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看看,你的手下可比你乖多了。我勸你老實點,我知道你腰間有手雷,有軍刀。但是,我擔保,我的子彈肯定會比你作更快。」
申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他既憤怒,又恐懼,又絕。
「你到底是誰?超自然行局請來的嗎?」
「這話,不是應該我來問你嗎?」
申隊不住搖頭,恐懼和絕已經填滿他的腦子,讓他本能地想著如何困,如何求生,如何逃過眼前這一劫……
眼前這個可怕的對手,想靠武力解決對方,以他們現在的狀況,顯然是沒有任何可能了。
本來易先生是個後手,以易先生鬼神莫測的手段,或許可以翻盤。,
可是這人竟一點都不按套路出牌。
直接開槍,殺的竟是看上去最沒有危害的易先生。
要知道,其他人都全副武裝,唯有易先生是空著手的。
而對方偏偏先殺易先生。
這說明什麼?
說明對方識破了易先生的份,知道易先生必然是奇人異士,所以本不等他有施展機會,先下手為強。
如此說來,眼前這人,很可能是易先生的同類,是比易先生更強的存在?
這樣的奇人異士,不正是上頭全力要招攬的嗎?
「朋友,我不管你是誰,世界上的任何事,不都可以談嗎?」
「你想怎麼談?」江躍似笑非笑問。
「你肯定不是星城超自然行局的,我們的報顯示得非常清楚,星城超自然行局,沒有你這號強大人。」
「誰告訴你我是星城行局的?」江躍反問。,
「那就是他們請你來的?」申隊眼睛一亮,只要不是行局的人,那就更有希談一談了。
「朋友,既然你和星城超自然行局沒關係,那我們更應該談一談。超自然行局請你花費了多錢?我們完全可以出雙倍的價格。不!我們老闆一向求賢若,像閣下這樣的奇人異士,我們老闆絕對願意出五倍十倍,甚至百倍的價格來招攬。」
「老闆?」江躍淡淡一笑,「你們老闆是誰?」
「朋友你到時候見到我們老闆,自然就知道了。你也別擔心我會誆騙你,易先生,就是你剛才殺掉的那位,他是我們老闆極為重的一個助手。他的手段,明顯不如閣下。我相信,一旦你加我們,地位絕對要遠遠超過易先生。」
「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我雖然只是個小隊長,但老闆跟前,也有我的靠山。我在老闆面前可能說不上特別有分量的話,但是我的靠山,肯定能說得上話。再說,如今這個世道,只要有真才實學,豈不應該拿來兌現金錢,兌現榮華富貴?」,
看不出來,這個申隊的口才倒是頂呱呱。
先前還是悍不畏死,一副我不慫的樣子。
這會兒,卻干起了說客,居然想說服江躍倒戈?
江躍都不得不佩服此人的腦迴路,這簡直是神轉折。
不過,江躍對此倒不覺得奇怪,像這種亡命之徒,他們賣命的力必然是金錢富貴。
這就是他們的習慣思維方式。
所以,在他們的邏輯中,其他人同樣也可以用這一套邏輯說服。
沒有什麼人是金錢富貴不能收買的,如果不行,那就翻倍。
再不行,再翻倍。無非就是籌碼問題。
見江躍沉不語,申隊的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
「朋友,你可千萬別腦子發熱,仔細考慮一下。我不管是哪個方面請你,他們給你的報酬,肯定是有限的。而且,這次單次買賣。而我們就不同,你加我們,那是長期的買賣。我敢斗膽說一句,跟我們一夥,可遠遠比跟我們作對劃算多了!」,
「星城超自然行局很牛掰是吧?你知道我們再裡面收買了多人嗎?你知道裡邊有多高位置的人供我們驅策,任我們擺布嗎?」
「今天這一局,你贏了。但也僅僅是這一局而已。未來的星城,未來的中南大區,乃至整個大章國……你知道有多局嗎?你能擔保,每一局你都能贏嗎?你對我們的勢力,又了解多?」
好言相勸,危言恐嚇。
這種套路並不稀奇。
江躍卻沒有正面回答,指指後方車隊:「車上裝的是什麼?」
「閣下何必明知故問?」
江躍信口開河道:「請我來的人,可沒說清楚況,只說讓我截住你們的車隊,幹掉你們!」
「不是吧?」申隊顯然也頗吃驚,「到底是誰請你來的?」
「你哪那麼多廢話,是我問你。」江躍不耐煩,「把車廂打開我看看,是不是什麼貴重品?黃金?珠寶?」
申隊躊躇不語。
江躍忽然冷笑:「怎麼?你是不是覺得我稍微好言好語一下,就忘了怎麼殺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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