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負責人如獲大赦般,忙招呼人來打掃現場。
「還抱著?」
林依瀾:「……」
「趕鬆手!」
他們兩人現在的姿勢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林依瀾幾乎是彎腰橫抱著霍君城。
如果是在自己家裡,他倒也無所謂,可現在是大眾廣庭,他又是海城的名人,被人這樣抱著一旦上了頭版頭條,他的臉往哪裡放?
「我要鬆了手,你可就掉下去了……」林依瀾好心提醒著。
「……」
就在林依瀾準備放手時,霍君城一個翻轉起,拉著轉了個圈,兩人瞬間變為了跳舞的姿勢。
「跟我跳一曲。」他發出了邀約。
「跳舞?」十八年來,林依瀾就沒接過這玩意,不懂。
「跟著我的腳步。」霍君城左三右四的帶著跳了起來。
會場負責人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一見這架勢,馬上一聲:「音樂!」
傾時,會場里響起了和的音樂,外加閃爍的燈亮起,原本僵持的氣氛馬上變得歡快起來。
那些被林依瀾的輕功震懵了的賓客們,在音樂的帶下,也紛紛加進來,只是目還時不時的朝林依瀾幾眼。
林依瀾會飛這件事,給了他們強有力的一擊。
接好了臼的沈慎言坐在角落裡,一邊著接好的手臂,一邊盯著舞池裡的林依瀾。
看來這個林依瀾是真有點本事,以後想要對付霍君城只怕就沒有那麼容易。
還以為能利用上林品這裡棋子,沒想到功虧一簣,霍君城竟然換了未婚妻。
不對,好像霍君城從未親口說林品是他的未婚妻。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林品在撒謊。
一想到被騙了這麼久,沈慎言氣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他要好好收拾收拾那個賤人。
沈慎言急忙走出了會所。
音樂繼續響起,舞池裡被霍君城帶著跳舞轉圈的林依瀾漸漸能跟上他的腳步。畢竟是練武的人,悟高,只要是肢作,看一遍,做一遍就都會了。
「不錯,有進步!」能到林依瀾由僵的作逐漸變為而練,霍君城很滿意。
「不管是武還是舞,都是小菜。」
「哦?」霍君城帶著又轉了個圈,「下一曲是探戈,希你也能跟上。」
「彈個?」
「嘿嘿!」霍君城得意的笑了起來。
……
沈家別墅里。
「不,不是的,慎言你聽我說……」被推倒而跌坐在地上的林品滿臉驚恐的看著眼前兇神惡煞的男人。
一直以來,沈慎言都是溫文爾雅,突然的變臉讓林品害怕的連說話都在打結。
「說什麼?說你是霍君城的未婚妻?」
「我……我是啊。」
「啪」一記耳扇得林品兩眼直冒金星。
「還想騙我?」眼兇的沈慎言,揮手又是一掌扇去:「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敢騙我,你膽子不小,看來是不想活了。」
林品捂著被打的臉頰,眼淚直流:「我,我本來就是霍君城的未婚妻,是林依瀾回來后搶走了我的位置。」
「還敢撒謊?」沈慎言抬起腳踹了下去,「從來都是你在說自己是他的未婚妻,他可從來沒有親口說過,哪份報紙哪條頭版上有說過這件事?」
「我……我……」被踢翻的林品心虛噎的著,沒法反駁。
「既然敢騙我,就要做好死的準備。」沈慎言一字一字的說著,居高臨下慢慢的挨近,空氣里瀰漫著危險的氣息。
手心裡已經出汗的林品到了他上深深的怒意,聲音也不由得打:「不是,你聽我說……」
「嘶啦」
林品上的服被撕裂,果出了上半。
「不要,不要……」慌忙捂住自己,驚慌的想要逃出這裡。
被沈慎言一把按在地上,抓著的頭髮,拖進了臥室。
「啊……」大聲從臥室里不斷傳出。
久久過後,大聲沒了,剩下的是低低的哭泣聲。
半靠在床頭,著煙的沈慎言饒有興趣的看著手中的手機:「以後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敢反抗我,你就會在各大網站上看到你自己的這些視頻和照片。」
滿臉紅腫,全青一塊紫一塊,頭髮凌,窩在被子里的林品用的哭聲接了沈慎言的要挾。
……
相比林品自作自的遭遇,林依瀾則跳了一晚上的舞,直至會場活結束,才意猶未盡的跟著霍君城返回了霍家。
沒有換回原來服的林依瀾就這樣一晚禮服的出現在了霍家,頓時被霍家上上下下驚為天人。
最開心的就是霍,笑得兩眼帶花,這個孫媳婦沒選錯。
就連管家霍叔也立馬換了立場,昨晚還對林依瀾將自家爺踢下床的事擔驚怕,今晚就瞬間變了的。忙招呼人給林依瀾端茶,倒水,換鞋,按……
為大爺的霍君城被晾在了一邊,無人理會。
他也跳了一晚上的舞,怎麼連口水也沒有?
世態炎涼啊!
洗過澡后,霍君城去了書房,這是他的習慣,每日的事每日畢。
書房門是特意做的隔音門,就是怕外界的聲音吵著他。
結果,他剛坐下打開電腦,一聲聲咿咿呀呀的京劇腔就過門,清晰的鑽了進來。
霍君城瞟了一眼隔音門:看來明天要人換掉這不中用的破門了。
越是想專註的工作,那咿咿呀呀的聲音就越高。最後,林依瀾不過癮的不知道拿了個什麼,一邊唱一邊「哐哐」的敲,自娛自樂的為自己伴奏。
真把這裡當戲園了?
被吵得無法工作的霍君城「唰」的起,打開書房門,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上上下下一通尋找,最後在樓下的後院里見到了始作俑者。
同樣洗過澡后的林依瀾披散著一頭長發,穿著一睡,手裡拿著一搟麵杖,面前擺著一個口朝下放的不鏽鋼盆,每唱一句,就「哐」的用搟麵杖敲一下不鏽鋼盆。
一樓傭人房的各個窗口滿了腦袋,一個個都好奇的看著正唱得津津有味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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