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伯沒有跟陸遠在電話里繼續掰扯,他跟陸遠接了也有一陣子了,他知道陸遠是一個講義氣的人,此時雖然陸遠沒能在自己邊,可是這也不是陸遠的錯。
祥伯對著電話另一邊的陸遠,叮囑道:
“小子,這一次老頭子我是里翻船了,怪我自己大意,你不要為了老頭子我而耽誤了找你媳婦,若是那樣,我就算是死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祥伯很怕陸遠會不管不顧的就過來找自己,所以才有了這樣的一番叮囑。
陸遠思量了幾秒鐘后,嘆了一口氣,對著祥伯說道:
“祥伯,你那里有藥吧?不管什麼藥都行,你揣在口袋里一些,沿途只要有機會,你就撒下一些藥,我會按照藥的味道和痕跡追蹤到你的。”
祥伯也不猶豫,直接就點頭說道:
“好,我這就準備一些藥,若是有可能,我希咱們爺倆還有再見的一天。”
雖然祥伯答應了陸遠的提議,可是祥伯并沒有太樂觀。
他知道這些人來捉拿自己的目的,可是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為那個組織做事的,哪怕是死,他也會捍衛自己最后的底線的。
可是,如果能活著,誰又愿意選擇死呢?祥伯也會為自己爭取一些生機,畢竟他的一本事還沒有傳授給陸遠呢。
二人快速的掛斷了電話,祥伯將藥鋪里能找到的藥全部都灑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為了防止自己被發現自己的小作,祥伯特意將藥揣在了子的兜里,他考慮著就算到了那個組織會剝掉他的服,也會給自己留下一條子吧。
祥伯這邊剛剛整理完藥,以老肖為首的五個高手,就來到了祥伯的藥鋪門口。
祥伯也不是一點本事都沒有的人,他是絕對不會束手就擒的。
祥伯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折扇,一臉嚴肅的看著門口。
老肖一腳踹開祥伯的大門,目的便是一個一臉慈祥的老頭子,一派悠閑的坐在躺椅上,手里還拿著一把折扇。
對于老肖將自己藥鋪大門給踹壞的這件事,祥伯其實還是有點心疼的,他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喃喃的說道:
“哎,可惜了我的大門,那可是紅檀木的。”
老肖看著祥伯,目兇的說道:
“祥伯是吧?虧得你現在還有閑心惋惜你的大門,我勸你還是好好擔心擔心你自己的安危吧。”
祥伯拿著自己的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風,連眼神都沒給老肖等人一個,神淡定的說道:
“擔心我?有用麼?”
老肖嗤笑一聲,說道:
“的確沒用。不過嘛,你要是能乖乖跟我們走,那麼也能一點皮之苦。看你歲數也不小了,我們兄弟下手也沒個輕重,若是傷了你,可就不好了。”
祥伯還是那一副慵懶的樣子,他聽完老肖的話搖了搖頭,說道:
“想讓老頭子我乖乖跟你們走,那是癡、心、妄、想。”
老肖說完,手下輕輕一拍下的躺椅,直接飛而起,朝著老肖等人就飛而去。
而他手中的折扇哪里還是普通的扇子,那就是一個索命的兵。
老肖等人沒有想到祥伯會突然發難,一個不留神便被祥伯的扇風給扇飛了。
飛倒地的老肖等人反映很快,一個鯉魚打就飛而起,五個人配合默契,將祥伯團團的圍在了中間。
祥伯和五個高手在狹小的藥鋪里,你來我往的展開了一場生死誅殺。
祥伯因為連續幾天運用陣法,再加上剛剛還吐了一口老,力嚴重的不支,最終還是被老肖等人給鉗制住了。
當然,老肖等人也沒落好,他們幾個的上都不同程度的掛了彩,形象也是相當的狼狽。
老肖按著祥伯的肩膀,說道:
“死老頭,敬酒不吃吃罰酒,就算你有幾分本事又能怎樣?還不是落到了我們兄弟的手中了?”
祥伯扯一笑,說道:
“王敗寇,既然落到了你們手里,那也是我的宿命。”
老肖等人也不跟祥伯墨跡,直接著祥伯就朝著秦浩天所在的位置走去。
秦浩天見到祥伯之后,出了一抹假笑,狀似客氣的說道:
“祥伯許久不見了。”
祥伯雖然制于人,可是那一的傲骨仍在,他高昂著頭顱,不屑的看著秦浩天,說道:
“的確很久不見了,不過我并不想見到你。”
秦浩天繼續笑著說道:
“祥伯還是這樣不會聊天。我還記得那一年我誠心邀請你來組織里為主人做事,那個時候你言辭犀利的拒絕了我。
可是,緣分就是這般的奇妙,你我今天還不是又見面了,未來的日子,你還不是要做主人的走狗?”
祥伯鄙夷的看著秦浩天,說道:
“走狗麼?只有你這樣的骨頭才適合做走狗,我嘛,一輩子都堂堂正正的做人,老了也一樣不會妥協。”
秦浩天見祥伯如此冥頑不靈,再沒有與之攀談的興趣,他對著手下揮揮手,惡狠狠的說道:
“帶走。”
一聲令下,祥伯便被人倒了一臺十分低調的商務車中。
不得不說,秦楠楓和秦浩天這一堆父子倆的品味十分的一致,就連擄人所用的車子都是同一款,也不知道是不是品味傳。
祥伯趁著眾人不備,在上車之前快速的將手里的藥灑在了地上,然后趁著上車的時候,用手扶了一下車門,將自己那一手的藥涂在了車門上。
眾人只以為祥伯是年齡大了,不靈活了,沒有任何人猜到祥伯其實是在給陸遠留下信號。
就這樣,祥伯被秦浩天給帶走了,而陸遠在一陣深深的無力之后,重整旗鼓,開始更快的搜尋起了王若兮母倆被藏匿的位置。
陸遠始終相信天網恢恢,只要做了就會有痕跡,他就不相信以他的本事,會找不到自己的老婆。
也不知道是不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陸遠在一偏僻的小路上,找到了一個小布條,而那個小布條陸遠曾在王若兮的服上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