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這句話,就連旁邊的工作人員都笑了起來。
林青寧忍不住拍了一下胡瑛的肩膀:「你怎麼那麼可。」
胡瑛笑著看向啊右邊的翟星辰。
翟星辰還在笑,神很溫。
這個環節對他來說多還是有點力的,好在大家氣氛都很好,他也沒有覺到很尷尬,他反而有些慨,,說:「我北城站最大的是震驚。」(5,0);
大家又都笑了起來。
「當時一下子覺出味了是吧?」胡瑛笑著問。
翟星辰臉微紅。
嚴執給翟星辰的茶杯里添了點熱水,見大家都看向他,就放下水壺說:「焦慮。」
翟星辰聞言就看向嚴執。
胡瑛說:「你北城站的時候很焦慮麼?沒看出來,我覺你一直穩勝券淡定自若的覺,幹什麼都慢悠悠的。」
嚴執就笑了笑,說:「可能我偽裝的好。」
「嚴哥最後幾天經常熬夜打遊戲的。」溫諾說。
「我後半段過的還焦慮的。」嚴執說。裴勖接著發言,說:「我的詞是希。」
大家就都看向裴勖。
他這個詞信息量太大了,胡瑛說:「裴哥北城站就是撿王吧。」
北城站算是裴勖崛起的一站了,如果說他第一站是迷茫,酸,那北城站他的確算是春風得意。(5,0);
寒冷的北城卻是裴勖的春天。
最後溫諾說:「我對北城站最大的是茫然。」
他其實也想用「失落」來形容他的北城站。
他一直都像個明人。
「那我們要不要為我們的北城站也喝一杯?」林青寧主調節氣氛。
「來。」霍城舉杯。
「霍哥今天又要喝醉麼?」胡瑛問。
霍城說:「今天大家一醉方休。」
「我們應該是有史以來嘉賓喝醉最多的一個綜了吧?」胡瑛笑著說。
「我跟你們說,醉了都不能播。」郭冰說,「凡是喝醉的片段,我們都會給你們掐掉。」
「那我們更可以放心喝了。」霍城笑著說。
大家笑著又幹了一杯酒。等到坐下以後,霍城臉紅,說:「那接下來是不是要說我們西城這一站了?」
大家就都看向他。(5,0);
這才是他們這個環節最重要的部分,可以從他們各自的形容詞裡,推測出他們各自的發展狀態。
霍城是西城站改變最大的一個人。
翟星辰手邊的紙巾用完了,他低頭找了一下,嚴執意識到他要找什麼,轉頭去找紙巾,結果裴勖直接給他們遞了過來,放到了他們倆中間。
翟星辰拿了一張紙巾,了一下他蹭到湯漬的手掌,就聽霍城說:「我的西城站很難用一個詞來形容,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們先來吧,我再想想。」
端藝華就說:「盡力。」
他笑了笑,誰也沒看,只說:「不會糾結了。」
林青寧說:「我對西城站的總結是放下。」
他說著便看向了裴勖,目沉靜。
胡瑛說:「我的西城站是……氣哭。」
大家又都轟然大笑起來。
胡瑛笑著說:「真的,我以為西城站會是我的高時刻的。」(5,0);
他說著故意惡狠狠地看了一眼裴勖和嚴執他們:「沒想到大家一個個都那麼厲害!」
林青寧忍不住又拍了拍胡瑛的肩膀。
「星辰呢?」郭冰笑著看向翟星辰。
霍城也在這個時候看向了翟星辰。
翟星辰抿著想了一會,兩隻手往兜里一揣,抓著,似乎在思考。
裴勖他們全都看著他,嚴執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裴勖則安靜地靠在椅背上,盯著翟星辰看。
翟星辰坐在那裡,餐桌中間的花燈著溫潤的白,照的他更為白皙。
翟星辰想了想,說:「覺醒。」
霍城微微垂眼,手指蜷起來。
胡瑛說:「覺醒……這是什麼形容詞啊……」
林青寧說:「我覺得這個詞用的很好啊。」
這一站,翟星辰的確也該覺醒了。
不管是哪一方面的覺醒。(5,0);
這個環節對翟星辰來說其實是很為難的,越往後回答越難,他都怕他說出太明確的指向,讓整個飯局都冷下來。
但翟星辰這個詞用的很好,點到為止,不會讓任何人難過。
嚴執想了想,說:「我的西城詞彙是忐忑。」
胡瑛聞言立馬看向嚴執:「是麼?真沒看出來。」
好吧,他沒看出來的可能多了去了。
大家都看向裴勖。
顯然經過今天的雙人跳傘,裴勖已經為全員公敵了。
翟星辰隨著眾人的目一起看向裴勖。
裴勖說:「酸甜。」
「酸,酸甜。」胡瑛慢悠悠地說。
這意思是他從酸地局外人慢慢加戰局,並贏得有利位置,但還不穩定,所以又酸又甜麼?
溫諾在後面說:「我的西城詞彙是努力。」
「和端哥的有點像啊。」胡瑛說。(5,0);
溫諾就笑了笑。
大家都看向了霍城。
霍城看了看大家,覺得有時候知道太多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他看大家的神,似乎都還好,不管是覺醒還是酸甜,在他們看來似乎都還好。
他了下,說:「期盼吧。期盼下一站。」
他終於還是溫了一下,對所有人,也包括他自己。
他舉起酒杯來,說:「為我們西城站,也為我們即將到來的最後一站。」
大家站起來舉杯,大家的杯子到一起,杯子多,翟星辰只到了胡瑛和溫諾,以及嚴執的,就在他要收回來的時候,裴勖的杯子輕輕傾斜過來,到他的杯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餐桌中央的花燈照著他們的杯底,在酒杯中投下縱橫的花紋,翟星辰將那杯酒一飲而盡。
「環節都結束了吧?」胡瑛問郭冰。
郭冰笑著說:「都結束了。」
「那導演跟我們喝一個吧。」林青寧笑著說。(5,0);
他這話一出,胡瑛立馬跟著附和起來:「導演跟我一個。」
他說著就拿了個沒用的茶杯過來:「導演得用大杯子。」
郭冰笑著說:「我酒量不行。」
「那更得喝了!」霍城似乎突然又豪爽起來,拎起旁邊的酒瓶給郭冰倒了滿滿一大杯,他著杯子遞過去,酒從杯口漫出來,打了他的手指頭。
郭冰接在手裡,看了看這八個優秀的男人,心下頗為慨,胡瑛說:「導演有什麼祝酒詞麼?」
郭冰笑了笑,說:「我其實還真有好多話想跟你們說……留著,留到最後一夜的時候,我再說。」
大家就都笑了起來,翟星辰甚至能預到最後一夜的氛圍。
他應該也會哭吧。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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