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鍾,舒又進了病房。
覺得自己最近水逆,尤其與醫院,更有著不解之孽緣。
一個月,來了三趟了。
“傷勢不重,都是外傷。”
薄景行給做檢查,包紮傷口。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之前在醫院時,他還是保持著高冷的人設,僅僅隻是醫生對病患的那種關注。
可眼下,他像極了的男朋友。
都親自來。
舒有些不習慣,眼看著他拿了巾過來,要幫的時候,嚇了一跳:“薄醫生,我,我自己來就行。”
病房門雖然關上了,但這種事,還是不合適。
“有什麽可害的?你連死都不怕,還怕這種事?”薄景行看著,鏡片背後的眼睛,像是兩束X線,能把裏裏外外都看得清楚。
想著兩人,是真的連最親的事都做過了,原本也不必顧忌這些的。
但舒就是覺得恥。
紅著耳朵,快速說道:“我又不是手斷了,我能自己來。”
薄景行沒說話。
卻是走到病床前,拉起的手腕,舒頓時痛一聲……兩隻手腕,腫得都一樣高。
他手按著:“舒小姐,你確定不要我幫忙?你在車庫那種地方,待了差不多一夜,也髒的。”
哦,真的是掐住的七寸了。
車庫裏麵又悶又熱,再加上,又在地上被打過,現在全上下都不舒服。
遲疑一下:“要不,你幫我放水,我自己洗澡……就,不用了?”
“傷剛了藥。你現在洗澡,那藥白了。”
說來說去,今天就是想幫。
舒咬咬,答應了。
豁出去了,也就不矯了吧!
自己過了自己這一關後,躺在病床上,任由男人幫解開服……拿著浸過溫水的巾,一點點的幫細細著。
與做過很多次,薄景行向來知道這人的點在哪裏。
但今天,他沒有一一毫別的想法。
除了幫,他主要也在檢查著的傷。
腰上青了兩片,應該是被踢的,甚至發出微微的紫,看起來傷的有點重。
上,更是有無數青痕。
部也有被踹過的傷勢。
再加上,整張臉都被打得不忍直視,還有那雙手,也曾被皮鞋用力踩過。
這是打算要徹底毀了。
心頭盛著冷意,薄景行完之後,幫換了一套幹淨的服。
直被薄被蓋在上,舒一張小臉,如同紅了蘋果似的,都不敢睜眼看他了。
“一會兒想吃什麽,我出去買。”
薄景行道。
全程都溫的不可思議。
舒慢慢的睜開眼睛,呆呆看著他……想,如果薄醫生想要溫,他是真的很會的。
“什麽都可以。”
說,薄景行點點頭,答應一聲出去了。
他剛走,蘇雅就過來了,雙手在兜裏問:“舒小姐,你不如辦張VIP卡,直接住醫院裏好了,不就傷,你是看我師哥好說話,就這麽折騰他?”
這是蘇雅第一次,在麵前如此不加掩飾的表現出了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