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的時候,馮瑋抱著林的大腦袋左看右看,又是哀聲歎息又是嘖嘖稱奇。
最後還是問出來自己的疑,“媳婦,你看看你這圓溜溜的大腦袋,一看就是腦漿子非常多的人,咋就一點心眼都沒有呢?”
這天庭飽滿的大腦袋,放他頭上,他怎麽也得居高位了。
手裏捧著圓溜溜的大腦袋,馮瑋羨慕的就差流口水了。
本來以為這男人那麽反常是想對表達意,沒想到是埋汰。
掙開男人的手,林朝著翻了個白眼,無的吐出一個“滾”字。
“哎!哎!哎!怪不得你心眼,都長到脾氣上麵去了。你男人說點實話你也不願意聽。”說完,馮瑋捂著心口裝作一臉難的樣子。
林對著人翻了個白眼,有錢有,擱古代還份尊貴,脾氣差點怎麽了。
也就現在份不好,要不然怎麽著也得讓見識見識什麽脾氣差。
越想越看不上麵前這不知四六的男人,林白眼翻個不停。
平常時候的馮瑋是不解風,但床上的馮瑋是溫小意
對於林的白眼他也能自的翻譯。
手捂住林的眼睛,“媳婦你想幹那事就直說,對著我拋眉眼,眼珠子都快翻出來了。”
說完男人本就沒有給林反駁的機會直接對著人撲了上去。
“想要什麽,我都滿足你。嗯?”
男人一邊啃一邊暗示滿滿。
被撲的一臉懵的林反應過來立馬扯著男人的耳朵惡狠狠道,“不想生孩子,你就給我滾。”
可是個謹慎的人,傷筋骨還得一百天呢!做完那種手怎麽著也得半年之後才能和同房。
可不想在來個老十。
啃的帶勁的馮瑋聽到這話立馬泄了氣神,“這都半個月了,怎麽還不行。”
進一步一胎三寶,退一步火焚,說的就是他現在這樣了。
他都箭在弦上了,才提醒,這不是為難他嗎?
在林上,馮瑋委屈的看著,希能得到的憐惜。
可惜林是個不解風的人。
使勁把上的這塊給推下去,不不慢道,“這才半個月,你急什麽,至要等一年。”
“一年!”
林話音剛落,馮瑋就忍不住驚呼出聲,“那你幹脆讓我死了算了。”
聽到這種消息,馮瑋上什麽火都沒有了。
癱在床上一副生無可的樣子。
男人的樣子,讓林心煩的不行,他也就一張臉能看,還給整這種鬼樣子,真是能耐的他了。
腳踹了男人兩腳,想到剛才男人著急忙慌的把給拉進屋裏,手上的事還沒有幹完,林到的話變了一個樣,“滾去把我今天換下來的服給洗了去。”
“哦!”
正事不能做,做些雜事也好,正好轉移一下視線,馮瑋聽話的去洗服。
……
………
家裏有井,洗服不算什麽麻煩事。
馮瑋三兩下就把大件服給洗完了。
到了小件服的時候,馮瑋有點為難。
他手勁大,洗服的時候已經很注意了,但是還是把他媳婦的衩子給洗爛了。
拿著手裏的這一點點布料,馮瑋左看右看的看了半天,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溜溜的也不知道是用啥布做的,比他的衩子還不擱洗,這一就爛,也不知道媳婦是咋穿的。
已經讓他爛了一個了,馮瑋接下來洗的很小心。
可就算在小心,在他的力氣之前還是有爛了兩個口子。
最後馮瑋看著手裏破破爛爛的衩子一陣發愁。
這樣子媳婦肯定是穿不了了,扔他還不舍得,畢竟是媳婦穿過的。
剛想歎口氣的馮瑋眼神暼到盆裏自己爛了一個的衩子。
很是認真的把手裏的小布料放了上去。
嗯!正好,這點小布料正好可以把他衩子上的給起來。
洗完服的馮瑋仿佛發現了一個大。
哼著歌把洗完的服晾到後院。
一進屋就迫不及待的給林分這個。
“媳婦,以後你的破衩子可別扔,都給我留著。”
他媳婦穿的衩子料子和他的都不一樣,溜溜的怪舒服的,他攢多了說不定還能個新衩子穿。
一想到以後他能不穿自己補補又三年的衩子,馮瑋就一陣傻笑。
毫沒注意到林看變態一樣看著他的眼神。
半天等不到林回話的馮瑋小心翼翼的躺到邊,吃臉上的黃瓜片,“媳婦剛才我說的話,你聽見了嗎?”
“沒聽很清楚,你能不能再說一遍?”同樣的林也回的小心翼翼。
頂著自己媳婦的眼神,馮瑋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我想用你的破衩子我衩子上的,要是攢的多了,還能給我做一條新衩子。”
說完馮瑋臉上的害怕都了兩分,他這也不是啥傷天害理的事。
男人的話讓林一言難盡,家裏也沒窮到這地步吧!
把臉上的黃瓜片全塞男人裏,林翻個,一點也不想搭理這老變態。
不明所以的馮瑋,出一手指頭輕輕的了人的後腦勺,小心翼翼的說道,“你要是不同意那就算了,我那破衩子還能堅持一段時間,你那些破了的我都給你攢著。”
“攢著?”
本不想搭理某人的林聽到這話,震驚的轉過頭看著他,“是我理解的這個意思吧!”
“不…是吧!”
看著媳婦的眼神馮瑋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是又不知道錯哪了。
“最好不是。”直視男人林說的咬牙切齒。
看著媳婦的樣子,馮瑋有點糾結的開口道,“那…你破的衩子要怎麽辦?”
“燒了!”林說的斬釘截鐵。
三個月換一次,換下來的舊的一般都是燒了,畢竟這種東西也不能扔。
“就不能給我補衩子用嗎?”馮瑋不死心又問了一遍,察覺到林臉不好,他又補了一句,“我就是覺得這樣有點浪費,沒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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