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趙俊臣就必須要率先證明,并不是自己主壞了規矩,而是周尚景首先不守規矩,所以趙俊臣接下來的各種非常手段也只是以彼之道還施彼罷了。
在場之中,這一點至關重要。
或許是啞口無言,或許是力不足,周尚景聽到趙俊臣的反駁之后,竟是良久沒有回應。
最終,周尚景只是再次問道:「俊臣你當真不想知道,老夫所提的賭約容究竟是什麼?」
趙俊臣深深打量了周尚景的老臉一眼,突然間再次笑了:「沒必要,這些年來,近距離觀了周首輔屢次施展手段之后,晚輩自己就可以猜到周首輔的這場賭約究竟是什麼!
讓我猜猜,這場賭約應該是……只要我接下來可以贏下這一局,周首輔從今往后就不再干涉江南縉紳們改變立場,即便是江南縉紳們紛紛決定與“聯合船行“合作,你也絕對不會阻止!反之,若是晚輩無法贏下這一局,周首輔也不會提出特別苛刻的條件!總而言之,這場賭局一定是看似對晚輩極為有利的,所以周首輔也就極有信心,認為晚輩一定會答應這場賭局,對不對?」
這一次,一向是智珠在握的周尚景,不由是愣住了。
因為趙俊臣的猜測與他的真實想法已經非常相近了。
趙俊臣面現譏諷:「若奪之、必先予之!這般手段對于周首輔而言,向來是無往不利!但相同手段施展太多次了,晚輩又豈會再次上當?周首輔未免是太看輕晚輩了!
若是晚輩答應了這場賭約,那就意味著自己將來還有機會與江南縉紳們深合作,所以接下來與周首輔博弈鋒之際,就不能徹底打疼江南縉紳,必須要對他們手下留!
然而,江南縉紳們乃是“周黨“的基本盤,也是周首輔的鐵桿擁躉,若是晚輩一味惦記著后續合作、無法對他們重拳出擊,那就是自縛手腳,又如何還能功翻盤?就像是兩人搏殺之際,其中一方無法直接攻擊另一方的要害,又如何還能取勝?」
看到周尚景的表變化,趙俊臣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
然后,趙俊臣就愈發確定了一件事。
或許是擔心自己堅持不住,又或許是忌憚著趙俊臣被急了無法無天的行事風格,再或許是周尚景已經不希看到南京境出現更多了……
總而言之,一向是智珠在握的周尚景,這一次竟然有些心虛了。
所以,周尚景與趙俊臣相見之后,又是重點強調自己未曾食言也未失道義,又是主提出一場看似對趙俊臣有利的賭局……這一切做法,皆是想讓趙俊臣在后續反擊之際束手束腳、不能隨心所的打破常規。
但周尚景忽略了一點。
那就是——趙俊臣是一個好學生。
近兩年時間以來,趙俊臣一直在極力避免與周尚景正面鋒,但他也一直在認真觀學習周尚景的政治手段。
時至今日,趙俊臣不僅在周尚景上學到了許多東西,對于周尚景的各種常用手段也已經極為悉了。
所以,周尚景提出一場賭約之后,趙俊臣就立即猜到周尚景是想利用這場賭局約束自己的行為,而且這場賭約必然是與江南縉紳有關系,因為周尚景在南京期間的一切布局皆是圍繞著穩固縉紳階層基本盤而展開的。
有了這些前提之后,周尚景的賭約容究竟為何,也就不難猜到了。
另一邊,周尚景被趙俊臣完全猜穿了心中想法之后,不由是愣愣打量了趙俊臣許久,發現自己似乎是極大低估了趙俊臣的長速度。
下一刻,周尚景緩緩道:「王太師、宋家主,請恕老夫無禮……請兩位離開房間暫避一二,老夫有些要事,想與趙閣臣私下談一談。」
……
……
免費閱讀.
有克父之名,被爺奶嫌棄,還是假“男丁”一枚,穿越而來的農學碩士杜錦寧表示不怕: 先寫話本,進學堂做個學霸,再來分家。循環養殖,嫁接果樹,改良稻種,做個古代“袁隆平”也不錯啊。 某男:兄弟,我完了,我好像患上了斷袖之癥。 杜錦寧:錯!你那是眼瞎之疾。
長興侯的嫡子傅慎時雙腿殘廢, 性格陰狠殘暴。 十六歲生辰之時, 打壞了四個身邊伺候的貌美丫鬟。 穿越而來的殷紅豆, 成為了即將要去他身邊伺候的 ——第五個貼身丫鬟 * 傅慎時捏著殷紅豆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問:“你說你愛我這瘸子?” 殷紅豆抱著傅慎時大腿懇切道:“是是是,少爺在我心里三丈八!” 一句話簡介:病嬌少爺的貼身丫鬟,強制愛。 人設:心機戲精古靈精怪小丫鬟vs腹黑病嬌貴公子 架空不考據,謝絕扒榜。
舒瀾和厲北庭是商業聯姻,毫無感情,所以她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厲北庭,無視他的關懷備至,甚至被人利用,最終慘劇收場。 可卻沒想到,舒瀾竟然重生回了和厲北庭結婚的第二年,可這一天卻是她提出離婚的第二天凌晨。 想起前世種種,舒瀾悔不當初,當即不管不顧跑去厲北庭的臥室掀開他的被子抱住他,語氣懇切而忐忑:“厲北庭,我們不離婚好不好?” 厲北庭因為舒瀾的一句離婚,一夜未睡,誰曾想居然等到嬌妻入懷,錯愕的看著她,半晌才道:“好。” 不管你玩什麼把戲,留在我身邊就好。 甜糯提示: 1.1V1 HE SC 2.僅重生,金手指不大,男女主非完人。 3.友好交流,共建和諧社會,謝謝!
一個好勇鬥狠的現代人,附身在一個窩囊的小錦衣衛身上.從造味精、販私鹽,開始積累資本,靠著惡人習性,走上了爭奪大明天下的梟雄之路.
淪落為被廢的邊王長子,母親被打入冷宮,宮女太監個個猖獗欺凌。趙晉:你們居然敢動刀子!我受傷了,你們完了!宮女太監,卒!趙晉穿越架空古代,前世是僱傭兵的他,在這兒什麼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