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春忽然咳嗽了起來,蘇敘白卻不願意再搭理,將郝趕了出去以後,便趕跑到春的邊:“你怎麽樣?”“我沒什麽事,隻是擔心你們吵的越來越兇,就想把你回來!”春緩緩坐起,靠在榻上,“我沒有什麽事,五爺犯不著這麽生氣的!”“方才如果不是孟卿發現的早,你很有可能就已經被那麽湍急的湖水卷走了!”蘇敘白看著春半晌,滿臉的無奈,“你現在是沒有事,隻是因為運氣好,如果萬一你真的被湖水卷走了,那……那……”春握住了蘇敘白的手,輕聲安道:“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郝姑娘對五爺也隻是一片深,更何況我落水這件事也不是做的,五爺確實不敢把這些責任全部都怪在的頭上,畢竟也隻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呀!”蘇敘白聽到春的這番話,看著很久,最後輕輕的頂住的額頭:“阿春,你說是小姑娘,那你呢?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自己也隻是一個小姑娘呢?”春沉默下來,久久沒有說話。蘇敘白也不願意再多說什麽,隻是在一旁安靜的陪著,等到船靠岸的時候,蘇敘白就趕帶著春下船。可就在春下船的時候,看到許子清正在和畫舫的老板說話:“今天的事,你們這裏的人給我把全部閉上了,若是外頭有一點點的傳言,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老板收了銀子,心滿意足的點頭:“世子爺放一個百心吧!”蘇敘白見春回頭看著,便將人攬到懷裏:“郝丞相可不是什麽好相與的人,今日的事傳出去必然會對他和郝的名聲不好,文人向來最惜自己的名聲,若是最後被郝丞相知道,話是從這裏傳出去的,隻怕會牽連到很多人!”春緩緩的回過頭,隨後一臉乖巧的點了點頭:“是啊,名聲真的很重要啊!”回去的路上,春一直靠在蘇敘白的肩膀上,等到下車的時候,人已經睡了過去,蘇敘白沒舍得把醒,就抱著回了院子,隻是沒想到人剛剛到了院子就醒了過來。一直等到大夫來給春診脈,確定沒什麽事了,蘇敘白在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春困倦的厲害,沒能等到蘇敘白洗漱好,就已經睡著了,等到蘇敘白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在被子裏,睡的臉蛋紅撲撲的春。大夫說春了驚嚇又嗆了一些水,夜裏頭可能會發燒,紅豆原本是想著今天夜裏陪著春一起睡,萬一真的發燒了,也好第一時間去照料,隻是蘇敘白不放心,非要自己留下來照顧。而春的這一覺,睡的是真的非常的不踏實,在睡以後,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間,也總是會夢到從前在江南遇到的人,遇到的事。看到的爹爹買了最喜歡吃的糕點,笑著向走過來,果兒也觀呼著向跑了過來,正要手去抱他的時候,卻聽到了母親在後喊自己,邊還跟了一個碎碎念的妙姑。聽到妙姑說:“這才多久沒見啊,都已經這樣大了,模樣也生的越來越好了。”春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來任何的聲音,有些奇怪,回頭看向娘親,卻發現正滿臉驚恐的看著自己。春下意識的低頭,才發現自己被掛在了房梁上,爹爹衝過來把自己救了下來,娘親也在邊挨好,抬頭去看,卻發現果兒一臉是的站在那裏!就在春想要說話的時候,忽然一驚雷,邊的人忽然都不見了,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還沒有,等反應過來,的就已經跑了過去,瘋了一樣的嘶吼,試圖阻止自己去開門,卻發現本不他的控製。門一點點的被打開,而也用盡了全的力氣去阻止正要開門自己。門開的瞬間,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失聲尖,下一刻,睜開了眼睛。春著氣,看著麵前的蘇敘白,有些恍惚:“五爺?”“嗯!”蘇敘白應了一聲,“來,把藥喝了!”春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已經被扶著坐了起來,看著端著藥的蘇敘白,有些茫然:“為什麽要喝藥呀?”蘇敘白看了一眼一臉迷茫的春,無奈的歎息:“你發高燒了,聽話,把藥喝了!”“好!”春也沒有過多的考究,隻是乖乖的喝了藥,然後躺下。轉過頭去看著桌子上明明滅滅的燈火,有些惆悵:“五爺,我夢到我爹娘了,還有果兒!”蘇敘白放下碗,走了回來,一邊躺下一邊說:“你想家了?”春沒吭聲,隻是繼續看著那個燭火。蘇敘白將春抱進懷裏:“等有機會了,我們回江南,好不好?”“真的會回去嗎?”春抬頭看向蘇敘白,一臉的疑。蘇敘白笑了笑,了一下春的頭:“我騙你做什麽,我既然答應你能回去了,那自然是能回去的。”春笑,出手環住了的腰,難能可貴的有了幾分氣:“五爺不許騙我!”蘇敘白了春的鼻子:“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呢?”春笑著出了手:“那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蘇敘白笑著附和:“你難道就不知道,這是哄小孩子的?”“我爹爹就從來沒有哄過我,隻要是他答應我的事,他都會辦到,沒有食言的。”春看著蘇敘白,輕聲說道。蘇敘白隻得應下,出手,勾住了春的小指:“好,拉鉤!”春笑了起來,將自己的頭埋進了他的懷裏:“五爺對阿春最好了!”蘇敘白低頭懷裏的春,由衷的笑了起來:“睡吧,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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