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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虐她上癮的京圈大佬腰酸了》 第150章 裴總的好,我可承受不起

第150章 裴總的好,我可承不起

    唐軼婂雙手撐在床上,想要往回撤開自己的腳,但裴暮靳握的太了,嚐試了一下完全沒有鬆的痕跡。

    有些鬱悶,下意識的反應就是用另一隻腳去踢他的臉。不過,裴暮靳的作比快了一步。

    單手握著的腳踝,一個用力就將唐軼婂整個人從另一側撈過來,裴暮靳猛然環住的腰,把按在自己的口。

    裴暮靳看著,那雙眼睛如星辰大海,“本來沒想你。”

    本來沒想?

    也就是說現在想了?

    兩人的姿勢曖昧,唐軼婂趴在他上,他的反應,的一清二楚。

    “下作。”唐軼婂冷著臉,是全然不客氣。

    猛然,唐軼婂用額頭狠狠砸在了他的鼻梁上,裴暮靳被砸個措手不及,鼻梁酸疼。

    唐軼婂趁機逃他的束縛,又在他沒有緩過的時候再一次給了他一腳。

    原本裴暮靳就是在床邊的位置,唐軼婂這一腳他沒能躲過去,不過,不耽誤他把這個人一同拉下水。

    他幾乎是用寸勁兒扯住雪白的床單,唐軼婂到床單在下移,沒等逃過去就再次落在了裴暮靳的懷裏。

    他一個翻,兩人位置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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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擋住了一半的燈,裴暮靳的臉沉浸在一片昏暗的線中,黑沉的眸子烏黑發亮,瞳孔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就像是一隻即將破繭蝶的蛹,在邊緣等待、期待。

    他低視線,薄抿著笑,“又菜又玩。”

    “你才菜。”唐軼婂反駁。

    裴暮靳話音一轉,眉眼帶笑,“我菜不菜,不妨試一試?”

    這貨和艾麗婭應該湊一起去,滿腦子的汙穢不堪。唐軼婂可不想和他在這裏發瘋,“裴總還是去找別的人試吧,我沒興趣。”

    “巧了,我對別的人也沒有興趣。”

    他穿的冠楚楚,唐軼婂可就是一條簡簡單單的吊帶的布料僅僅能夠遮住部,作稍微大一點都要走的。

    甚至覺得,現在已經走了。因為裴暮靳的腰帶扣冰涼的上,沒有隔著任何布料。

    “裴總應該不是法盲,《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幹婦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說的認真,裴暮靳聽著有趣,“有妻徒刑,總比無妻徒刑好。”

    麵前的人太人,饒是裴暮靳這種自認為意誌力極強的男人,他也抵不住

    他的嚨上下滾,本能的探索到擺,細膩的比記憶中更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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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識到裴暮靳要做什麽,唐軼婂猛然瞪起了眼睛,“裴暮靳,你敢。”

    “沒什麽不敢的。”

    今晚發生了太多事,傍晚時僅差最後一步就槍走火的心再次複燃,裴暮靳的眸忍了五年的灼燙,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能把這世間一切化為灰燼。

    可終究,他隻是輕輕地匍匐在上,的耳朵,喃喃自語,“可我舍不得。”

    舍不得難過,更舍不得……

    淩晨三點多的天原來是這樣的,明亮的圓月悄悄趴在窗前看向他們,唐軼婂迎著月去看,好似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這天晚上,裴暮靳沒有走,唐軼婂實在是熬不住了才睡著,一覺醒來,已經是次日的中午。

    按著昏沉沉的頭,接著就是一陣咳嗽加上止不住的鼻涕。

    竟然發燒了。

    果然昨天晚上那兩個噴嚏就不是好兆頭。

    唐軼婂想要下地找點水喝,剛走兩步,裴暮靳就進來了,他的手裏還端著藥。

    裴暮靳看著,雖然語氣溫但不難看出他的態度很堅決,“把藥喝了,你現在在低燒。”

    昨晚先是泡了冷水澡,又被海水泡好一陣兒,折騰到淩晨三點才睡,什麽樣的也扛不住這樣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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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革命的本錢,唐軼婂的聰明之就是不會拿自己的開玩笑。

    乖乖的接過裴暮靳手裏的杯子,強忍著中藥味的苦,一飲而盡。就是喝完藥的表不太好。

    漂亮的眉的,裴暮靳不知道從哪裏給變出來一塊烏梅子,“含在裏,就不會不舒服了。”

    他想對一個人好,就可以細致微的照顧到麵麵俱到。

    唐軼婂沒有接過那顆梅子,而是站在他麵前極其認真的看著他,“裴暮靳,五年前你對我好,是為了你的心上人,五年後的今天你又來故技重施,我想知道你這次是為了什麽?”

    又是幫解決掉了秦浩宇父母這個大麻煩,又是拱手送項目,還有眼下的歸原家明目張膽的作弊給了

    唐軼婂可不覺得他會有這麽好心,他肯定是在計劃著什麽更大的謀。

    男人的臉略微有些沉,半晌,他才說,“我隻是想對你好,僅此而已。”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五年前唐軼婂經曆的一切足以讓這輩子都不可能在相信這個男人。

    嘲諷一笑,“裴總的好,需要用命來還的,我可承不起。”

    不管他什麽目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唐軼婂轉不是很想繼續和他糾纏這個問題。

    倏然,裴暮靳一把抓住的手腕,唐軼婂回神的瞬間,那顆烏梅就送到了裏。

    烏梅很甜,衝散掉了口中的苦,烏黑的眼睛著男人深沉的眸。

    就聽裴暮靳說,“不管你信不信,當初娶你那天我就沒想過和你離婚,至於南雪,早在分開那天我就隻把了親人。我很清楚一件事,我的太太是你,我的裴太太也隻能是你。”

    有些話,抑了很久,他不想說或許是覺得沒有必要,但就是這份高傲才讓他們漸行漸遠。

    “一開始接近你的確是有目的,但我不會拿自己一輩子的婚姻當做籌碼,所以無論有沒有南雪病重的因素存在,我都會娶你。”

    “沒錯,你是會娶我,也的確會眼不眨的用我的肝去救。或許對你來說我有那麽一點地位,但在當年,我和南雪在你心中的分量孰輕孰重,我還拎得清的。”

    唐軼婂一字一句的回擊,條理清晰,不會被裴暮靳輕易洗腦,“所以裴總,你若是想為當年的眼瞎心盲懺悔,大可不必,因為無論你做什麽,我都不可能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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