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命,就聽我們的。”池樹頭也不回扔下這話。
“你們想幹什麽?”醫生見池樹把煤氣罐搬到閘門前,立馬猜出他接下來要做什麽,連忙起阻止,“你們不要命,我們還要!”
池樹側避開:“引煤氣罐你們還有一線生機,如果喪衝進來,你以為先死的會是誰?”
醫生愣住了,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們不管我們的死活了?”
“無能為力。”池樹實話實說。
如果顧夭夭的屏障能撐住,那大家都能活下來。
“什麽無能為力?”醫生發瘋似的質問池樹,“要不是你們引來喪,我們也不會被困在這裏,你必須要保護好我!”
“給我閃開!”顧夭夭一把將醫生推出幾米遠。
讓池樹保護?喵喵尒説
別說了,池瑤都說不出這種話!
這人到底多大的臉,不幫忙還在這裏添找存在!
池樹看著到自己旁的小,重新將視線投放在卷閘門上。
“準備好了嗎?”
蔣念掙哥哥懷抱跟著跑過去,危急時刻也沒有要退的意思,嬰兒的小臉上滿是嚴肅。
“不可……”
醫生剛想衝過來阻止,但被池樹毫不掩飾殺氣給震住了。
顧夭夭深呼口氣,原地蹦幾下,“贏了平安險,輸了黃泉見麵,這日子過得真刺激。”
“我要做什麽?”蔣吾了手心的汗,重新握鋼管。
“池樹負責困住喪,蔣吾看準時機把煤氣罐扔出去,念念記得放火引,至於我,努努力吧!”
顧夭夭出一抹不算輕鬆的笑容。
一連串的作,考驗的是團隊默契,但凡有一個人掉鏈子,他們都會全軍覆沒!
不用更多話語,顧夭夭就能理解他的想法,甚至能更好做出分配布置,沒經曆過特殊訓練的默契,讓池樹忍不住多看了眼顧夭夭,“你們兩個不用保留力,我和蔣吾會接住你們。”
“小命可就給你了。”顧夭夭笑了笑,抬手拍了拍池樹的肩膀。
然而,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
他們還沒手,就見沉重的卷閘門“咣當”一聲砸到了地上。
下一秒,一大波喪湧,它們揮舞著利爪,猶如浪朝朝他們撲來。
“危險,快躲開!”
池樹大吼一聲,揮手甩出藤蔓,將試圖攻擊醫生的喪掃飛出去。
“啊啊啊!”
驚恐的尖聲響起,將陷極度忘了躲避的眾人驚醒。
原本弱的人頓時爭先恐後的朝後麵跑,甚至為了逃命,直接將旁邊的人推向喪。
倉庫本就彌漫著腥味,瞬間把喪嗜殺的本激發到了極致,它們就像是惡狼衝進羊群,猶如逮住可口的羊羔,拽起試圖逃跑的張開奕,張口就狠狠撕下一塊。
“救……救救我!”
但眾人自顧不暇,沒人聽到他的求救聲。
除了顧夭夭他們四人之外,剩餘的人發瘋似的朝後退,但倉庫就這麽點大,不管怎麽退都無濟於事。
顧夭夭眼疾手快,在喪撲過來之前,抓起地上的鐵桿狠狠砸過去,餘迅速掃向蔣吾兄弟倆,確定他們能應付後才開始專注殺喪。
“吼!吼!”
喪們出發難耐的嘶吼聲,興地追趕著逃竄的獵。
“不拿起武保護自己,都等著被吃嗎?!”
看到這些人隻會尖退,顧夭夭一桿子砸在喪腦門上,暗黑發臭的汙濺出,轉將地上的鐵桿踢過去,“不想死的跟上,掉隊了我們可不會掉頭救人!”
驚慌失措的人群拚了命過來,誰也不想死在這裏。
“念念!”顧夭夭一鋼管從喪腦袋裏出,一腳踹開前的殘骸厲聲大喝。
蔣念立馬反應過來,乎乎的小手似乎在費力抬起什麽,小臉漲紅一片。
隨著他的作,螢火大小的火星子在空氣中浮現,盡數朝著喪群飛而去。
池樹早就準備好了,數條藤蔓徒然拔而起,猶如浪般襲向堵住出口的喪,和蔣念配合,迅速清理出一條出路。
蔣念晃,小手抖,聲音帶著幾分哭腔,“哥哥,我沒有力氣了,我頭好疼。”
“我去開車,蔣吾跟上,池樹你再撐會兒!”
顧夭夭費力揮著手裏的鋼管,被磨破的手掌混雜著喪的,此刻卻沒工夫喊一聲疼。
蔣吾抱著蔣念騰不開手,完全依靠著眼前殺瘋了的突破重圍。
混中,醫生把旁的人推向撲來的喪,看到顧夭夭朝出口跑出去,急紅了眼,“你們不可以丟下我們!”
這種話池樹都懶得搭理,手中幻化而出的實質藤蔓絞纏上喪拽扯控製。
他不是救世主,也不想做什麽救人於水火的善舉。
這些人的生死,和他無關。
醫生不管不顧就要朝著池樹撲過去求救,,腳腕猛地被什麽東西抓住,連慘也沒有就被拖倒分食。
這一幕徹底擊潰其餘人的心理防線,瞬間,撕心裂肺的尖聲此起彼伏,藏在裏的潛能在這一刻發,全上下都在執行一個指令。
跑!
拚盡全力的跑!
一時間,原本往後退的人又衝了回來,拚了命似的想要逃。
池樹混在人群中,但凡靠近的喪都被帶刺的藤蔓橫掃開來,飛掠的群中的作不慢,羊虎口般所到之引起陣陣嚎。
沒能走出群,腦袋中悉的撕扯劇痛讓他形晃了晃,險些一頭紮進堆裏。
該死,神力枯竭了!
喪數量之多,讓他連超市大門都沒能走出去!
池樹當機立斷放棄異能突圍,手腕一翻匕首用力紮一隻喪腦門,出之際一腳踹開,帶倒一小片喪。
“池樹,上來!”
就在這時,破了一塊的房頂大邊緣,顧夭夭長了脖子大喊。
同一時刻,超市外街麵上響起音質不算好,但絕對響亮的DJ歌曲。
池樹咬牙,力在群中廝殺有些力竭。
“我上不去,神力枯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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