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說的也有道理哈。行吧,那我就去你們軍營混吃混喝。不過有一件事你要先答應我。”郝枚一本正經的看著他。
“怎麽了?什麽事?”
“千萬不能讓皇上看見我們!”郝枚認真的說,眼下還沒有做好要不要麵對皇上的準備。
在這樣的況下,大家還是不要見麵為好。
聞言,那士兵隻是憨憨一笑,拍了拍脯保證:“先生你就放心吧!咱們是什麽隊伍?跟在最後麵的守衛隊,皇上沒事是絕對不可能來咱們的營地的。別說你不想見到皇上,就算你想見,都不一定能見到。我參軍這麽多年,也就遠遠的見過皇上一麵。所以啊,你就把心好好的放在肚子裏吧!”
“嗯!那我就放心了!”郝枚笑了笑,手挽住了小茹。
“那我們今天就去鐵將士的風采!”
想象有多好,現實就有多殘酷。
三人走進了營地,剛剛冒了個頭,還沒來得及表明份呢,就被守營的士兵發現了。
接著二話不說,上來就把他們捆了個結實。
“喂喂喂!兄弟,是我呀,大嘎子呀!咱都是一個營的弟兄,你怎麽把我給綁起來了?你不認識我了?”和郝枚同行的士兵咋咋呼呼的大聲道,滿臉不敢相信的朝忙著綁人的士兵看去。
“閉,再說話你鞭子!”來人一臉嚴肅,狠狠的盯著大嘎子。
見狀,大嘎子一臉的鬱悶,隻見他哭喪著臉,看著士兵說:“我說兄弟啊,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咱們一起吃過苦,一起殺過敵......”
“閉!老子還能不認識你?你小子當逃兵的事沒說清楚,誰也救不了你!”士兵兇神惡煞的盯著大嘎子,手中的鞭子握得的。
“哎呀,不是的呀,兄弟你誤會了。我可不是逃兵,我是中毒了呀。你要是不信,可以問我邊的這個先生,我的命,還是救下來的。再說了,我要真的是逃兵的話,還能眼的跑回來嗎?那還不是有多遠跑多遠。”大嘎子咋咋呼呼的著,連聲冤枉喚個不停。
聞言,綁人的士兵皺了皺眉,懷疑的目看向郝枚。
見人瞧向了自己,郝枚自然是揚了揚腦袋,一臉的高深莫測。
但此刻的正被五花大綁著,著實是有些狼狽了。
就算是架勢擺足了高人的樣子,氣勢上也平白的弱了好幾分。
“他說的是真的?”士兵瞧著郝枚,聽口氣不是很相信。
郝枚略一思忖,想來自己無論怎麽回答他都不會相信的。
如果說是,那士兵定會以為自己和大嘎子是串通一氣的。
但自己若說不是,那結果就更不用說了,被一頓鞭子還算是輕的,會有怎麽樣的懲罰,自己是一點也想象不到。
想到這裏,頓時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傻很天真,當時怎麽就相信了大嘎子要來他們軍營將就一晚上呢?
這駕親征的軍營,就算是管理再怎麽鬆散,也不會隨隨便便的讓外人進吧!
看見郝枚不說話,大嘎子急得不得了。
他一邊衝著郝枚眉弄眼,一邊大聲的喚道:“先生,你倒是說話呀。你告訴他,我不是逃兵,我隻是中毒了,路上摘的那個青的小果子,我就咬了一口。對了,先生還給我診斷出了那個什麽蟲。還說要給我醫治呢。兄弟,我的話句句屬實,真的沒有一個字是假的呀!先生,你倒是說句話,你說話呀!”
“行了行了!”見大嘎子一臉的焦急,士兵倒也有心饒了他。
於是,他不耐煩的打斷了大嘎子,聲氣的說:“事究竟是怎麽樣的,你跟參將說吧!反正我已經把人抓住了,怎麽樣置,我說了也不算。有什麽解釋的話,你跟參將說去吧!”
話一說完,也不管郝枚三人願不願意,便指揮著同行的幾個小兵把三人押往了其中一個營帳。
營帳,參將正端著一碗熱湯,手拿兩個大白饅頭吃得正香,猛然間看見押送進來的三個人,愣是吃了一驚。
“大嘎子?你他娘的敢給老子當逃兵?是不是不想活了?”
看清了是誰,參將猛地站起來,氣衝衝的衝上前出一條壯的大就要朝著大嘎子踢過去。
“哎呀,參將冤枉啊,我真的不是逃兵。老李頭他們幾個沒有跟你說嗎?我是中毒了,中毒了才沒辦法跟上隊伍的。”
“中毒?滾你的中毒?你瞅瞅你這樣,像是中毒的樣子?欺負老子特麽沒見過中毒的人長啥樣?”
