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這話說的,羨慕的哈喇子的流出來了,俺閨和林寶寶可不一樣,俺閨孝順,願意養著俺和爹,可不想你閨,你上一次門,恨不得把你給攆出去。”
高草花是個什麽樣的人,在了解不過了。
家屬院青磚瓦房,家裏還有水井,洗服做飯啥的都方便的不行,想買啥也不用去鎮上,咋可能不想跟著閨去住。
也就林寶寶嫌棄這個當娘的不讓去住,要不然早就去了。
高花一邊說還一邊朝人翻白眼,那高高在上的語氣,看的高草花心裏氣的不行。
就在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林會計出來了。
林會計:“你們兩個老娘們一天天的瞎吵吵,好好的日子不過也不知道你們吵吵啥。”
林會計一出來,林得平也沒辦法在旁邊看熱鬧了,站出來道,“俺家這口子不懂事,俺這就帶著回去,老林你別和一般見識。”
林得平是個有算的人,他婆娘和會計婆娘不對付是不對付的,但是他這個當家人可不能和林會計不對付。
在怎麽說林會計在村裏也是一個,公分就是他一句話的事,這要是鬧不好,他和老婆子年底的公分說不定都要上不。
林會計擺擺手:“行,趁著天明你們趕回去吧!”
對於林得平和高花這兩口子,別說他婆娘不待見,他也不待見,自從林嫁到家屬院以後這兩個人就飄了。
平常打豬草的活讓幾個孫幫他們幹也就算了,回來也是耍,就秋收這種重要時候,他們兩個不到六十歲的人,一天還掙不過十五個工分。
他還真就不相信了,林這個出嫁能養這兩口子一輩子?
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被自家老頭子拉走,高花也不在意。
路上高花的心一直很好,哼著從文工團兵那裏學來的歌,一走出村子,高花就忍不住對著自家老頭子開口道,“老頭子,你說咱們兩個人這日子過的和以前的老財主也沒啥區別了吧!”
地是自己家的,白麵能吃飽,這日子以前想都不敢想。
聽到老財主三個字,林得平立馬環顧了一下四周,沒看到有人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自家婆娘狠狠的瞪了一眼道,“俺看你是好日子過多了,腦子不清楚了,咱們祖上往上數是八輩子都是貧農,和老財主可沒啥關係。”
這婆娘一天天的就是沒腦子,老財主也是他們能占邊的?
反應過來的高花狠狠的打了一下自己的,“是呢!是呢!咱們家可是貧農,是好分,和那老財主沾不上關係。”
這會是高興傻了,這幸虧是和老頭子說的,外人沒聽見,這要是在家屬院裏說,不說影響婿前程,那啥子婦主任還得對上綱上線批評教育。
“你自己心裏清楚就行,以後這話可不能瞎說。”林得平大字不識一個,但是對錢方這個有本事的婿敬佩的很。
剛住家屬院的時候,婿就和他說過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這些不能說的話他都記在心裏呢!不僅自己不說,家裏人也是不讓他們說一句的。
“俺記得了,記得了。”高花很是重視的點點頭。
一路上錢金寶都在帶著兩個弟弟在前麵打鬧,自然沒聽見姥姥姥爺的對話。
一個星期的秋收,功的讓三個小朋友黑了黑煤炭。
在踏進門的那一刻 ,林都沒認出來。
心裏還想著這是誰家的小黑炭走錯門了。
可是當三個人撲向媽的時候,林整個人都不好了。
原來這三個小黑炭是家的。
風中淩的林,打量了一下這個打量了一下那個,神嚴肅的開口道,“不好意思,你們有點黑,我有點忙認出來。”
被媽媽的餘威嚇的不敢一的金寶銀寶元寶三個人很是同步的咽了咽口水。
聽到媽媽說話,金寶這個當姐姐的站到兩個弟弟前麵首先開口道,“沒事的媽媽,金寶認的你是我媽媽就行。”
聽不懂話的銀寶元寶兩個人躲在姐姐後,拽住姐姐的服,的出腦袋看了媽媽一眼,然後又快速的回去。
不知道要怎麽和兒兒子相的林選擇跳過這個話題:“……你們吃飯了嗎?沒吃的話,我把你爸爸喊回來,讓他給你們做點。”
至於親自手?那是不可能的事,沒這個手藝,就算有這個手藝,也不願意讓自己勞累,兒兒子,不是不,但是最的是自己。
後麵跟過來的高花對著閨恨鐵不鋼道:“…婿掙錢那麽忙,不說幫忙就算了,還拖後,俺們吃完回來的。”
這個閨從小就讓寵壞了,幸好嫁給的是婿,婿脾氣好,又能幹,閨是個福的命。
“哦!”坐在躺椅上的林直起子道,“錢方下班了,他去地裏幹活了。”
潛意識解釋錢方不是去上班,而是下地去了,把他回來不是拖後。
“下地啦!”高花打量了一下院子,看著院子裏曬著的豆子和玉米,“這收了得有一半了吧!”
這話問得是林得平,至於閨,是忽視的,這時候的林在眼裏就是個棒槌,還不如這個幾個小的中用。
三個小的還能給撥撥玉米,閨隻會吃玉米。
“差不多有一半了,在幹兩天就差不多了。”林得平上腳踩到豆子幹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一顆顆豆子從豆莢裏出來。
自家的玉米豆子,林得平高興的很,這會也不嫌累了,拉著院子裏的石滾子就開始豆子。
家裏地多,說是五畝,但是每畝開荒的多出那麽一點來,實際上七畝也是有的,這幾畝地他不是種了玉米和大豆,穀子、花生、紅薯他都種了。
東西不,院子就這丁點大,他得趕把這大豆給出來,省的明天收了花生穀子沒地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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