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紅鶯和黃正彙報完況后,只見顧運之長手一指道:「你們兩個可以去辦你們的事了。我在這裡還有些私事要辦,就不陪你們去了。」
柳紅鶯的看著顧運之,都要哭了,這好不容易才等到和閣主一起做事的機會。怎麼又黃了
想了想,頓時厚著臉皮說道:「閣主,這挑選新人的事,你不把把關,我怕我和師弟做不好?」
顧運之抬頭看了一眼說:「那日前來選人的時候,是誰跟我自告勇的。這會倒說不行?那我想問你,你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我靠,柳紅鶯頓時被顧運之問蒙了。這是不是做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樣一來,倒是有些進退兩難了,真是進也不是,退也難堪。
最後只能陪著笑臉說:「我行,當然行,我這不是看你在,想請示你嗎。」
顧運之神未變,淡聲道:「你們去吧。」
看他一副恨不得立刻趕開他們的樣子,柳紅鶯心裡那一個難。
人走出門了,還在那一步回頭三步再回首的。
「好啦,別再看了。閣主已經進屋了。」
柳紅鶯眨下眼睛,用力的出兩滴眼淚,聲音帶著了哭腔,問向師弟黃正。「師弟,你說閣主他和那個唐姑娘會在屋裡做些什麼?他們會聊那些話題呢?唐姑娘土包子一個,能說什麼好聽的話哄閣主開心。」
見師姐一副陷單相思,不可自拔的樣子。黃正覺得還是像自己這樣,誰都不,毫無牽掛最好。什麼啊,啊,他從來都不相信的。
「你請喝茶,不知道公子怎麼稱呼?今日真的謝你們的幫助。」唐綰綰從這個人說話的語氣能看得出,他應該是永臨閣的人,而且還是頭頭之類的,不然那個囂張的柳紅鶯怎麼會對如此的百依百順。想到臨走時眼如,一副依依不捨恨不得將眼珠子按在人家上的場景,忍不住一陣麻。
「這個你應該知道啊?」
「我應該認識你嗎?」唐綰綰頓時反問了句。然後問道:「你是永臨閣的人?」
「嗯!」
這個嗯到底是啥意思啊,你直接說什麼名字不就行了。
唐綰綰沒辦法了,你既然不說就算了,反正對他的名字也無所謂,反正今兒個見了之後,以後是再也不會再見面的。
「恕我愚鈍,真的不知道公子的尊姓。不過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是個大大的好人。」什麼都能穿,馬屁不會穿,反正誇他兩句自己又不塊。
「還有你的東西,昨兒個落我家裡了,現在還給你。」
唐綰綰將那玉佩從上拿了出來,還帶著的溫。
「那個這東西實在是太貴重了,我怕摔著,所以放上了,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唐綰綰覺得這個人做事奇怪的,一會兒故意將貴重的玉佩落家裡了,一會兒又說他們應該認識,還如此關心小的事,他到底是何用意呢?
「無妨!」他說完,便是端起了茶杯。顧運之這會倒是有些口了,本來不想喝,不想聞著這茶有悉的淡淡的香氣,輕輕的喝了口,眉不由輕輕一挑。將那茶杯放在桌上,看著問:「這茶是你泡的?茶杯也是你做的?」
只見帶著幾分橙黃的茶水,像一塊沉睡的黃玉,被盛在一隻竹筒做的茶杯中。茶杯並不是直接從竹子上直接截取下來的樣子。
邊被打磨過,杯還刻有一名娉婷裊裊的古代仕圖。這子的神態,赫然和眼前的這位有幾分相似。如果配了,這茶杯就是很不錯的工藝品了。
在一個如此簡陋普通的農家,竟然會有這樣的東西,真的十分稀罕。
「茶是我泡的,茶杯不是。」唐綰綰不想太高調。只想安安靜靜的在這個小院,養活一家幾口人,過安穩的日子。
「你懂得藥理?將金銀花和松枝都放在了茶里,這茶葉是新茶吧。如果我猜的不錯,也就一兩天的功夫。」
唐綰綰心裡一跳,心道,這人眼睛咋這麼毒,莫不是他知道些什麼?不過沒有顯自己的心虛,畢竟這茶葉是順手牽羊摘的。「公子一定是懂茶之人,茶的好壞,應該是品茶的人說了算。」唐綰綰回答的不卑不,卻不知道某人的臉有點黑。
「哦!」只聽得他裡拉了長長的一個啊聲,然後抬起頭看著說:「那拿別人的東西做了好人,也算上你的待客之道?」
唐綰綰頓時猶如被人逮著了尾一般,看著他問道:「你到底是何許人?你今日是來興師問罪的。」
「你這是承認嘍?不問自取,我自認不是姑娘的風格。」
唐綰綰的小臉頓時有些紅了,上前抱拳道:「我自認我昨兒是順手在路邊摘了幾片茶葉,不過公子不至於為了幾片茶葉對我興師問罪吧?」
顧運之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心裡通的很,也聰明的很,以為這樣說就能堵住他的。避重就輕,還真看不出來。他微微嘆了口氣,說道:「茶葉你要多,我都可以送你。那砍斷的枯樹枝也可以送你,唯獨那樣東西,你要還我,拿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的。」
唐綰綰聽了瞳孔不由一,心道,這人簡直是魔鬼啊,猶如親眼看到一般,自認為自己沒有出任何破綻啊。
「這位公子,你真會開玩笑,要是不信,你在我家裡找找就是了,找到了,我雙倍陪你。」
這下論到顧運之笑了。只見他便是站了起來,看著他的眼睛道:「這可是你說的。」
說完,他手裡拿起挨著牆邊放著的一把鋤頭,對著唐綰綰種的菜地就要去鋤掉。
「哎哎哎,這位大哥,我認輸,我認輸。」
唐綰綰這下急了,這人也太牛皮了。把罌粟花的種子撒土裡了,他竟然還能知道,難不是狗鼻子,還是有人泄了。
按理說沒人泄,因為自從拿回了,罌粟花沒有第二個人看到過,也沒有跟人提起過。
莫非,是。
唐綰綰想到了一個唯一的可能,眼睛朝那玉佩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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