纏綿半夜。
安心的主似乎給了陸應淮極大的刺激。
讓這個素來在床上不知道節製,但無論如何還會顧忌一點的男人,這一次如同一匹韁的野馬。
甚至覺得,別說顧慮的了,他整個已經連自己都無法控製,仿佛徹底被兩個字掌控,徹底沉淪其中了。
安心甚至都不記得最後是怎麽結束的,隻記得自己似乎被滾燙的汗水給溺滅了一樣。
整個屋子都是的荷爾蒙氣息。
做到後麵,安心甚至覺得在這種事上,陸應淮簡直能稱得上是可怕。
之前就會覺得,他的力簡直到了一種變態的地步,需求也相當旺盛。
如果說這種事屬於旱的旱死,澇的澇死,那覺得自己就是那淹死在太平洋裏的一員。
最後的最後,實在是承不住了,隻能哭著不斷求他趕結束。
是真的不了了,又擔心這男人這麽無休止的弄下去會傷到孩子。
陸應淮看哭得可憐得不行,幾次都想結束,可看著哭得皺的小臉,心裏居然又生出一種詭異的快。
安心半睜著迷蒙的眸,看著上方的男人,隻覺得他簡直可惡極了。
像是一隻榨的魔鬼,明明都按照他說的,什麽不要臉的話都說了一通,他卻怎麽都不肯放過。
偏偏這隻魔鬼又俊到了極點,自帶著白日裏看不到的邪氣和鬼魅,連杯他征服,都隻剩下滿足。
夜漸漸地深了,整座城市都已經陷深眠。
大雪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了,皎潔的月掛在天上,靜靜灑落銀白得雪麵。
室的溫度依舊是翻騰的灼熱。
過了不知道多長的時間,也許是幾十秒,也許是一分鍾,又或者五分鍾。
陸應淮仍然沒有從人上起來,他的手指撥開在人臉上被汗水浸的長發,出酡紅又汗津津的小臉,半邊埋在枕頭裏,隻有掌大。
人的眼睛閉著,纖長的睫似乎是因為被套弄的緣故,輕微的打著,模樣有種說不出的可憐味道。
鬼使神差,也許是剛剛經曆了極致的愉悅,也許是這皎潔月下楚楚而恬靜的臉龐勾去了他的心神。
他低頭親吻上的臉頰,低啞的嗓音在安靜得隻剩下呼吸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心心,我你,也隻你!”
安心閉著眼睛,赤的軀泛著淡淡的,但始終沒有睜眼,纖細卷曲的睫無意識的了,最終歸於安靜。
已經睡著了。
這一句時的真告白,隻有陸應淮自己一個人聽見。
聽見後,他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
而後短暫的失神。
陸應淮從的上下去,沒有再抱去浴室洗澡,隻是打了巾將的子仔細拭了一遍,然後重新躺回到的邊。
低頭,靜默的注視了良久,最後又低頭親了親,然後才睡了過去。
*
第二天早上,安心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隻覺得這一覺睡得心舒暢,滿足極了。
上幹幹淨淨的,並沒有黏膩和不舒服,就知道是男人幫清理過了。
越是累,越是睡得深,醒來後神也會更好,整個人都容煥發的。
就連之前反複發燒的冒,似乎都痊愈了一樣。
偏頭去看,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起床離開了。心裏也沒有任何不滿,不施黛的一張俏臉在回想起昨晚的戰況後,浮上幾分般的清純甜,手拿過床頭的手機,練的編輯了一條微信發出去。
【我醒了,你什麽時候走的啊?】
發送功後,也沒等回複,直接掀開被子下床,去浴室洗漱。
洗漱完後,又去帽間找了外出的服換上。
最近又有好幾天沒去拍攝,岑導那邊因為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進度都被拖慢了不知道多。
趁著今天狀態好,覺得自己有必要盡一盡打工人的義務。
等換好了服回來查看手機時,就看到陸應淮回過來的消息。
容和風格都是男人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八點左右,醒了就起床把早飯吃了。】
這個點兒,其實已經不能算是早飯了,不過被人這麽關心,安心還是覺得心裏甜滋滋的,連帶著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這樣的笑容一直維持到下樓,被夫人和晚雙雙用戲謔的眼神盯著,才後知後覺捧著臉,有些不好意思。
“你們這麽看著我幹什麽?”安心故作鎮定。
晚笑瞇瞇的湊上去,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昨晚沒被滋潤吧?悄悄這麵桃花的,嘖,看來陸總昨晚很賣力啊!”
“你在說你吧。”安心斜睨了一眼,瞥見紅潤的臉龐和眼如的樣子,就知道昨晚和三哥肯定也沒消停。
晚笑容裏劃過一抹,嗔抬手打了一下,“說你呢,幹什麽扯到我上來。”
“彼此彼此呀!”安心不甘示弱,了下晚的腦門。
最後就是兩人都笑了起來,手挽著手。
“廚房裏給你熱著早餐,你墊墊肚子,一會兒就吃午飯了。”
兒媳婦和兒是閨,好,夫人自然是樂見其的。
不過晚瞥見一外出的服,問了句,“你要出去?”
“嗯。”安心點頭,“耽誤了好幾天拍攝,我覺今天狀態還可以,實在不好意思繼續請假了。”
晚眨眨眼,“是不好意思繼續請假,還是舍不得浪費你們家陸應淮的錢啊?”
“又不好意思請假,又不舍得浪費錢!”安心大方承認。
夫人已經讓傭人把溫著的早餐端出來,“即是要開工,也先吃點東西。別看你現在是沒發燒了,但還是需要好生調養才行。”
“好,謝謝媽。”安心肯定不舍得拒絕夫人的好意,於是在餐桌邊坐下,吃完了早餐才換鞋準備出門。
開門的時候回頭看了眼坐在客廳顯得無所事事的晚,“晚晚,你要跟我去劇組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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