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蕭楚，不要向夏凜梟一樣腦

    “誰讓你用力的？”陌離恨不能一腳將這個自由散漫的家夥踹出去，從來都這麽不靠譜。

    “還真是一養不出兩種魂，沒一個省心的！老子是煉丹的國師，不是治病救人的神醫。你這麽能耐，怎麽不去找老相好幫忙？”

    陌離麵微沉，似有不悅，很快卻又恢複了平靜：“走了。南夷用了飛鳶軍，把人劫走了。”

    陌離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似有不解：“沒追？”

    蕭楚沉默不語，眉頭擰了一下。“你什麽時候學起了夏凜梟，玩沉默寡言老悶這一套？”陌離準吐槽，反複在蕭楚的雷點蹦躂。

    蕭楚瞥了他一眼，翻而起：“走了！”

    “走？”

    “要不，我忍不住掀了你的藥廬？”蕭楚嗤了一聲，雲淡風輕道，“一覺醒來，你們好像對我的意見很大？”

    “哪敢！”陌離見好就收，將人拽回來看傷，越看神越凝重，“蕭楚，你的機製從本上和夏凜梟是一樣的，這狀況有多糟糕，你心裏沒數嗎？”

    “最近不要再手了，尤其不要再力，否則以後可能永遠都用不了力了。”

    “如今京都什麽況，你心裏沒數嗎？”蕭楚一貫上不饒人，頓時反相譏道，“夏凜梟跟皇帝近乎撕破臉，皇後也按捺不住……當年的舊案非翻不可，我一覺醒來就被頂到了風口浪尖，退無可退。”

    “偏偏這個時候，他把弄得殘破不堪，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跟廢人有什麽兩樣？”

    他近乎憤恨地咬了咬牙，“沒有的主權，說什麽都是虛的。”

    陌離眸微閃，似有猶豫，但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將煉丹爐煉製的新藥遞給他，“趁熱服用，好消化。”

    蕭楚無語地看他一眼，什麽傷春怒秋的心都被破壞殆盡了。

    他吃了丹藥又調息了三個小周天，這才緩緩睜開眼睛，依舊不到丹田的氣息凝聚，確實不能再輕易用力。

    “陌離，有什麽辦法能盡快恢複這？”

    “……”陌離沉默片刻，低聲道，“你這次用力還沒廢了自己，就是因為蘇染汐給夏凜梟用了百年孔雀膽。想要徹底恢複如初，還需要千年天山蓮和萬年彼岸花。”

    蕭楚皺了皺眉：“什麽？”

    “都是僅史料上記載的奇珍異寶，百年難得一回見。”陌離看他眉眼焦灼，微微搖頭，“不過，這兩樣奇藥的下落，我已經派人不聲地給蘇染汐，自有幫忙尋找。”

    “據線報，千年天山蓮生在極北之地，如今為北蠻所有，我會派人暗中相助安知行他們尋得。至於萬年彼岸花，傳說生在忘川河畔，據古籍考據，應當就在南夷王室。”

    頓了頓，他看著蕭楚眼底異樣的神，不聲地試探道：“隻要蘇染汐再拿回九轉珊瑚頂，蕭楚，你的心願即將達了。”

    聞言，蕭楚卻不見高興神，笑得平靜又瘮人：“可惜，這兩樣珍寶，不是為我而尋。”陌離眼底微微一沉，猛地抓住他的領，緒激起來：“你不會是真的喜歡上蘇染汐了吧？蕭楚，別忘了我們一開始的目標！”

    蕭楚皺眉：“膽了？”

    “來這套！我又不是你手底下那些二愣子，這招對我沒用。”陌離近乎氣急敗壞的警告他：“蕭楚，不要向夏凜梟一樣腦，否則我會懷疑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

    “我不管你和夏凜梟之間怎麽鬥法，但蘇染汐的生死去留關係到我們的大業。我跟姑母忍生十幾年，可不是為了看你們兩個——為一個本不屬於這裏的人，鬥得你死我活！”

    “你和夏凜梟就算對姑母意見再深，可畢竟孕育了你們的生命，給了你們這副可以爭奪的！楚家和文宣太子的海深仇，是我們一輩子必須背負的枷鎖。”

    “你的，是姑母給的；你的存在，是夏凜梟給的；你的名字，是我的。你想要自由，必須先履行責任。否則——”

    他危險的瞇了瞇眼睛，神變得詭難測：“我必定毫不猶豫地倒戈向夏凜梟。至，他從來沒有忘記楚家和父母的屈辱仇恨。”

    他茍且生這麽多年，改頭換麵潛伏在皇帝邊，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幾乎都忘了楚家先長和爹娘的模樣，也快忘了自己姓甚名誰。

    楚蕭——這個名字是爹爹給他取的。

    雖然當時娘親還因為青樓子的份不容於楚家高門，隻能被人養為外室，可在他有限的記憶裏，爹爹對他和娘親都是極為護的。

    後來，文宣太子和姑母無意中知道了他的存在，憐惜他們母子孤弱，文宣太子

    蕭楚一秒變臉，冷冷甩開他的胳膊，一臉諷刺：“你當我稀罕？”

    “好啊，那你還要爭奪的主權幹什麽？”陌離眉眼一，冷聲道，“不如直接放棄，永遠沉睡，重新讓夏凜梟出來跟夏武帝鬥個你死我活吧！蘇染汐的死活來去，歸屬，也跟你沒有關係了。”

    “！！”蕭楚聽到前麵還一臉無於衷，直到耳朵裏灌‘蘇染汐’三個字，心底的雷達不控製地起來，眼底緒翻湧。

    “陌離，你伺候老皇帝久了，怎麽變得跟太監一樣囉嗦敏？”頂著陌離咄咄人的視線，他突然了一個懶腰，笑得雲淡風輕，一副無無的樣子，“隻要蘇染汐帶回九轉珊瑚頂，在這裏的使命就徹底結束了。”

    “我又不是夏凜梟，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一個連都沒有的人，哪裏來的心，又談何心？更何況，蘇染汐不是一個會被男歡綁架的普通子，對心無異於玩火自焚！”

    陌離哼了一聲，上下打量他一眼，看不出一破綻……畢竟，這家夥的心思沒有人能看得懂。

    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蕭楚對的執念，強過夏凜梟太多，因為他一‘出生’就伴隨著濃烈的不甘和怨恨。

    隨著歲月的流逝，這種緒隻會越來越**。

    越是這樣，他的目標就會越堅定不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