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安安靜靜吃飯。
雖然陸景鳴還是覺得尷尬又愧,但是能和他心心念念的神仙大嫂一塊兒單獨吃飯,這跟奔赴心目中的偶有什麼區別?他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
回去后可得在楊彬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吃完早餐,兩人分開。
顧清回了酒店,陸景鳴則駕車回家。
陸景鳴回到家,大步走進大廳,抬頭便看見陸景炎坐在沙發上。
正對著大門,像是在等人。
陸景鳴心里閃過一驚訝,平常這時候,他哥早就在公司了呀,怎麼今天還在家?
沒等他先打招呼,陸景炎率先開口:“回來了?”
陸景鳴張到一半的僵住,腦子里飄過一行問號。
他沒聽錯吧,他哥是在關心他?
那太不正常了。
他哥以前可從來不會過問他的行蹤,別說現在大白天從外面回家,就算是他半夜三更從外面鬼混回來,他哥也不會多問一個字。
今兒怎麼……
陸景鳴子往后仰,了眼室外——
太打西邊出來了?
陸景鳴回神,點了點頭,問:“哥,你找我有事兒?”
陸景炎看了眼他略顯的西裝,收回視線。
他沒說有事也不說沒事,朝旁邊沙發抬了抬下:“坐。”
陸景鳴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坐下。
陸景炎端起桌上的熱茶,指節分明的手指弓起好看的弧度,他吹散茶面上的熱氣,輕抿一口。
陸景炎垂眸盯著手里的茶,升騰的氤氳熱氣灼得他眼睛發燙。
默了半晌,他嗓音緩慢,狀似隨意地問:“最近這段時間都沒見你去公司,有心事?”
被提問的陸景鳴可不像他這麼淡定,心里咯噔一下。
能有什麼心事?
要是讓他哥知道之前他每次沒去公司的時候,都是在設法對付他未來媳婦兒的話,他這條小命就不保了。
陸景鳴秉持著茍命的想法,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沒沒,我,我能有什麼心事。”
他可不敢再有心事了,那種心事不要也罷。
聽到他連連否認,陸景炎修長的手指搭在桌沿,指腹在桌面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發出細微沉悶的聲音。
他抬起眼皮,漆黑的雙眸看向陸景鳴,看似不經意的作,眼神卻帶著審視的意味。
“今天一大早出去,去哪兒了?”
陸景鳴脊背又是一陣寒戰。
心里吶喊,這特麼又是什麼危險發言?
他哥今天怎麼老問這些讓他在死亡邊緣瘋狂試探的問題?
陸景鳴想起之前在他面前說了顧清那麼多壞話,怎麼可能還好意思告訴他,自己是去見顧清了。
他撓了撓頭,俊臉緋紅,含糊地說:“就……理一些私事。哥,你別問了。”
再問,陸景鳴是真的無面對他和顧清了。
想當初,他還信誓旦旦地說他哥要是執意娶顧清,一定會后悔的。
可沒想到……
后悔的人,是他啊!
這跟來回打他臉,有什麼區別?
陸景鳴回答的支支吾吾,跟他平常大大咧咧的格完全不一樣。
陸景炎敲打桌面的手指停下,看著陸景鳴。
他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撓著頭,臉很紅。
從小追在后跑的弟弟是什麼子,他這個哥哥還不了解麼?
他這幅樣子,陸景炎只在他剛上高中,暗某個生時才看見過。
他現在的反應,和當時一模一樣。
陸景炎突然想起之前,陸景鳴一個勁兒反對他和顧清在一起。
現在自己又是這個模樣……
陸景炎結一,雙手叉搭在上,語氣沉重:“景鳴,我一直都告訴你,不該做的事不能做,不能想的東西也不可以想,更不能強求。你要時刻謹記,你的所作所為,會不會傷害到別人。”
話鋒突然轉變,陸景鳴有些懵。
不過很快反應過來,恐怕哥哥是在教育自己之前的不懂事。
他點頭,很爽快地回道:“知道了,哥,這些話我都記著。”
陸景炎稍稍蹙眉,看著他的雙眼,似乎在確認他話中的真偽。
不過片刻,他若無其事地轉開視線。
大廳一時間陷詭異的沉默。
陸景鳴最喜歡他大哥,但最怕的,也是他大哥。
尤其是他面無表、不說話的樣子。
氣氛過于冷峻,莫名讓陸景鳴到繃,甚至有些坐立難安。
他假裝輕松地起,朝樓上走:“哥,沒別的事兒,我就先回房了。”
看著他上樓的背影,陸景炎深邃的眸子沉了沉。
片刻,大廳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
“管家,備車。”
-
顧清跟陸景鳴吃了早餐后,便回到酒店開始忙工作上的事兒。
埋頭整理資料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眼中閃過一好奇,換作之前,能第一時間想到陸景炎。
但自從葉之雪上次闖過來,就不太能確定來者是人是鬼。
顧清在資料上畫了個標記后才去過去開門。
門剛從里面打開,顧清手腕被一道有力的大掌牢牢握,未等反應,整個人直接被拉著坐到陸景炎上。
顧清有些驚喜:“你怎……唔!”
剛張,便被冰涼的堵住了聲音。
陸景炎拉著手腕搭在自己肩上,單手將圈攏在懷里,另一只手滾著車進房,然后把門關上。
整套作行云流水,不帶一猶豫。
顧清只是剛開始被驚了一跳,很快便順著他的作,雙手纏住他脖頸,慢慢迎合。
他的吻雖急,卻不兇狠,相反,繾綣萬分,溫得讓人想要再多。
與其說是親吻,倒像是在尋求某種安。
居高臨下地垂眸,他仰頭虔誠地輕吻。
陸景炎啟開的瓣,輕咬溫熱的舌尖,等來戰栗著嚶嚀一聲才肯作罷。
酒店供應的暖氣很足,顧清從室外回來后,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居家服。
離開的,陸景炎微微低著腦袋,薄薄的瓣,高的鼻梁,來回在肩頸和鎖骨磨蹭。
顧清本就清瘦,寬松的服早已落在肩側,松垮垮的,將瘦削的背脊襯得更加單薄。
陸景炎的瓣在肩頭烙下一吻,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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