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被發配到鄉下莊子上“養病”,邊早沒了往日的心腹。
新補上來伺候的,原本就是莊子上幹活的下人,丫鬟不像丫鬟,嬤嬤不像嬤嬤,白氏嫌棄得很。
但為了自己的複仇計劃,忍痛拿出了大筆嫁妝收買們,還許以重利,沒想到這些賤人一扭頭就出賣了自己。
想到自己的一舉一都在英姨娘眼皮子底下,白氏就恨不得拆的骨,吃的,喝的。
惡狠狠瞪著英姨娘,眼裏幾乎迸發出綠。
被白氏欺了多年的英姨娘看到這副樣子,心裏真比三伏天吃了涼水還要舒服。
就在這時,白氏忽然揪住英姨娘的頭發,一口咬住了的耳朵。
英姨娘發出殺豬般的慘,雙臂不住往白氏臉上拍打:“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白氏怎可輕易鬆口?
兩排牙齒像鋸齒一樣,死命地咬住耳朵不放,大有把英姨娘耳朵咬下來的架勢!
王大趕上前要分開兩人,可白氏不鬆口,任憑他怎麽打罵、怎麽掰都不鬆口。
終於,“嘩啦”一聲,白氏把英姨娘的半個耳朵咬了下來,英姨娘半張臉都是鮮,發出一聲慘,暈了過去。
而白氏裏還叼著英姨娘帶的耳朵,混和著自己被打掌流出的,眼睛裏閃著綠,像一頭兇惡的野狼。
王老太太一把年紀,看到這兇殘的場麵,心髒不了,也暈了過去。
“哎呦,這可真夠熱鬧的。”王卿瑤聽得哈哈笑,毫無同心地問,“後來呢?”
白氏犯了這條大罪,命是肯定留不住了。
王大也很快查出白氏的夫是莊子上管家的兒子,尋了個借口,把管家的兒子活活打死了!又恨屋及烏地開除了管家夫婦。
白氏原本是要浸豬籠的,不過礙於王家的臉麵,和王子景的前途,隻對外說患了重病,快要死的那種。
白氏如果死了,作為親生兒子的王子景就要為守孝三年,三年之後才能親!
王大權衡再三,和王子景商量過,決定把他和白珺雅的婚期提前——原本是十二月二十八,這下子提到了十一月十六。
王家如今已經在鑼鼓地準備婚事了,對外就說給白氏衝喜。
“白家同意?”
王卿瑤問完自己就笑了,白家能不同意?
白氏作出這樣的事,白家還有什麽臉麵和王家談判?
“王子景沒給白氏求嗎?”又問,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
蕭允揚一揚眉:“求了,沒用,王大隻肯讓白氏死得舒服點。再說了,你這個大堂哥最是迂腐方正,就算白氏是他親娘,他恐怕心裏也覺得有辱門楣,該死。”
漢子還珠胎暗結,就是放到現代,也不是一件彩的事。
不過吧,王大自己也不是什麽好貨,他最沒資格譴責白氏。
王卿瑤撐著下,慨:“男人三妻四妾大家就覺得正常,人就得從一而終,把什麽狗屁貞看得比命還重要,嗬嗬……”
蕭允在邊上幽幽道:“你上回不是說男人就該三妻四妾嗎?”
糟糕,說了!
王卿瑤扭頭衝他甜甜一笑:“我沒說,你聽錯了!”
蕭允:“……”心想:原來這才是真實的想法。越發覺得自己堅決不納妾,就是納了也也不是個正確的決定。
不過,他同時也慨:人就是口是心非啊!
黃時雨的信在後麵幾日到了,主要就說了王子景和白珺雅的婚事,以及白氏病重的消息。
也不知道們幾個關在後宅的小妾是怎麽打聽到這些消息的。
王卿瑤在回信上吩咐黃時雨給王子景送賀禮,送什麽都一一寫明了。又寫庫房的鑰匙由梔子保管著,可與梔子商量等等。
王子景的婚禮和白氏的葬禮,王卿瑤都去不了。
算著時間,忽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我們不會趕不回去過年吧?”
蕭允很淡定:“有可能。”
王卿瑤無語了,不過轉念一想,就是正在過年,聽聞蕭墨有危險,蕭允也會馬上趕過去救他。
的主要任務是為老板服務,老板在哪就在哪,隻要在老板邊,在哪過年又有什麽關係呢?
想到這裏,也淡定地“哦”了一聲。
蕭允看著好笑,問:“你想回去過年?”
“無所謂,”王卿瑤說,“隻要是和你一起過就行。”
慣會用這種雲淡風輕的語氣說些話,於是,沒見過世麵的蕭允又一次被深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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