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有些疑：“怎麽了？”

    “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好的讓他不想要放手，讓他有些克製不住自己。

    哪怕明知道前方是地獄，也甘之若飴想要墮深淵。

    顧念笑了：“因為你是兄長啊，你以前也對我好！”

    投之以木桃，報之以瓊瑤。

    所以這一切，都覺得理所當然，沒有覺得有半分的勉強。

    兄長，又是兄長！

    “我失憶了，我全都記不得了，念念……”他痛苦地說道。

    “我知道的，過往的一切可以慢慢想，不要有天大的負擔。不管你記沒記起，都是我的好大哥啊……”

    說完，他終於放開了手。

    就隻是好大哥嗎？

    他今天心不在焉的時候，一直在想著，如果他早點明白自己的心意，早點爭取，那日自己就去幫，或許跟李白不會靠的那麽近，又或者他之前的兩日，沒有想著緩和一下彼此之間的關係，跟著帝出巡，和李白之間也不會這麽快的確認關係，那麽一切就還有機會！

    可是眼下，明明白白說的就是兄長。

    他不得不放開。

    用了很大的力氣說：“晚安！”

    顧念也道了一聲：“晚安！”

    此刻澧很不舒服，需要即刻休整一下，也顧不得去看他充滿哀傷的神。

    如果多看一眼或許能夠從他的眼中看出一些求而不得的愫。

    然而終究隻是轉。

    或許，他真的奢求太多了。

    他想要離開，做不到祝福，也可以全。

    ……

    翌日，他的澧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顧念倒是無打采的，覺得既然酒樓生意已經進到了正軌，自己便應該多一些時間來修煉一下神力。

    故而，接下來的兩日也沒有去酒樓。

    而是在這裏打坐修煉！

    李白倒是有地看，但是匆匆而來匆匆而走，顧念估著他對於河中的東西依舊是掛念著。

    心中倒也有一些好奇，但是也不能夠再三更半夜的跟著李白夜出不歸了！

    ……

    狄仁傑看到了凱遞過來的辭呈有一些意外。

    “你現在就要走，前往稷下學院嗎？”

    狄仁傑有些可惜，對方的實力，如果留在朝**事，會是一把好手。

    可是他無意於權勢地位，對於長安也沒什麽留念的！

    “過幾天吧！”

    他先辭了再說，留下幾天再觀察一下李白。

    雖然顧念極為的信任他，但是為“兄長”總該去了解他的全部底細。

    這些事兒，他不能直白的跟顧念說，怕會覺得他總是針對李白。

    隻能私底下調查，當然他也拜托過元芳。

    狄仁傑知道他在調查李白，便也給了他線索。

    “陛下曾經跟我提起過，因為大唐的鐵騎踏足過西域樓蘭，那裏有一位是李白的故，他第一次長安城，滿懷憤恨，便是想要替故人討一個公道。但陛下不知道跟他說了什麽，他便離開了，第二次和這次長安，我都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陛下也不曾跟我提起，但有一點兒，他當年的劍峰極為的鋒利，劍意可以直接劈砍城牆，如今的造詣已經更加的恐怖，卻未見他出手，我私下懷疑，他極力藏了自己的實力。他這一趟來的不同尋常。實不相瞞，我老早就想要調查他了，但是我接近不了他，既然你想要調查，我可以全程協助與你，我也希，若是有了一些結果，你可得告知我一聲。”

    帝信賴於他，但是狄仁傑卻不得不防。

    帝才，但凡有才能之士，便是恃才傲，亦喜歡納之。

    那是帝的寬容大量，為他邊的臣子，既然做不到勸阻那就隻好睜大雙眼，幫好好看一看，這些人當中究竟有誰懷著狼子野心！

    凱沒有想到狄仁傑對於李白也有些忌憚，便道：“好!不過，我要借你手底下的元芳一用，他探聽消息，比我們都要強！”

    李元芳作為探，確實是極強的。

    當初狄仁傑也正是看中了他這份能力，才把他留在邊的。

    “可以！”

    李元芳在一旁撇了撇，狄大人從來都沒有問過他的意見願不願意，反正能賣就先賣了。

    跟著凱出來之後不久，李元芳見他的神似乎一直都很低落，有些疑的說道：“阿鎧大哥，你是擔心狐貍姐姐被李白大人騙，所以才想要去調查，隻是我不大明白，為什麽這些你都不親口跟說呢？”

    凱低頭看了李元芳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不懂！”

    李元芳撓了撓頭，又是一個把他當小孩子看待的。

    “其實我覺得狐貍姐姐聰明的很，未必會被騙了。”他終究還是說了一句。

    但他覺得凱沒有聽進去。

    他讓他去著手調查李白，李元芳隻好照做了。

    雖然李元芳不覺得劍仙的事兒，一時半會兒能調查出個什麽名堂。

    倒是凱回家的路上，有一個小孩突然間跑出來，往他的手裏塞了一張紙條，跟一卷畫軸。

    這讓他到了十分的驚疑。

    回家之後，打開了紙條一看，才明白這卷畫軸之上，畫像畫的就是樓蘭公主。

    不過他又不認識什麽樓蘭公主，為什麽要給他看這個？

    隻是，他還是打開了畫像看到了畫麵上的是一個翩翩起舞的的影，眉眼含笑，眉眼虛，竟和顧念有著六七分相似的地方，尤其是那雙眼睛，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他心底愣了一下，隨後想起來了狄仁傑對他說的話，李白第一次進長安是因為大唐的鐵騎踏足到了樓蘭，他為了樓蘭的故討個公道，所以闖了宮廷。

    “樓蘭公主，李白……”

    他心中有一個猜測，若紙條上所說的是真的，畫像也是真的。

    就隻能說明，李白對於顧念不過隻是把當了替。

    想到這裏，更加下定了決心要好好的調查一番李白。

    再說這會兒顧念回家，遠遠地凱就能夠聽到和李白說話的聲音。

    “你說過，想要送給我什麽東西？”李白湊近了問道。

    顧念搖頭：“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