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回 我尊重小水

    周禮也被薑明珠的話帶去思考起了這個問題，不過想了半天都沒思路：“小水邊的年齡差不多的男人就那麽幾個。”

    周謙佑也就是沾了這個，才會被徐若水喜歡上，但凡徐若水社圈廣一些，從小多接接外麵溫的同齡人，哪裏還得到周謙佑這個待遇——他還好意思在這裏作死，在福中不知福！

    “會不會是六六？”薑明珠想了半天，隻鎖定了這麽一個懷疑對象。

    除了周謙佑之外，鄭行則是跟徐若水玩得最多的異了，他們兩個人年齡也一樣，從兒園到大學都在同一個學校，徐若水跟鄭行則待在一起的時候也都高興的，周謙佑要是因此產生誤會好像也說得過去。

    “算了吧。”周禮否認了薑明珠的這個猜測，“周謙佑要是吃六六的醋，早就跟他絕了。”

    薑明珠：“……”這倒也是。

    周謙佑在這點上也是完全傳了周禮，他但凡對一個人有意見的時候是藏不住的，才不會管什麽長輩之間的，說不來往就能馬上不來往，絕對不是那種照顧麵子的人。

    也就隻有對家人，周謙佑才會顯得沒那麽“有原則”——對了，家人！

    想到這裏，薑明珠腦子裏忽然冒出一個猜測，有些激地抓住了周禮的胳膊：“是不是齊右？”

    周禮的眉頭擰得很：“你在想什麽。”

    周齊右比徐若水大了十幾歲，現在還快結婚了，周謙佑是腦子有病才會懷疑到他上吧？明眼人誰看不出來，周齊右平時對徐若水就跟長輩對晚輩似的，哪個瞎了眼的會覺得他們之間有曖昧？

    “我覺得很有可能！”薑明珠十分篤定自己的想法，“你想想啊，如果你兒子誤會的是別人，他會一句話不說悶口氣走兩年嗎？他當初什麽都不問就走了，那說明小水喜歡的這個人在他心裏的位置也不低，他覺得自己夾在中間難，出去躲清淨了。”

    周禮：“……你還是先跟阮懿聊聊吧。”

    雖然薑明珠說了一些看似很有道理的話，但周禮還是太相信周謙佑會誤會徐若水喜歡周齊右——真是這樣的話，隻能說周謙佑這個死小子的腦子比他想象的還要蠢。

    ——

    薑明珠和阮懿約了下午在茶館見麵，提前一刻鍾就到了，先點好了茶葉和茶點，等著阮懿過來，阮懿也到得很準時，在服務生的帶領下進了門，放下包，坐在了薑明珠對麵。

    薑明珠觀察了一下阮懿的臉，問了一句：“小水現在怎麽樣了？”

    阮懿：“在家裏休息，事發生得比較突然，還小，需要時間接。”

    “小水今的那些話，是在為千千開吧。”薑明珠說話向來很直接，跟阮懿也幾十年的了，更是沒必要拐彎抹角，“那些不是的真實想法。”

    阮懿扯著角笑了笑，答非所問：“這件事，我和斯衍都尊重小水的選擇。”

    “你和周禮的意思我明白，但小水不需要這樣的補償，我也不希重走我以前的路。”阮懿的聲音很溫和，也很理智，“謙佑有朋友，他心不在小水這裏，你們還是不要強迫他了。”

    “如果我說他的心也在小水這裏呢？”薑明珠看到阮懿出驚訝的表，順勢同說：“我想小水和千千之間有些誤會，但周謙佑得不行，小水現在因為他有朋友，委屈了也隻會自己往肚子裏吞，所以我才把你出來，我們通一下，看看能不能幫他們把誤會解開。”

    薑明珠的態度是很誠懇的，阮懿不懷疑的用意，這些年薑明珠怎麽對待徐若水的，也都看在眼裏，隻是，要討論的事事關兒的私，做過承諾替保守——

    阮懿遲遲沒有開口說話，薑明珠看著言又止的表，便猜到了為難的點，挑了挑眉，對阮懿說：“那這樣，我問你，你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好了，這樣也不算是你告訴我的，對吧？”

    阮懿：“……其實也不一定非要他們在一起。”

    薑明珠：“可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因為小水說不需要他負責，已經氣得破防了。”

    阮懿：“……”

    薑明珠：“他是真的以為小水喜歡的另有其人——小水可能不知道他誤會了這件事，當年他一聲不吭地出國讀書，我猜也跟這件事有關係。”

    “小水知道。”阮懿輕聲地接過了薑明珠的話。

    薑明珠直接問出自己的猜測：“是齊右嗎？”

    阮懿聽見薑明珠準地說出周齊右的名字，眉宇間出了幾分驚愕，而薑明珠從阮懿的這個表裏就能得到上個問題的答案了——

    “還真是被我給猜中了。”薑明珠上額頭，有種哭笑不得的覺，“這臭小子腦袋裏一天天都在想什麽。”

    阮懿也不是很清楚周謙佑是怎麽誤會的，隻是聽徐若水說過周謙佑誤會喜歡周齊右，以為之前一直在利用他接近周齊右，所以就出國讀書了，徐若水還說現在解釋有點晚了，而且周謙佑有朋友，難免給他造困擾，所以決定不說了。

    阮懿當時聽完之後也隻能慨差錯、造化弄人，但徐若水的考量也沒有錯，不管之前是什麽原因離開的，周謙佑現在有朋友是事實了，有些話還是不說為好。

    “都過去了，小水也不想介謙佑和他朋友的，我明白你是好意，但這件事沒有意義了，就按小水的想法來吧。”阮懿重申了自己的立場。

    作為母親，薑明珠很能理解阮懿的心，沉片刻後，對阮懿說：“我會讓他分手。”

    阮懿：“還是不要強迫他了。”

    薑明珠：“不是強迫他，是不想讓他耽誤一個孩子寶貴的時間。”

    “他顯然是因為賭氣才談的這次，這對孩子來說也不公平。”

    阮懿沉默，沒有接話。

    薑明珠接著說：“小水的想法我也可以理解，既然不想和千千糾纏了，我也尊重的意思，齊右的這件事兒，我也不會跟千千說。”

    薑明珠一切都按徐若水的想法來，“明天我和周禮再帶他上門道個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