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窩裏說不出兩種人。
男人確實是有小心機。
前兩天做的那個噩夢,再加上在他不知的況下被人占了便宜。
男人小心眼的想出來了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既能宣示他對的主權,也能告誡一下村裏人,他的便宜不是那麽好占的。
看著林不吱聲,薛凱以為嫌棄自己,立馬解釋道,“,你別擔心我不幹淨,我一共就在村裏的河道裏裏洗過兩次澡。
每次洗澡的時候我都沒過衩子。兩次我都是跟著大部隊一起洗的,河裏人多,怎麽著也能幫我遮擋一下。”
薛凱的聲音一點也不小,因為知青落水,河道這邊圍過來的不止有人,還有男人。
聽到薛凱的話,和他一塊洗過澡的男人立馬就忍不住了,“我說老聶嬸子,你看薛知青洗澡的時候看到我了沒,薛知青兩次洗澡我都和他在一塊,我可不想薛知青這個城裏人,在河裏洗澡還不衩子,我可是溜溜的下來,溜溜的上來的。”
“還有我,薛知青洗的那兩次澡,我也都在呢!”
村裏的男人,本肚子裏沒那麽多彎彎繞繞,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都帶著打趣。
他們可不像是薛凱,穿著衩子被看一眼就嘰嘰歪歪的半天沒完,別說穿著衩子了,就算全被看,他們也不覺得有什麽,他們是男人被看一眼又不了一塊。
被做老聶嬸子的人臉一紅,雖然臉皮厚,可是也擱不住那麽多人打趣。
對著最先開口的人道,“你們這些小兔崽子,小時候著屁蛋下河魚的時候,早就被老娘給看了,還用專門去看你們洗澡?”
“喲,老聶嬸子你是專門去看薛知青的!!!
看完有啥想沒?
是不是和我們這些從小著屁蛋下河魚的人不一樣。”
這種話題一說起來,不可避免得就歪了。
被做老聶嬸子的人幹脆也不否認了,反正也就十個工分,家勞力多,扣就扣了。
“可不是和你們不一樣嗎?人家薛知青一看就是有資本的人。”
說完老聶嬸子還打量了一下薛凱。
引火上的薛凱:“………”他是真的沒想到農村的這些老婦能那麽開放。
不過比不要臉,他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
“嬸子,您那麽大年紀就別惦記我了,要是被我叔知道了要何以堪。”
薛凱說完看了一眼四周,“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大家說歸說,可別對著我耍流氓,要不然我可是要告公安的。”
老聶嬸子:“………”一個老婆子能對他耍什麽流氓。
四周的其他男人:“………”說這話的時候看他們是什麽意思,他們一個男的怎麽對他一個男的耍流氓。
被男人用眼神掃過的林:“………”覺又被涵到。
一句話一個眼神得罪一圈人是什麽驗,薛凱就做到了,還做的不以為然,在其他人看過了的時候,還很榮的對著他們攤了攤手,“你們要是沒有對我耍流氓的想法就別看我。”
眼神從始至終都放在薛凱上的人:“………”他們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邊落水的兩個知青都被送回去休息去了,這邊因為薛凱都兩句話形勢變得反而更加嚴峻了。
引的村長都過來訓斥了,“那都有你們的事,今天的工分不想要了,還不趕去上工。”
說起公分,那比說聖旨還管用,這是關係到一家人能不能吃飽的事。
人群一哄而散,就連林混在人群裏的溜走了。
才剛上幾天工,可不想給村長留下不好的印象,免得以後村長有什麽事都想不起來。
看著林毫不留的背影,本來就委屈的薛凱這下更委屈了。
他就知道是個花心大蘿卜,一點也不關心他,他都被人看了,還不當一回事。
薛凱麵帶怒氣的看向村長。
反而是老聶嬸子一臉淡定,既然都接要扣工分了,那就是早晚的事了,現在就等著薛知青告狀呢!
村長看著麵前的兩個人,氣不打一來。
他說的話不好使?還是公分不想要了?
聶存金想要扣工分的話還沒說出口,薛凱就搶先開口了。
“村長,我要向你反映一件影響很不好的事。”停頓了一下繼續道,“老聶嬸子在你明令止之下,在晚上六點到十點鍾的時間段去河邊看我們男的洗澡,我就是其中之一的害者。”
聶存金:“………”今天是和這個河過不去了是吧!
先是兩個知青落水,然後又是看河裏的人洗澡。
聶寸金看向老聶嬸子,“聶大腳,你自己說說,薛知青說的這話是真的不。”
老聶嬸子也算是長見識了,薛知青一個大男人變臉比人還快,對著什麽人,就是什麽樣,你看這詞一套套的。
也就六號晚上路過男的洗澡的河道不小心看了一眼,結果被他在村裏宣傳了一遍。
這次小心眼的男人就是不能多接,老聶嬸子現在已經不擔心自己公分的事了,開始擔心林知青以後的生活了。
薛知青一個大男人心眼那麽小,以後兩人要是睡到了一個被窩裏,那林知青還不得被薛知青給記恨死。
老聶嬸子越看薛凱越不順眼,想著那天去領農的事一定要提醒一下林知青,趁現在兩人還沒談婚論嫁,能和薛知青斷了還是斷了吧!
林知青那小臉長的那麽俊,還能給介紹更好的男人。
正好有個侄子,長的又高又大,掙工分還是一把好手。
老聶嬸子越想越覺得這事靠譜,恨不得現在就找林說給介紹對象的事,連村長的話都沒心回了。
等了半天沒等到回話的聶存金氣了一肚子氣。
看來還是他這個村長平常對他們太好了,導致他們現在都不把他當一回事了。
剛才那兩個落水的知青是這樣,現在他們兩個也是這樣。
聶存金幹脆不問了,大手一揮直接把兩個人的公分都扣了,老聶嬸子扣了二十個公分,薛凱扣了五個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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