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擺平了馮正端之后,接著便上他一起去拜訪陸夫人。
陸家別墅。
自從公司漸漸由陸景炎接手之后,陸夫人就沒以前那麼大的力了。
這天,難得有空閑的時間,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一邊逗著貓,一邊看電視里播放的節目。
這時,家傭走到邊說道:“夫人,徐小姐來拜訪您了。”
聽完家傭的通報后,陸夫人不確定地問:“你是說小雅又來見我了?”
家傭點點頭,回答說:“是的,夫人,徐小姐的車就停在門外。”
陸夫人貓咪的手停了下來,眉頭微皺。
能猜到徐雅來找的目的,上次也說得很明白了,就是想替景炎治病。
也不是沒幫過,當即便去找了景炎,跟他說了徐雅要替他治病這件事,可景炎當時態度異常堅決地拒絕了。
沒想到徐雅還是不罷休……
還真是個撞了南墻也不肯死心的孩子。
陸夫人到無奈,看得出來景炎是真不愿意讓徐雅接手替他治療。
可是,徐陸兩家的擺在這里,徐雅來拜訪,作為一個長輩,不得不去應付。
陸夫人輕微嘆了口氣,關了電視,將懷里的貓咪遞到家傭手里,吩咐道:“你把它帶下去,然后去迎接徐小姐。”
家傭抱著貓咪,稍稍躬:“是。”
家傭將貓安置好后,去大門外面迎接徐雅。
徐雅坐在車,看見家傭朝這邊走來,摘下墨鏡,朝旁邊的馮正端說道:“馮教授,您是個聰明人。想想您那可的小孫子,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用我再提醒您了吧?”
馮正端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雙手握著膝蓋,手心微微發汗。
聽見徐雅再次對他的警告,他握膝蓋的手微微松開,話中帶刺:“我知道,用不著你提醒。”
徐雅只在乎目的有沒有達,對于馮正表現出的那一點傲骨毫不在意。
家傭走近,對車的徐雅恭聲說道:“徐小姐,您請進。”
司機打開后車門,徐雅下車,馮正端跟著下來。
看見徐雅后跟著的一位年長許多的男人,家傭有些疑,不過沒有多問,引著徐雅進了大門。
走到大廳,看見陸夫人,徐雅快步到面前,拉著的手,乖巧喊道:“伯母,我來看您啦!”
聞聲,陸夫人掩住心底的無奈,回握的手,笑道:“小雅怎麼知道我今天在家沒去公司?萬一跑空了怎麼辦?”
徐雅角上揚,回答說:“我當然不知道,就是來撞撞運氣,沒想到伯母您還真在家。”
說話溫溫的,表現得格外乖巧,陸夫人心不覺好了許多。
問道:“你爸媽的最近還好吧?”
徐雅挽著陸夫人的胳膊坐上沙發:“好著呢,伯母要是不信的話,跟我回家玩幾天。”
陸夫人笑笑:“你呀,從小就口齒伶俐。”
兩人聊了兩句,這才注意到徐雅后還站著一位頭發有些許發白的男人。
陸夫人看他很悉,好像在哪見到過。
微微瞇著眼,努力搜尋他的名字。
徐雅見陸夫人注意到了馮正端,角稍微勾起一個弧度,沒主介紹,特意讓自己想起來。
片刻,陸夫人緩緩起,遲疑地說:“這位該不會是……馮正端,馮教授吧?”
徐雅跟著起,笑道:“伯母,您可真是好眼力。”
聽見陸夫人出自己的名字,馮正端疑:“陸夫人,您認識我?”
得到確認的回答,陸夫人熱不已,一臉佩服道:“我常常了解新聞報道,馮教授一生都在為醫學做貢獻,在北城最好的景城醫科大學當教授,是出了名的德高重的老師,您是個值得敬佩的醫學者。”
聽著不斷夸獎的話,馮正端心底頓時到慚愧,突然覺得“德高重”這四個字有些諷刺,他了拳頭,差點想要告訴陸夫人,徐雅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但他還是存有理智的,想起徐雅的警告,終是把那愧疚的緒了下去。
他搖了搖頭,說道:“陸夫人言重了,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沒有那麼高尚。”
陸夫人只當他是謙虛,連忙笑著招呼:“馮教授,快,快坐下說話。”
馮正端由的示意,坐在徐雅對面的沙發上。
陸夫人朝不遠的家傭招招手:“方姨,快去泡壺茶來。
”
說完,看向馮正端,笑著問道:“馮教授,不知道您專程上門,是有什麼事兒要和我說嗎?”
“其實我……”
馮正端話剛開口,就被徐雅打斷:“伯母,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聞言,陸夫人扭頭看向,心里有了些許猜測,但還是問:“什麼事?”
徐雅回道:“還是上次那件事,關于景炎的治療。”
果然還是為了這件事。
陸夫人略顯無奈:“小雅,上次你跟我說過之后,我當天就跟景炎說了,他的態度很明顯,就是不同意你給他治療。這事兒你再怎麼跟我說都沒有用,你得去跟景炎說,要他自己同意才行。”
徐雅猜到會這樣說,遂抿著:“伯母,其實我已經找過景炎了,他也跟我說,不同意讓我給他治療。”
“后來,我又去找了顧小姐。跟見面的時候,我有細致明了地跟分析過景炎的實際況,以及據他的病況,最適合采用哪一種治療方案。”
話說到這,出一副沮喪的模樣“只是從始至終,顧小姐的重心,好像一直都放在,我跟景炎青梅竹馬的關系上。似乎比起景炎的,更介意我的份,所以最后拒絕了我給景炎治療。”
頓了頓,握著陸夫人的手:“可是伯母,您不一樣,您作為景炎的親生母親,要為他的著想。所以,您看您能不能想個辦法,強制讓景炎同意我為他治療?”
話落,徐雅靜靜等著陸夫人的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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