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妤果真沒懷疑,見他目一路跟隨自己,也只是啐道:「看我做什麼?自己!」(5,0);
霍青行裝醉也不過是想離近一些,但要給自己臉這樣的事,即使是在醉的時候,他也做不出來,他只是維持著自己還醉著的形像是反應慢一拍似的看著,而後慢吞吞出手,省得作快了被看穿,可阮妤見他這副慢吞吞的模樣卻有些不耐煩,嘟囔一句「算了」,不等霍青行反應過來,突然向前半傾。
而後溫暖的帕子覆在自己臉上。
霍青行到臉上的熱度以及那人噴灑在耳邊的氣息,形驟然變得僵起來,他濃卷翹的睫一一,目更是呆滯地看著阮妤,月下的卻沒看他,板著一張清麗的俏臉,垂著眼,一副心非常不好的模樣,手上作卻十分輕……被喜歡之人這樣對待,霍青行甚至忘記了自己還在裝醉,就這樣仰著頭一眨不眨地看著阮妤。
好在阮妤也未多想。
只是被他這樣看著,不知怎的,心裡竟泛起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緒,手上作一頓,好一會才避開他漆黑的瞳仁沒好氣地說道:「看我做什麼?要不是你醉了,我才不會給你。」(5,0);
話語之間全是不耐煩的語氣,手上作卻像是怕弄疼他依舊保持著該有的輕。
乾淨霍青行的臉和手,阮妤又彎腰替他鞋,既不嫌棄也不覺得彆扭,從前在凌安城的時候,也曾這樣照顧過生病的霍青行。
當然,自己也沒被霍青行照顧。
這樣蹲著的角度正好讓可以看見霍青行腰上掛著的玉佩,墨的玉佩在那片青的衫上,玉佩表面天然雕飾的一段青竹正好和他衫上的竹葉紋相對,竟是說不出的般配。
本來還擔心這人為了避諱連玉佩都不肯戴,沒想到如今竟已被他佩在了腰上,阮妤神稍霽,角也不自覺翹起一些。
抬手幫他把玉佩底下墜著的穗子平。
沒有注意到本就形繃的年因為這個作瞳孔微,十指攥,結滾,本就瀲灩的眸也徹底變了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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