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伯因為自己沒有第一時間發現自己在陣法,所以心有些不悅了起來。
他氣鼓鼓的走進了竹林,想著要質問一下,問什麼要困住自己。
祥伯也不管自己的份是如何,直接就大步流星的走進了竹林的上房。
此時,主人正在跟秦浩天和他的一眾手下會面呢,祥伯連招呼都不打,通報也沒有的況下突然走進來,顯得十分的突兀。
祥伯原本是氣鼓鼓的,可是見到這麼多人都在,一下子就不好發作了。
眾人聽到了聲音,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向了祥伯,祥伯被十數雙眼睛盯著,雖然不至于張,但是也有些小小的不好意思。
祥伯老頑屬發,對著一眾人擺了擺手,然后說道:
“哎呀,都在呢,大家好呀,第一次見面,大家不要客氣,你們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就當老頭子我不存在就好了。”
祥伯說完,不僅沒有要離開這里的意思,反而在上房之中唯一空著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眾人:“……”
有不知的人在心里腹誹道:
“這特麼是從哪里來的糟老頭子?怎的這般沒有規矩,他到底知不知道這個椅子的意義代表什麼?竟然如此大咧咧的就坐了上去,怕是主人馬上就要出手將其拍飛了吧?”
好幾個人都在等著看主人徒手拍人的大場面。
可是,令大家意外的是,祥伯坐在那里之后,主人并沒有生氣、發怒的跡象,反而還對著祥伯出了一抹友好的微笑。
眾人:“……”
有人了自己的眼睛,一度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這還是自己悉的那個主人麼?怎麼冷漠、殘忍、狂暴的屬一個也不上線了呢?
接著,讓他們更詫異的一幕出現了,主人看到了祥伯的舉之后,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難得好脾氣的對祥伯說道:
“祥伯,既然來了,那就一起聽聽吧,這些人都是基地里的小頭目,以后你們或多或也是有接的,所以還是先悉悉的好。”
祥伯環顧了一圈,見站在這里的人每一個的面容都記在了腦子里,等到他看到了秦浩天之后,狠狠的瞪了秦浩天一眼,那討厭的表一點都沒有收斂,在場的人誰都能看出來祥伯對秦浩天的厭惡。
秦浩天:“……”
秦浩天也很無辜好嘛,他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就算將人擄來的過程不怎麼好,可是他想要坐上大長老的椅子,那麼就只能得罪祥伯了。
好吧,那把專屬于大長老的椅子現在正坐在祥伯的屁底下,他這是出了力,抓了人,結果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跟祥伯八字反沖,主人原本馬上就要宣布大長老的人選了,可是好巧不巧的,祥伯這個時候走了進來,還好巧不巧的坐在了大長老的椅子上。
秦浩天瞬間就emo了,可是他又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強忍著自己的壞脾氣。
主人看著祥伯發小脾氣,并沒有什麼舉,他活了這麼大歲數了,什麼樣的人沒有見到過?祥伯不滿自己被捉,總要有一個宣泄口,剛好秦浩天就撞槍口上了。
雖然秦浩天是奉命行事,可是他想要當大長老,總要付出一些的,若是能力不足,他可是不會重用的。
主人懶得理會祥伯和秦浩天之間的暗洶涌,繼續開口說道:
“好了,人也認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咱們繼續說正事吧。”
主人說話的時候,這些人是不敢和反駁的,以前也不是沒有人反駁過,但是那結果簡直是可以用慘烈來形容。
截止到今時今日,每一個在主人說話之時的人,幾乎都被主人一掌拍飛,直接裂而死。
主人說完,見下首之人一個個低眉順眼的,沒有一個敢說話的,繼續說道:
“大家都知道,組織里大長老的位置已經空了好久了,也是時候將大長老的人選給定下來了,大家對于大長老的人選有沒有什麼要說的,或者是想要推舉的?”
主人發話了,那麼下面的人就可以說話了,作為一個好屬下,自然是主人怎麼說,咱們就怎麼做。
有人主站出來發言道:
“主人,杜邦臣杜長老還沒有返回基地,這件事是不是要得杜長老回來再議好一些呀?畢竟杜長老這些年一直盡心盡力的為組織辦事,他的貢獻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說這種話的人,自然是杜邦臣一派的,他們原本就不服秦浩天。
眼下見秦浩天趁著杜邦臣不在之際,便想要將大長老的位置收囊中,他們哪里能夠甘心?
再說了,若是秦浩天這個小人坐上了大長老的位置,想必他們這些跟杜邦臣一派的人也都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有第一個開口的人,自然就會有第二個。
秦浩天一派的人也站了出來,先是對著主人雙手抱拳的拜了一拜,然后才開口說道:
“主人,我認為選舉大長老這件事完全可以由您全權拿主意,畢竟您才是組織的掌舵者,對于您的選擇,我們是絕對服從的。
所以,我認為杜長老回來不回來,意義都不大。杜長老盡心盡力的為組織辦事,這本就是他應盡的責任,不應該拿出來當談資。
再說了,在坐的哪一個沒有全心全力的為組織奉獻?說這種話的人明顯就是對主人不夠忠誠啊。”
不得不說,這個人十分懂得說話的藝,先是對著主人一通溜須拍馬,接著再說杜邦臣在組織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來不來都一樣。
最后,又給說話之人扣上了一頂大帽子,連忠心不忠心都說出來了,簡直就是一個心機婊啊。
被人含沙影的說不夠忠誠,第一個發言的人‘撲通’一下就跪倒了地上,連忙對主人表忠心說道:
“主人,屬下絕對沒有不忠心啊,屬下對您的忠心天地可鑒,您可一定要相信屬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