說話間,又是一朝著大嘎子踢了過去。
大嘎子全上下被綁的嚴嚴實實的,繩子差不多都捆到了膝蓋。
就算是走路都有些勉強,更不要說邁開步子撒就跑了。
於是,見到長襲來,大嘎子一慌之下,跟個小白兔似的一蹦一跳起來。
那家夥也不知道是吃什麽長大的,雖然因為蛔蟲的關係,全上下已經沒有幾兩了,中毒後看著也有些虛弱。
但人家這曲一蹦,愣是蹦出了兩米多。
參將那一腳自然是落了個空,一時間竟然氣得笑了。
“好你個混蛋,老子倒要看看是你跳的快,還是老子的掃快。”話一落音,那參將便又湊上前,招呼都不打一個,便出了長。
見到對方攻來,大嘎子苦笑一聲,隻得再次往前跳去。
這兩人,一個追,一個跳,竟然繞著寬敞的帳篷跳了大半圈。
最後,也不知道是大嘎子,還是不小心。
隻見他左右腳一銬,自己把自己銬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你個慫包。起來啊,你再給老子跑啊!”參將大聲的笑著,一腳朝著大嘎子的屁踢了過去,接著,拿起手裏的饅頭就啃了一口。
郝枚一看,要不是立場不同,還真是想給參將鼓掌。
追了這麽久,這家夥手裏的碗竟然還是穩穩端著的,裏麵的湯一丁點也沒灑出來。
郝枚不懂功夫,但是從前跟著爺爺混山林的,多也能看得出來這參將的功夫不弱。
這樣一個人,會繞了大半圈都踢不到大嘎子?
想想都不可能!
那為什麽還要擺出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嗬嗬!原因隻有一個,是故意嚇嚇他的。
看來這參將對大嘎子也不錯啊!
這麽說來的話,自己是不是也安全了?
被參將和綁著自己的繩子辱之後,大嘎子真想把臉埋進地上的泥土裏。
真是丟人啊!
自己剛才在先生麵前誇下的海口,就這麽無的被參將擊碎,讓他在郝枚這兩個外人麵前一點麵子都沒有。
好在這倆是男人,要是在人的麵前這麽丟人的話,大嘎子覺得,他還是不要活了的好!
“參將啊,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我大嘎子發誓,要是有一句假話,就讓我斷子絕孫不得好死。參將啊,你要相信我啊!”大嘎子被踩在腳底下,可憐的大聲嚎著,眼看著好不容易連鱷魚的眼淚都要出一滴來了。
將碗裏的湯喝了個底朝天,參將才慢慢的抬起了腳,踹了他一下之後,笑嗬嗬的說:“你個混小子,特麽的吃壞了東西也不知道報告給老子知道,自己扛,你能扛得住嗎?還特麽差點就翹辮子了。你要是真的翹辮子,我怎麽跟你老娘代?出征前咱們可是說了的,要死也是死在戰場上,你特麽這麽憋屈的吃個果子就死了,老子還真沒那個臉去麵對你老娘!”
聞言,就算是個大傻子也明白了參將的意思。
更何況,在場的人,誰都不是大傻子。
抬起頭,大嘎子看見帳篷裏麵所有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瞧著他。
當然了,這裏麵隻有一位臉上的神有些不一樣。
那就是扮男裝的小茹。
眼下,還是有些擔心的,但是轉頭看見自家主子那張吃瓜群眾的臉時,心中的不安莫名的消失了。
嗯,娘娘肯定是有辦法保護自己的!
看明白了大家表的大嘎子一時間有些興,又有些難堪。
隻見他的臉不斷變換,到了最後,也隻能幽怨的瞧著參將。
“參將大人,嘎子我是又累又,能不能高抬貴手,別再捉弄我了?”
“捉弄你?你小子想得倒是。私自出營,不管你有什麽理由,抓回來了先打一頓再說。念在你是因為中毒,要是現在真打你一頓的話,你小子說不定就這麽翹辮子了。所以啊......”
“所以就饒了我這一次?謝謝參將,我就知道,參將老大最是恤咱們這些士兵的不容易。參將老大,嘎子我發誓,隻要一天有命在,就會一天效忠參將,效忠大夏。”大嘎子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滿心的以為,參將在之下,必定會好好的誇讚他一番。
順便那個什麽打一頓的懲罰,就能免則免。
可是誰知道,聽了他話的參將隻是獰笑了一聲,綠眉綠眼的湊近了他說:“小王八羔子,你想得?要是人人都跟你一樣想走就走,想回就回,那我這軍營不就了茶館酒肆了?你這頓打休想能夠跑掉,也就是看你現在虛弱讓你緩兩天。等你子上長了二兩之後,五藤鞭,老子親自手,打斷一都不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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