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恩書看著燕趙歌,燕趙歌也不賣關子,微微一笑:「兩個辦法,雙管齊下。書趣樓()」
「其一,便是我之前在外遊歷時,獲得傳承自大破滅以前,專門利於太之修練的武道籍,《太真經》。」
傅恩書目一閃,盯著燕趙歌。
一旁的封雲笙,則是微微錯愕:「太真經?」
燕趙歌點頭:「不錯,看來你也聽說過。」
封雲笙喃喃說道:「確實曾聽……昔日的長輩提到過。」
「似我們這樣的太之,現在修行其他武道,並沒有特殊優勢,與常人無異,全看本武道天賦。」
「但傳聞大破滅之前,有武道名太真經,乃是專門適用於太之修練的籍寶典。」
「太之憑此修練,事半功倍,武道修為境界提升快速不說,更可以反哺自太質,使得太之力更強。」
封雲笙看向燕趙歌:「但自大破滅之後,這門武道寶典就失傳了,隻言片字都沒有留下,隻剩傳說流傳。」
燕趙歌微笑著聽說完,然後說道:「正是如此沒錯。」
「助你恢復太之的方法,是我自己琢磨的,不過其中靈,也源自太真經。」
燕趙歌說著,看向傅恩書:「此事目前本門上下,唯有師祖和家父知道,您是第三個知曉此事的高層。」
「我尋得太真經後,您一直在閉關,所以今日才來得及告訴您。」
傅恩書點點頭,輕描淡寫的說道:「此事你倒是做出不小貢獻,但既然太真經有了,你給我,我傳授雲笙也是一樣。」
封雲笙和司空晴張了張,沒說話。
阿虎則低下頭看地麵,能把這樣的話,說得如此理所當然,也就是眼前這位傅長老了。
傅恩書淡淡說道:「我沒心思占你的功勞,該是你的獎勵,宗門絕不會了你的。」
「我平時本就要教導雲笙武道修練,與這些正好可以配合起來,一事何必煩二主呢?趙歌你自己的修練,也耽誤不得。」
傅恩書看了燕趙歌一眼:「除非,你有別的什麼想法,所以才謀求朝夕相伴?」
「咳咳……」阿虎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
素來清冷的司空晴,也好奇的看向燕趙歌。
封雲笙眨了眨眼睛,倒沒有流兒態,一對大眼睛裡反而蘊含幾分笑意,大大方方的看向燕趙歌。
燕趙歌到所有人的目注視,神如常,不見毫窘迫。
傅恩書淡淡說道:「你負責雲笙太之力的培養,便也時常要和我打道,因為上一代的問題,你對著我,其實也有些尷尬吧?何苦呢。」
措辭更直白了,燕趙歌這下也有了苦笑的衝。
這位師伯,還真是隻顧自己痛快,不怎麼理會他人的。
不過燕趙歌其實沒有什麼不滿,因為傅恩書言辭雖然不如何客氣,但其實想法不無道理。
如果可以的話,燕趙歌也樂意將一切託給傅恩書,自己當甩手掌櫃,輕鬆自在。
正如傅恩書所言,反正功勞紮紮實實是自己的,沒人能侵佔。
但燕趙歌還是決定將事掌握在自己手裡。
他有自己的理由,隻是很多事不足為外人道。
不過,不管為公還是為私,燕趙歌這次都要親自上陣。
「我不諱言,我很欣賞封師妹,但僅就目前來說,我們之間並不涉及男之。」麵對傅恩書的疑問,燕趙歌平靜作答:「我提出由我負責培養封師妹太之力的提升,是因為我有一些想法,需要實時跟進監督,不斷觀察封師妹的變化。」
燕趙歌一笑:「僅憑太真經,能否一定將封師妹目前和其他太之的差距抹平,還難以保證。」
「畢竟,在封師妹追趕過程中,對方贏得太冠冕的人,有太冠冕相助,修鍊速度也是更快的。」
傅恩書神變得認真了幾分:「你方纔說,兩個辦法,雙管齊下?」
燕趙歌言道:「不錯,第一是太真經,第二,則是我的一個設想。」
一邊說著,燕趙歌出雙手,在前一攏:「都說相濟是大道,但至之道何嘗不是另一種大道?」
「太冠冕,天下至力量之極致,也是其強大的本。」
「所以大家從來不試圖破壞這一點。」
「隻是,太過極端的道路,或許前程同樣遠大,頂峰同樣夠高,但道路本卻註定越向上越難走,縱使終點就在前方,可道路卻越來越窄。」
「如果能在保證至的前提下,仍然融其他更多的變化,那麼便會有更大的發展空間,將道路擴寬。」
燕趙歌言道:「如此一來,道路走起來,也會快捷不。」
傅恩書這次沒有急著質疑燕趙歌是否想當然,反而陷沉思之中。
半晌後,開口問道:「你要找孤蘊孤的寶地助雲笙恢復當初的太之力,與此是同一個思路,而這兩者,都是你自己揣太之力後得到的結果,兩者等於彼此相互印證,這個思路確實可行?」
燕趙歌點頭:「不錯,是研究不同資料,作不同考慮後,卻得到了相同的推論,雖然有待最終驗證,但我認為,此法可行。」
傅恩書跟著說道:「你也說了,是在保證至的前提下,否則隻會雜,損害太之力,反而得不償失。」
「這需要真正可行的辦法,否則隻能停留於紙麵上,如同空中樓閣。」
燕趙歌點頭:「傅師伯所言有理,我完全同意。」
「我從來都認為,行,勝過語言。」
說罷,燕趙歌出手指,在空中快速書寫,似乎在推導什麼,罡氣留痕,久久不散。
傅恩書雙目中猛然閃,許久之後方纔平息。
「雖然隻是雛形,但在宗師境界足夠用了。」
看了燕趙歌一眼,乾脆的說道:「難怪敢大包大攬,你在這方麵的研究造詣,比我更深,我若是執意不允,反而耽擱了雲笙,也誤了宗門的大事。」
傅恩書抬首天,無聲長嘆:「燕狄,有一天,你或許會被他超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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