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這麼說自己,我相信你,無條件的相信你。葯是綿綿換的,這事不會有假。」
聽紀航這麼肯定,子期突然來了興趣,抬起頭,正了正子,然後好奇地問道:「為什麼這麼相信我?還有你怎麼就那麼肯定葯不是我自己換的,也許就是呢?還有,你兒說我打,可能這事我也做了呢。」
說真的,子期在知道自己記憶力有問題這個病開始,很多時候都開始自我懷疑了,搞不懂為什麼紀航可以這麼篤定地去信任。
面對這麼問題,紀航仍舊是那副很堅信的樣子,「不會,你不會這麼做。」
「你怎麼這麼肯定,你是不是裝了監控啊。」
「很可能我就是真的做了,然後我自己忘記了,你為了我去傷害一個小孩的心靈會不會不太好啊。」
紀航這麼堅定,子期反倒是良心不安了。
「沒有,我沒有裝什麼監控,我對你所有的信任來源就是我們之間這些年的,期期,我說過,我再也不會辜負你,所以,我信任你,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做。」
這下反倒是子期不好意思了,只聽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垂著頭說道:「你說我們之間的我現在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要不是你整天在我面前晃,我可能都不記得你是誰了。真的,這很糟糕,我覺得再下去我一定會連你這個人都忘記了。」
現在還只是碎片式的想起紀航這個人,或許將來的某一天子期會直接把紀航這麼一個人從大腦里抹去,什麼都不記得。
為此,紀航倒是很釋然,「好,沒關係,只要我不忘記,我們就會一輩子在一起,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至我還能再你,而你也能夠從過去那段不堪裡面走出來。」
後面一句,紀航說的很小聲,他深知今天這個結局其實和他努力追妻沒有一點關係,是老天爺的憐憫,收回了子期的記憶。
否則以的個,他們之間的結局一定是江湖規矩,好聚好散了。
「額,你越說我越好奇,到底你為什麼會這樣著我?」
「沒有為什麼,如果非要有個理由,就是我上輩子欠了你。」
子期:「...」
「你好會胡扯啊。」
「哈哈哈。」紀航再一次把子期摟進懷裡,他笑的很開心。
「噢,對了,我想問下言彬呢?」
子期最近總是想起言彬,可能是想起的頻率高,所以讓印象更深刻一些吧。
言彬?
這個問題紀航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自從沈薇之死了之後他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上一次婚禮,任尚效的兩個忠心手下上門尋仇,沒想到最後陪上了沈薇之的命,也是在那之後,言彬這個人就銷聲匿跡了。
但是為了讓子期放心,他還是編了一個理由。
「他啊,他去一個屬於他的地方了,現在過的不錯。」
「噢。」
子期沒有再多問,因為的腦容量不允許,再問也不知道問什麼了。
見不再說話,紀航又把話題轉移到了他們的上。
「對了,期期,下個月是你生日,我準備在那個時候舉行我們的婚禮,一個我欠了你很久很久的世紀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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