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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皇叔家的崽崽又撒嬌了》 第379章 大結局(1)

穆如酒有些不舒服地上下,發現真的完全掙扎不開之后,終于放棄了。

轉而委屈地看向祁君羨,一雙眼睛漉漉的,看上去像是被水洗過一般。

“祁、祁君羨……”

我什麼?”

“夫……夫君?”穆如酒試探地開口,一邊一邊去看祁君羨的臉,見祁君羨十分用地點點頭時,這才敢繼續說下去,“我今天好累,要不我們明天再……”

“夫人,”不等穆如酒說完,祁君羨便輕笑著打斷了,他瞇著眼笑笑,卻是將穆如酒手上攥著的那個藥瓶了出來,看了一眼,便又重新將目落在了上,帶著幾分促狹,“藥都準備好了,現在說累了,是不是不合適?”

什麼藥?

穆如酒愣了一下,想要去看祁君羨手上的藥瓶,還沒等看清楚,祁君羨便將藥瓶隨手放了起來。

男人輕笑,漂亮的勾起一個弧度,瞇眼看著,卻是在耳邊低聲:“夫人放心,為夫……會讓夫人舒服的。”

穆如酒一臉茫然,愣神間祁君羨欺下來,那雙手也不安分起來。

穆如酒有些慌張地阻止:“祁君羨!那什麼,咱們聊聊天好不好!?”

那作的手微頓,穆如酒看向祁君羨,卻見男人垂眸輕笑,一雙迷離的眼睛說不出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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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抑著無數的緒,卻對笑得溫:“穆如酒,你怎麼這麼會勾我?”

穆如酒哭無淚,但見祁君羨沒有下一步作,抓住機會,眼珠轉了幾圈,找了個話題:“啟征和伐鄔的國君,是你故意請來的吧?”

祁君羨笑著看,也不穿的小心思,只是上沒有離開。

“是。”

“你邀請他們前來,就是為了警告他們的吧?你是知道他們不相信我的份是嗎?”穆如酒看著祁君羨,這樣問道。

祁君羨空出一只手,穆如酒的小臉蛋:“我家阿酒真聰明。”

“可是祁君羨,”穆如酒歪歪頭,似有疑,“我們這樣做,雖然殺儆猴,警告了他國國君,但是也跟這兩個國君結下梁子,萬一他們……”

“穆如酒,”男人的語氣中似乎帶了幾分嗔怒,他一只手將的兩只手舉過頭頂,另一只手終于騰出來,緩緩解開了的腰帶,“房花燭夜,你只需要我就好,不許想別人。”

說完,祁君羨卻又輕笑一聲,還是回答了穆如酒的疑問:“況且,他們對南溪的威脅猶如螳臂擋車,若是他們不怕死,大可以來試試。”

穆如酒聞言,有一瞬間的恍惚,思索著祁君羨的話,全然沒注意到自己的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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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酒,我說過的,南溪也好,百姓也好,對我而言,都不重要。”

男人放了帷幔,目灼灼:“穆如酒,我只要世人都知你,畏你,敬你。”

所以他才會讓這麼多國君來參加宮宴,只是想要昭告天下人,穆如酒是嫁給了南溪至高無上的皇帝,穆如酒是眾人敬仰的千秋將軍。

“祁君羨……”穆如酒鼻子有些酸,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當看清眼前的局勢時,的話全堵在了頭。

“阿酒省些力氣哭,今晚還很長。”

穆如酒起初不太明白祁君羨的意思,但是真的到疼痛時,眼淚便不控制地掉了下來。

燭火幽微,帷幔上出一只纖細白皙的手,只是那只手臂上滿是齒痕。

手的主人似乎在遭什麼磨難。

指骨泛白,整只手輕輕抖著,像是溺死的魚,想要努力抓住什麼一般。

不多時,帷帳出另一只指節寬大的手,不由分說地進指,與那只手十指相扣。

強勢地將手握,不容許分毫。

床榻上似乎有痛苦的聲音傳來,寬大的手卻將那只手握得更,再也無法掙

“祁、祁君羨……”

什麼?”

“嗚嗚……夫君……”

“阿酒乖,等等我……”

大手強勢地帶著那只手重新拖回帷帳,不容許有毫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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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酒,哥哥好不好?”

“不……唔!”

“乖,哥哥不折騰你了好不好?”

“嗚嗚嗚……哥哥……”

“嗯,好乖……”

“祁君羨你個大騙子!唔——”

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呢?

他肖想了那麼那麼久,恨不能將抵在床榻,日夜纏|綿。

……

殿門外,一直提心吊膽候著的江舟和流蘇有些尷尬。

兩人對視一眼,耳尖通紅,又瞬間將視線移開了。

“咳咳……流蘇姑娘,我說過的,主子肯定不會生小姐的氣的……”江舟有些尷尬地開口,撓了撓頭。

流蘇抿的臉也有些發燙,但是聽了江舟的話,終究沒再說什麼。

涼風吹過,江舟聽著里面的聲音,卻完全沒有涼爽下來的意思。

“流、流蘇姑娘,長安街上新開了一家酒樓,都說味道不錯,我想邀請流蘇姑娘一起去……試一試。”

江舟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看向一旁的流蘇。

流蘇垂眸,冷清的眸子被長長的睫遮蓋,江舟分辨不出的神

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只是過了一瞬。

“好。”流蘇特有的冷清的聲線緩緩傳來,江舟聞言,第一時間竟然覺自己聽錯了。

在對上流蘇那雙眼睛時,江舟這才回神,笑得憨厚:“那我明日便去訂位子!”

如水。

長夜寂寥。

--

翌日,日上三竿。

穆如酒信了祁君羨的鬼話!

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穆如酒死死地瞪著邊瞇眼輕笑的祁君羨,眼神像是能殺人一樣!

“祁君羨,你個禽!”穆如酒惡狠狠地開口罵道。

祁君羨勾,全然沒有被罵了的自覺,他側著,一只手撐著頭,好整以暇地看著邊的

“對夫人,怎麼能呢?”

完了,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了!?

穆如酒咬牙切齒地看著他,腳想要把祁君羨踢下去,這才一,撕裂的疼痛緩緩傳來。

“嘶——”穆如酒悻悻地收了腳,兇地瞪著他。

祁君羨勾,卻是不知從哪拿出之前的藥瓶,挑眉看:“昨晚辛苦夫人了。”

“為表歉意,為夫親自幫夫人上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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