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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華鑒》 第二千零五十二章 大周江山得姓蕭

宋相言表示他打算借著到天慈庵捐募香火錢的由頭與宸貴妃來個‘偶遇’,再‘閑聊’。

    苗四郎無語,在他印象裏想要見後宮妃嬪須得先呈遞折子,再走章程之類。

    宋相言也意識到苗四郎的疑,“算起來,本應該是宸貴妃的外甥,親外甥。”

    苗四郎默。

    馬車顛簸,一路西行。

    差不多兩個時辰,二人終至天慈庵。

    天慈庵位於浮玉山山腰,宋相言與苗四郎先後走下馬車,才想登上階梯時後傳來馬蹄踢踏聲響。

    二人回頭,竟見溫宛跟沈寧從車廂裏走出來。

    氣氛瞬間變得十分微妙。

    宋相言頗為震驚,“你們怎麽來了?”

    彼時大理寺,溫宛隻道帶沈寧去藥堂查探,沒說來此。

    沈寧下意識看向溫宛。

    “姑姑有事我過來。”

    溫宛強裝鎮定,“你們怎麽也來這裏了?”

    苗四郎則看向宋相言。

    “皇後跟宸貴妃都在這裏,太子差人到大理寺我派人過來護衛……上宇他們一會兒就到。”宋相言胡謅道。

    溫宛沒有懷疑,心裏卻是擔憂。

    就在這時,秋晴出現在四人視線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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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見秋晴從臺階上麵走下來,溫宛急忙迎上去。

    “奴婢給溫縣主請安,給各位大人請安。”秋晴行至溫宛麵前,俯施禮。

    因為宋相言跟苗四郎在場,溫宛不好開口,眼睛裏卻是詢問。

    秋晴給了溫宛一個安心的眼神之後看向另外三位,“貴妃娘娘說與皇後正在為太子登基之事沐浴齋戒,祈福萬民安康,不喜有人打擾,故此不得任何人踏進庵堂,這也是皇後娘娘的意思。”

    沈寧深知,“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叨擾了。”

    宋相言聽著不對,“溫宛能進?”

    剛剛溫宛說是宸貴妃派人找的。

    溫宛,“……姑姑說找我有事?”

    秋晴反應極快,“貴妃娘娘是有幾句話想讓奴婢傳給縣主。”

    溫宛暗自鬆了口氣。

    沈寧則看向宋相言跟苗四郎,“我們先下去吧。”

    苗四郎當然聽話,宋相言雖不願但也沒有別的辦法。

    待三人走去馬車,溫宛急切看向秋晴,“姑姑怎麽來這裏了?”

    “皇後娘娘那日去甘泉宮探主子,不慎染了瘟疫,應該是怕此事泄出去擾太子登基的大事,遂與主子商量先來這裏避險,縣主不用擔心,娘娘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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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宛怎麽可能不擔心,“翁老……”

    “翁老院令派人送了藥過來,主子病穩定住了。”秋晴低聲道。

    如此,溫宛鬆了口氣。

    “我能進去嗎?”

    “縣主還是別進去了,眼下庵堂裏麵沒有多餘的人,除了主子跟我,就是皇後跟彩碧,剩下幾個負責做齋食的小尼姑都被限製在夥房那邊,我來回端取齋食,一切還好。”

    “那你……”

    “翁老給我瞧過,我沒事。”秋晴認真道。

    溫宛雖然想進去,可瘟疫非同小可, “有事隨時告訴我。”

    “縣主放心。”秋晴說服溫宛後轉回了天慈庵。

    四人無功而返……

    那夜皇陵,尊守義威脅蕭臣等人時曾朝陵塚揮出一掌,掌風疾勁將陵塚劈出一道裂

    酉時將過,落日餘暉。

    殘如畫。

    溫跟一經盤膝坐在陵塚前,各自靠著陵塚左右的石碑,左為獬豸,右為鴕鳥。

    “這幾夜本侯夜夜夢到先帝。”溫手執酒杯,裏麵裝著五十年的竹葉青。

    一經瞧了眼裂開的陵塚,“侯爺還記得貧僧曾與你說過,先帝乙亥之年有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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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點頭,一同看過去,“龍棺被人掀了。”

    “你說戰幕是沒看到麽,怎麽不差人過來修葺?”溫狐疑問道。

    一經看向溫,“溫侯為何不修?”

    “本侯修完戰幕要是不滿意,他還得重修,還要再驚先帝。”溫的想法是這樣的。

    一經也是同樣想法,“說起來,那日軍師在金禧樓的話,你當真以為得理?”

    “得理。”溫表示肯定,“但得理的事就一定正確?”

    “譬如?”

    溫突然出手,眼見掌就要落在一經臉上,不想一經猛然抬手,兩手指死死鉗住他的手。

    一經目慍涼,“溫侯要做什麽?”

    咳—

    溫回手,“大師武功恢複的不錯。”

    一經看他。

    “本侯打了大師一掌,按道理,大師還回來一掌有沒有道理?”

    “有道理。”一經點頭。

    “但那不正確,按我大周律法大師該報大理寺,由大理寺治我的罪,這才正確,所以你說戰幕得理,但正確與否,有待考究。”

    一經環視左右,數息抬頭,“溫侯還是想擁立魏王?”

    “眼下大周皇子裏,唯有魏王是先帝脈,這點你我比誰都清楚,難道大師想眼睜睜看著太子登基?”

    “太子登基之事已定局。”一經也不甘心,“而且問題的關鍵不在戰幕,在魏王。”

    那日就算戰幕說的天花墜,若非蕭臣放棄奪嫡,他們也絕對不會妥協。

    溫最無奈的就是這個,“現在的問題是魏王非但不爭,還要在太子登基之後放棄皇子的份,這才是要命的。”

    “侯爺不相信太子會信守承諾?”

    “有戰幕在,太子當然不會輕舉妄,可戰幕能活得過蕭桓宇麽你說!”

    一經眉微蹙時溫又道,“本侯看過戰幕給魏王的單子,說實話,戰幕著蕭桓宇把半壁江山都讓出來了,這是多大的患。”

    “此事魏王進退兩難。”

    溫知道,“當初如果沒有太子配合,尊守義沒那麽容易死,若非魏王給出承諾,太子也一定不會配合……但這事兒魏王答應了,你我可沒答應。”

    “可是我們答應了軍師。”

    “我們答應了嗎?”

    溫睜大眼睛,“本侯記得他隻撂下一句狠話就走了,沒給咱們表態的機會吧?”

    一經沒想到溫竟然會這樣解讀,“貧僧以為當時你們不說話是默認,而且事後我們吃了軍師那頓飯。”

    “他請客,我們不吃不是不給他麵子麽。”

    溫表示吃飯是吃飯,事是事

    “可當時……”

    “別說當時,說現在。”

    “溫侯什麽意思?”一經狐疑看過去。

    “大周江山,得姓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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