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休息,馬上就好了。”薄庭推出去。
沈清歌角上揚。
家薄庭真的太心了。
沈清歌到了臥室,路過鏡子時發現服蹭臟了。
可惜沒有換洗!
之類的倒是可以從空間拿,但是襯衫、外套之類的,空間里的都太時髦,在村里穿不出去。
正想著,看到了上次薄庭給買的的確良碎花布。
抱著布跟線出去。
薄庭家斜對門是一座四合院,看樣子家境殷實,應該有紉機。
敲了敲大門,“嬸子,能不能借用一下紉機。”
門被打開,一個穿著整潔的中山裝的中年男人開了門,“誒,沈清歌同志,你怎麼來了?”
沈清歌也有點詫異,沒想到村支書是薄庭鄰居!
難怪上次杜琪琪捉,都驚村支書了。
這可真是天都在幫。
“我爸媽把我趕出家門了,我沒服換,想趕一件服。”沈清歌實話實說。
支書姓關,十年前從京海市調來祥和村管事,他為人正直、清廉。
“你家的事我聽說了,快進來吧,孩子。”關支書和藹的招呼進門。
關大嬸也聽說了沈清歌的事兒,心疼的拉著到臥室給量尺寸,然后就踩著紉機幫做裳。
“真是好狠的心,清歌可是個閨,要是遇到混混了咋辦?”關大嬸邊踩著踏板邊說。
關支書坐在躺椅上,吐出口煙圈,“幸虧清歌心眼好,前段時間一直照顧黃英,現在肯定黃英收留。”
“對。”沈清歌應聲。
本就擔心住在薄庭家的事被人做文章。
結果支書一家直接幫作證了!
襯衫做好,了一排扣子就用了二十分鐘。
“呦,這多不多不的,還剩兩尺布咋辦?”關大嬸心疼的說。
沈清歌看著院子里跳方格的小姑娘,“嬸子不嫌棄的話,給小妹妹做馬甲吧。”
“真是謝謝了,以后有服都來嬸子這里改。”關大嬸眼睛笑了一對彎月牙。
沈清歌抱著服回家,把臥室門、窗闔上,從空間拿出換上,然后又換了新襯衫。
薄庭一推門,沈清歌正在扣扣子,白皙的脖頸跟口半。
他清冷的臉立即染上紅,呼吸都凝住,“……”
“薄庭!”扣上扣子,瞪了他一眼。
“……飯好了。”薄庭低下頭,覺渾都在燃燒。
走到門口,拉著他的手,“以后記得敲門。”
“嗯。”他悶悶的應聲。
堂屋做了番茄炒蛋、蒜薹炒還有紅燒茄子。
坐在薄庭對面,看出他的赧,殷勤的給他夾菜,“庭哥,我明天估計就要回沈家了。”
“老子以后敲門!你別生氣!”薄庭皺著眉頭。
噗呲笑了出來,捧著碗,邊吃邊說:“才不是因為這個。估計明天沈家人會來找我。”
“你多吃點,跟鳥似的。”薄庭沒有表,一筷子連著一筷子給夾瘦吃。
不知道為啥,他心里空落落的。
下午,薄庭帶去了黑市。
這次做了茶葉蛋跟鹵蛋,茶水也變了花茶跟綠茶。
的生意好得不得了,小攤販、客人都到這里買蛋或者茶水。
隔壁攤位的張寡婦也賣蛋跟茶,價格都比沈清歌的便宜。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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