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的嘶吼聲中,陳默頭暈腦脹。
就算捂著耳朵也無濟於事,那種聲音仿佛有生命般,拚了命的往他的耳朵裏鑽。
追來的唐茉莉也因為這些恐怖的聲音,不得不放慢了腳步。
“吵死了!”
滿頭冷汗,提著大刀的都在微微發抖,一步一沉的靠近那些白發使者。
“為什麽要殺我?”
其中一個使者的替,發現唐茉莉靠近,立刻轉過憤怒的朝大吼。
“為什麽要殺我——”
刺耳的吼聲震出層層聲波,重重的將唐茉莉撞飛。
“閉!”
陳默咬著牙,朝著白發使者甩出剪刀。
金閃爍。
白發使者似乎對這種力量十分恐懼,紛紛尖著包頭逃竄。
唰唰唰!
在剪刀的強力攻擊下,白發使者的分一個個被消滅,但白發使者卻沒有模仿剪刀。
“他無法模仿的法,還是一次隻能模仿一種能力?”
不管原因是什麽,陳默看到了希。
“隻要我和茉莉合力攻擊,一次使出多種技能,就能把他拿下!”
陳默沒有收走自己的替,用它們死死的圍住白發使者,自己則用剪刀攻擊對方的替。
替減,刺耳的嚎也減了許多。
唐茉莉的耳朵和大腦得到片刻的輕鬆,立刻跳起來,揮刀劈向白發使者。
“去死吧你!”
轟!
大刀帶著淩厲的煞氣狠狠落下。
“我不想死!”白發使者恐懼的瑟瑟發抖,雙手拚命的揮。
在大刀即將到他腦袋的時候,他的替驟然消失,淩厲的煞氣從雙手間飛出,與唐茉莉的大刀撞在了一起。
轟!
兩力量激烈撞。
唐茉莉拚命的握著大刀,用力往下。
白發使者滿臉恐懼的苦苦支撐。
就在這僵持之時,握著剪刀的陳默疾步跑了過來,刀尖對準白發使者的後頸猛的刺去。
“我不想死......”
白發使者瞳孔收,恐懼到了極點,他想要躲閃,但前方就是唐茉莉那鋒利的大刀。
噗!
剪刀終於刺進了白發使者的脖頸,磅礴的黑氣從裏麵噴湧出來。
“我不想死......”
他揮手打開陳默,蒼老的手指不斷抓撓脖頸想要拽出剪刀。
“死去吧你!”
唐茉莉斷然不會給他機會,大刀橫劈,直接將白發使者的腦袋劈了下來。
腦袋咕嚕嚕的旋轉,白發沾到了和水。
“我,我不想......死......”
他蒼老的眼睛大睜著,不肯咽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倒在旁邊。
黑氣從斷開的脖頸洶湧的噴出,蒼老的手抖著向自己的腦袋,但還沒到就飛快的幹癟下去。
“我,不想......”
白發使者眼中的生機徹底散去。
陳默用黃紙將其頭顱和燒為灰燼。
陳默和唐茉莉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現在,隻剩一個長生使者了。”
陳默向遠,但卻找不到江鶴雲和大使者的影。
他想了想,道:“先回去,和鍾楠他們匯合。傷員太多了,我擔心他們會遇到麻煩。”
“好。”
兩人快步往回走。
“那邊沒聲了。”
鍾楠著刺耳嚎傳來的方向,心提了起來。
“是誰死了?”
雖然他相信陳默一定有辦法,可是在這種鬼地方,他還是不自覺的擔心。
他握了雙手,糾結著要不要過去看看。
看了看那些虛弱的傷員,一番思想鬥爭後,鍾楠還是選擇留在這裏繼續自己的任務。
“要相信他們。”
畢竟那兩人是隊伍中戰鬥力和智商最強的人。
“腳步聲。”
鍾楠聽到了不遠傳來聲音,轉頭了過去,毒針夾在指間。
茂的枝葉被撥開。
兩張悉的麵孔了出來。
“陳默,茉莉!”
看到那兩張臉的時候,鍾楠高興的快要跳了起來。
“太好了,是你們贏了!”
“嗯,我們贏了!”唐茉莉很驕傲的仰著頭,“那個老東西,本不堪一擊嘛!”
“我就知道你們能行!”兩人都沒有傷,鍾楠的心放回肚子裏。
“他們怎麽樣?”陳默看向傷員。
“應該沒什麽大事。”鍾楠道,“這邊沒遇到意外況,他們都在努力恢複。”
“很好。”陳默點點頭,神中帶著一嚴肅,“但是這裏不能多待,我們要換個地方。”
“去哪?”
“跟我走!”
陳默似乎已經有了想法,對眾人招了招手。
傷員們睜開眼睛,吃力的站了起來,相互攙扶著跟著他離開這個片區域。
他們前進的方向是山的盡頭。
“陳默,不去找江總嗎?”
“江總不用我們心,我們去那裏和他匯合。”
陳默頭也不回。
楚墨言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什麽也沒說。
眾人默默的趕路。
很快,背影就消失在樹叢林中。
不久後。
兩個人影從另一邊,走到他們休息的位置。
正是陳默和唐茉莉。
“他們人呢?”唐茉莉睜大眼睛。
地上還有傷員們待過的痕跡,可是人一個都沒了。
“遇襲了?”
陳默皺起眉頭。
“沒有打鬥的痕跡,不像遇到危險。鍾楠不是來的子,不可能毫無原因的突然離開。不是遇襲,那是什麽?”
“是不是江總找他們了?”唐茉莉撓頭。
“就算是江總,也應該等我們回來。”陳默眉頭皺的更深,有種不好的預,“不對勁,他們肯定遇到什麽了。”
他放出幾道紙人,很快找到了他們離開的方向。
“他們朝那邊走了。”
陳默放眼去,眉頭皺的更深了。
“那是山盡頭的方向,那道門......不好,茉莉,我們趕追!”
不祥的預放大。
陳默和唐茉莉二人飛奔起來。
更遠的地方。
一黑一白兩道影,立在海之上。
猩紅的海浪翻滾,無數的骷髏在其中沉浮,泛出陣陣腥臭。
淡淡的薄霧從海麵升起,將兩人籠罩。
“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仙人,被困在地獄的滋味,如何?”渾傷痕累累的大使者,戲謔的看著江鶴雲。
江鶴雲一白已被鮮染,但他的眼神自始至終都很清明。
“我為你們到可悲。”他臉上浮現出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