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和祈滔滔不絕說的這些,祈隻當是阿秋想撮合他倆,誇張的添油加醋,並未放心上。
見祈一臉的不以為意。
阿秋就更急了:“太太,是真的,之前你還在國讀書的時候,有一次阿鈺爺喝醉了回來,我就親眼見過他拿著手機給你打電話,不停你的名字……”
祈噗嗤一聲笑了。
看了看阿秋:“我知道你是想替你們爺說好話,但也不必無中生有,我在國的時候,他一點消息都沒有,還給我打電話?我怎麽從來沒接到過。”
“不是啊,阿鈺爺的確是打了,後來他哭著說到一半,就睡著了,我看他那樣實在不忍心,就走過去,想和您說兩句,可是拿起手機才發現……”阿秋有些尷尬的言又止:“電話沒有接通。”
“您沒接到那通電話,但爺喝醉了,以為您在那邊接通了,所以他才說了那麽多。後來他酒醒了,也沒再提過這茬,但隻有我知道,其實他是想著您的,真的……”
一派胡言。
祈無奈的搖了搖頭。
以前隻當阿秋忠厚樸素,現在才發現,也開始學歪了。
付浦鈺會半夜借著酒勁哭著給打電話?
打死都不信。
阿秋的話,祈隻是左耳聽右耳冒。
但是今天早上,小寶在窗臺上發生的一幕,卻總是反複在祈的腦海裏重演。
到現在還在心有餘悸的後怕,萬一一個不小心,小寶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隨著小寶一天天長大,誰能保證這種事不會第二次發生?
還是裝個護欄,比較保險一點。
但這棟別墅是付浦鈺的,還是得先和他商量一下。
吃完了早飯,便起上樓。
付浦鈺正在帽間換服,他站在落地鏡前,剛下上的居家服。
祈就從背後推開了門。
就是這麽巧。
付浦鈺的寬肩窄腰,一下子了祈的眼。
祈也不是沒看過付浦鈺的,但是,那都是在好久之前了。
而且,還都是大晚上,偶爾開燈,也是看得模模糊糊,不會像現在這樣,看得這麽清楚。
比起祈臉上出現的一瞬驚慌和尷尬。
付浦鈺倒是全程淡定。
他從鏡子裏,直勾勾看著祈臉上緒變化。
本來冷冰冰的一張臉,也逐漸有了緩和,甚至幾不可聞的勾了勾:“有事?”
祈的心蹦蹦直跳,想捂臉,但又覺得捂臉太小家子氣了。
孩子都生過一個了,現在還在裝什麽害。
於是輕咳兩聲,鼓足勇氣,朝著付浦鈺走過去。
“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仰著臉,用倔強掩飾自己的心虛。
付浦鈺輕笑一聲:“讓你改稱呼的事,看來你還沒想明白?你現在是以什麽份和我說話?下屬和上司,還是老公和妻子?”
他還真是……刨問底。
在心裏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在家裏嗎?當然是……”
“是什麽?”
可是,老公這兩個字,好像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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