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永遠不要離開我行不行?」
現在的紀航無疑是最脆弱的,他好需要一個人在邊陪著他度過難關,而這個人必須要是子期。
「你…」
子期秀氣的眉皺在一起,心中腹誹該不會是自己要走的事被紀航知道了吧。
不會,應該不會,一直都縝地計劃著,紀航不可能知道的。
子期著自己鎮定,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詢問,「紀航,你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子期,我混蛋,我人渣,我為過去我對你的傷害向你道歉。」
「子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應該那樣對待你。」
「子期,給我一個機會,我想讓你知道我是一件特別值得的事,以後的路我們慢慢走好不好。」
紀航有時候想如果這世上有後悔葯就好了,那他一定不惜一切去得到它,可後來一想,即便再富的人,他也無法用金錢贖回過去的錯誤,比如他自己,再比如紀盛年。
紀航越說子期的心就越懸,努力在想到底自己是哪裡出了破綻讓他看出來了。
「紀航,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你說啊,你這樣我很心慌。」
是真的心慌,因為最近確實在醞釀離開紀航的事。
「…」
紀航沉不語,雨漸漸停了,他的上漉漉的,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子期沒辦法,收起傘主牽起紀航的手將他領回家。
到家之後,在浴缸里放了滿滿的熱水,紀航要求一起洗,在洗澡的過程中他們做了一次。
出來,子期圍著浴巾給紀航吹頭髮,鬆的頭髮隨風擺,鏡子里映襯著紀航天質自然,皎如玉樹的容貌。
子期抬頭看了一眼,到現在還會因為紀航的長相心跳加速,不過也只是僅此而已。
玫瑰刺傷了手指,但並不妨礙人們的喜歡欣賞的心,之心人皆有之,只不過被刺傷一次之後再也不會去而已。
「紀航,你剛才到底怎麼了?」
子期想了想還是決定要問個究竟。
說到這裡,紀航的眸子突然變得黯淡無,他拉過子期,關掉手裡的吹風機把抱上大理石檯面,手穿進的黑髮,上白的脖頸,慢慢靠近…
但只是靠近並沒有吻,蹭了兩下,他把額頭抵著子期的額頭,淡淡開口,「你相信嗎?」
「…」
紀航只說了這四個字便再沒有下文,子期聽著心裡小鹿撞,相信什麼啊,他倒是快說啊。
「嗯?什麼?」
「紀航,你別這樣,我都害怕了。」
子期故作無辜,在的再三催問下,紀航終於是說了,「我爸今天告訴我,他在外面有一個兒子,然後他要將他帶回來,他只比我小四歲,你說這是不是老天爺在開玩笑?」
「什麼!」
子期口而出,「你爸在外面有私生子?」
「嗯。」
「你們從未察覺?」
這不太可能吧,二十幾年,不可能一點破綻都不吧。
紀航搖頭,「沒有。」
「那這人是誰?」
子期總算問到點子上了,如果今天是別人,紀航也許會說服自己去接,可偏偏那個人是他最不能接也最討厭的連小凡。
「…」
紀航越想越氣,他鬆開子期一拳打在鏡子上,沉默片刻,終於是說出了那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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