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在哪裏,三怎麽跑來問我?”宋時單手搭在車窗外,笑了笑,道:“一直都在你邊,如今出事了,你想把責任推給別人?”
“宋時,你那點騙人的把戲並不高明,還是趁早收起來吧。”陸謹行斂下眉,盯著車裏的男人,冷聲道:“你以為把久久藏起來,能改變什麽嗎?”
頓了下,陸謹行彎下腰,單手撐在車窗玻璃上,盯著宋時的眼睛,“你很清楚,久久的人是我。”
垂在側的雙手握拳,宋時臉繃,眼底的怒意浮現。陸謹行看著他的神變化,薄微勾,“你現在做的這些,是在挑釁我?”
陸謹行眼底驟然閃過的寒意冷冽,“宋時,別考驗我的耐心,我沒時間給你消耗。如果在明天之前你把久久安全的送回來,那麽這次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否則的話,我會用整個宋家來為你的任買單。”
“陸謹行,你威脅我?”
“威脅?”陸謹行聳聳肩,角挽起的弧度冷然,“這個威脅絕不是玩笑,你應該知道,我有這個能力。”
話落,陸謹行直起,沉著臉離開。
嗡嗡——
汽車引擎發的聲音刺耳,須臾,剛剛圍堵的黑轎車漸漸遠去。宋時坐在車裏,俊臉的神沉寂。
傍晚,宋家接到消息,宋傑在獄中哮病發作,已經送去醫院救治。宋夫人聽到消息,急的一個勁哭,心疼兒子,可又見不到人。
宋時沉著臉坐在沙發裏,他低頭看眼腕表,神清冷。他知道,這是陸謹行給他的警告,這場較量徹底拉開。
“婷婷,你去收拾幾件服,我安排你和媽去個地方。”宋時起催促妹妹,宋婷滿肚子疑問,但見家裏氣氛不對,也不敢多問。
不多時候,宋婷拎著個小行李箱下樓,宋夫人穿上大,被宋時連哄帶騙推進車裏,“時,到底出了什麽事?你要讓我們去哪裏?”
宋時站在車外,彎腰安母親,“沒什麽事,不過有點小麻煩,我安排人送你們去個安全的地方住幾天。”
“二哥。”宋婷心中忐忑,“你不會有事吧?”
“放心,二哥沒事。”宋時笑著安們,同時吩咐司機開車,並且安排一隊人跟在後麵保護車子。
等到車子駛出別墅大門,宋時才冷下臉。他看眼時間,轉吩咐助理,“我們的計劃提前。”
“是,二。”助理領命,急忙去安排。
晚上十點,木木還沒睡覺。這小家夥今晚神特別好,吃過晚飯就坐在沙發裏畫畫,已經畫了好半天。
“木木,把藥吃了。”薑久倒杯溫水,把藥給木木服下。那天從醫院出來就被帶來這裏,木木的藥已經不多。
木木聽話的吃了藥,繼續坐在那邊畫畫。薑久坐在他邊,眼神卻有些飄忽,心中莫名張不安。
不多時候,外麵響起一陣靜,接著薑久聽到有快艇的聲音。聽到那陣響,心尖咯噔一下,似乎意識到什麽。
啪!
房間門被人推開,隨後宋時一冷意走進來。今晚降溫,外麵溫度極低,撲麵而來的寒氣,令薑久瑟了下肩膀。
“宋時,我要離開這裏。”薑久盯著靠近的男人,目憤怒。
宋時幾步走到薑久麵前,微微彎下腰,蹲在的麵前,“好啊,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這裏,去個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
聽到他的話,薑久倒吸口氣,“宋時,你瘋了!”
“嗬。”宋時失笑聲,“久久,你要相信我的話,隻要我們重新開始,以後我們會生活的很幸福。”
“不、會!”
薑久咬牙關,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口,“宋時,怎麽到現在,你還是不明白?”
“明白什麽?”
“我不會你的。”
薑久深吸口氣,明亮的黑眸藏著犀利的鋒芒,的眼神清澈,卻又帶著淩厲氣勢,“其實你早就應該明白,我們為什麽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當初你之所以頭也不回離開,那是因為,你不夠。而我,也是如此,我之所以不能原諒,也是因為,我不夠。”
宋時黑眸沉了沉,“久久,你說的,我不懂。”
“不懂嗎?”薑久吸了吸鼻子,似乎想起某個人,眼神逐漸變的溫起來,“這個道理,我也是在遇見陸謹行以後,才明白的。”
“如果你真的一個人,是不會舍得傷害的,哪怕隻有一點點。”
“……”
“宋時,你並不我。”
“不是,我你。”宋時驀然變了臉。
“那不是,隻是你的愧疚而已。”薑久看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當你知道,你曾經犯了錯,就拚命想要去彌補。堂堂宋家二爺,一直都任的無法無天,你不能允許別人犯錯,同樣也不能允許自己犯錯。後來你發現,你無法為曾經犯過的錯彌補時,你就開始偏執,你又開始任妄為。”
宋時臉繃,不停地在心中排斥薑久的這些話,“久久,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你。”
“隻要我們離開這裏,我們就能回到從前。”
“不可能!”
薑久豁然站起,冰冷而堅定地著眼前的男人,“過去的,永遠都不可能再回去。”
宋時被眼中的堅定震懾,可他不想放棄。事到如今,他用盡這麽多的努力,怎麽能輕易放棄?
“久久,跟我走。”宋時一把拽住薑久的手腕,薑久反抗不了,急忙拉起木木,被迫往外走。
走出這棟小屋,薑久才發現,原來這是建造在海上的房子。四周漆黑一片,什麽都沒有,隻有如同深淵般的大海。
邊上停靠著一艘快艇,有黑保鏢守在快艇上。薑久眼見這架勢,心裏涼了半截,不自覺摟邊的木木,神極度張。
“二。”助理掛斷手機,急匆匆走到宋時邊稟告,“剛剛送夫人和小姐的車子出了問題,人被帶走了。”
宋時瞬間沉下臉,眼底的神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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