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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蕤將一串炸藥扔掉,吩咐兩個幫手:「把綁起來。」
「於蕤,你何必呢!」酈唯音擰眉。
於蕤低低地笑了:「我從小就孺慕他,他在我心裡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我努力想要得到他的認可,可是無論我多麼用心,多麼堅持,把事做得多麼完,他都不曾誇讚我,他只會對我說『戒驕戒躁』,『其實還有更好的辦法』,『你的努力還不夠』……
這些話像詛咒,印刻在我腦海里,不斷啃噬著我。每當有人在他面前誇獎我,他都會說我什麼地方不足,什麼地方不好,我覺得在他眼裡,我本是一無是。
你以為於蕘為什麼那麼輕易就能挑撥我對許一默的仇恨?是因為他對我吝惜一句讚賞,卻毫不掩飾對許一默的欣賞!」
嫉妒,瘋狂的嫉妒,讓他的心日漸扭曲,若非他和許一默不是親兄弟,他早就做出兇殘的事。
現在,他才知道他本就是一個野種,而許一默才是他真正的孩子,他曾經有多于靖的關和認可,現在就有多恨于靖。(5,0);
他不想活了,他就拉著于靖最寶貝的兒子一起死,以前不手,是因為于靖不知道真相,就算他做了什麼,也不能讓于靖痛苦,他還想著繼承於家,然後和許一默一較高低。
現在沒有可能了,那就讓于靖嘗一嘗,他那麼多年抑的痛苦吧!
其實從踏進來,於蕤的人都沒有對做出什麼的時候,酈唯音就猜到於蕤可能不會滿足於要一個人的命,完全沒有想到,於蕤是想要許一默的命。
他不是想要報復酈唯音,他真正要報復的是于靖。
這種病態的心裡,和扭曲的面容,讓酈唯音的心沉谷底:「於蕤,唔……」
酈唯音沒有機會再開口,因為的被膠帶封上,於蕤讓人把的雙手綁在椅子後面,封住了的。
「不用對我說什麼,我早就該注意了,我為什麼要你死無全,就是給許一默發現的機會,就算他沒有發現,我也會提醒他,我真正的目標,從來就是他。」於蕤推著椅,「這個房間我沒有安裝東西,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的命了。」(5,0);
「嗯嗯嗯嗯嗯!」酈唯音看著於蕤走遠,努力的發出聲音。
於蕤和他的兩個幫手,還是片刻不停地消失不見。
沒有一會兒,酈唯音就聽到了直升飛機的聲音,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知道這是許一默來了,一定是許一默來了。
為了保護孩子,一再的退讓,不敢輕舉妄,落到於蕤的手上,猜到於蕤肯定不滿足於只對付一個人,許一默沒有來前,必然是安全的,但沒有想到,於蕤竟然這麼瘋狂,其實只想報復許一默!
把許一默引來,如果許一默真的……
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於蕤說放一條生路,不過是想活得生不如死!
是低估了於蕤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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