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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虐她上癮的京圈大佬腰酸了》 第176章 她到底和你說了什麽?

第176章 到底和你說了什麽?

    唐軼婂了一下眉頭,目飄向小青,心中的疑問又咽了下去,並沒有口而出。

    吃完早餐當天,唐軼婂把嚴格發給的那些資料整理好,沒多久,嚴格就到了。

    唐軼婂看了看小青母倆在客廳玩的正開心,於是沒請嚴格進來,而是自己走了出去。

    嚴格看著,恭恭敬敬的說了句,“太太。”

    “嚴助理,我們找個地方坐一下吧。”

    找個地方?

    坐一下?

    嚴格帶著幾分疑,不過太太的命令他是不敢不從的,“好的,全憑太太吩咐。”

    唐軼婂取了一件外披上,昨晚下了一場雨,所謂一場秋雨一場寒,今天的溫度明顯低了許多。

    車開出去幾公裏,這裏有一家咖啡廳。

    嚴格心比較拘謹,主要是想不到唐軼婂和他之間有什麽好聊的。

    “太太,您是要問我什麽事嗎?”

    唐軼婂也不拐彎抹角了,“嚴助理,蔣津池有消息了嗎?”

    嚴格搖搖頭,實話實說,“暫時還沒有,太太是擔心他會對小姐母不利嗎?我想都過去這麽久,蔣津池說不定已經逃去了國外,您不用這麽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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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

    可唐軼婂卻不這樣認為,前幾天小青送唐軼婂去裴氏找裴暮靳出來的時候,當時小青似乎看到了一個人。

    能讓小青這樣神經大條的人出恐懼之問詢,小青沒有言說的人,那就隻有一個人。

    而且從那之後,小青就不怎麽出門,給滿月也請了假,這就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那天小青看到的影,就是蔣津池。

    唐軼婂攥著咖啡杯,目很沉,“裴總安排守在家附近的人還在嗎?”

    “您放心,蔣津池不落網,裴總是不會把人撤離的。別人不知道,您還能不了解嗎?對您的事,裴總會比任何人都上心的。”

    那就還好,隻希蔣津池可以盡快落網,如此一來也不必整日心驚膽戰了。

    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什麽,唐軼婂喝了一口咖啡,眼神沒有集。

    嚴格輕咳一聲,他倒是想趁著這次機會和唐軼婂說點什麽。

    “太太,其實上次您約裴總去茶樓,裴總就隻讓我準備了一份合同,那就是無條件轉讓。他和我說,與其讓您欠別人的,不如讓您欠他的,他當天去就是要把歸原家送給您的。

    雖然不知道你們那天都發生了什麽事,但裴總對您的心意我都看在眼裏。或許五年前他是有利用您的心思,但那些好也不是能夠裝出來的。不知道您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他若是真想不擇手段拿到您的肝,本無需和您結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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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軼婂握著小勺的手一頓,表也在一瞬間變化。

    嚴格見此,繼續說道,“這五年,裴總雖然給了南雪一個婚禮,可那是為了熙悅小姐不被冠上私生子的名頭,他們從來都沒有登記結婚,而且這些年也一直沒有生活在一起。至於為什麽裴總願意把熙悅小姐視如己出,那是因為幾年前發生了一件事。”

    “什麽事?”

    “太太,我就算是知道,也不能說,如果您想知道可以去問裴總,裴總願意讓你知曉他自然會告訴您。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您,裴總對南雪早就沒有了男,哪怕是五年前,否則他又怎麽可能委屈自己和您結婚。”

    裴暮靳是天之驕子,生來就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他確實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

    就像嚴格所說,想要取的肝,以裴暮靳的手段他明明還可以有無數種方式,沒必要非得選擇以婚為餌進行行騙。

    難道,他心裏真的是有的?

    不對,不對,差點就被嚴格給PUA了。

    唐軼婂的眸子瞬間清醒,一字一句的說,“就算你分析的是真的,可我所遭的一切苦難都是因他而起,況且當初不信我的人是他,你說這些還有什麽意義?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的道理,嚴助理應該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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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年差點死在那場大火裏,費了千心萬苦才活了下來,而康康也是那個時候落下的病,直到現在他都不能像個正常小朋友那樣開心快樂的生活。

    唐軼婂但凡不是記吃不記打的格,都不可能選擇原諒。

    “難道人犯了一次錯,就一輩子都不值得原諒嗎?”

    “那要看是什麽錯了,故意殺人犯就是要被判死刑的,沒有一個被害家屬可以心地善良的選擇原諒。”

    唐軼婂緩緩起,看了一眼嚴格震驚的表,“嚴助理肯定還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忙,那我就不打擾了。”

    攏了攏上薄薄的開衫,拎著小羊皮包走出咖啡廳。

    等走後,嚴格才眨眨眼,倒吸了一口氣涼氣,心想:我的個乖乖啊,人家都是追妻路慢慢,太太這直接把裴總的路都給斷了,默默心疼裴總三秒。

    他又歎了一口氣,工作還是要匯報的。

    嚴格把電話打給裴暮靳,“裴總,您代的任務都完了。”

    裴暮靳今天一天都在辦公室,他單手兜起站到了窗前,“都說了什麽?”

    既然這麽惦記為什麽不親自來?嚴格是弄不清裴暮靳的心思了。

    “太太也沒說什麽,不過裴總,要不您還是放手吧,我覺得您和太太沒那個緣分了。”

    冷峻的眉蹙,裴暮靳臉上凝聚著沉的寒意,“到底和你說了什麽?”

    完了完了,他的可真欠,看吧,引火燒了吧。

    嚴格把方才和唐軼婂的對話敘述了一遍,裴暮靳聽完,表又急速冷了一個度。

    至於嚴格,他可不敢再說什麽,說了句有事,立馬掛了電話。

    裴暮靳站在可以遙整個京都的落地窗前,了手機的掌心咯吱咯吱響,許是再多一分力就可以將手機碎。

    冷峻的側臉如冰山,目又沉又冷。

    所以,在唐軼婂的心裏,他已經被判了死刑是嗎?

    就在這時,裴暮靳的手機響了一聲,是銀行的易信息,看著易提醒的金額還兩個億人民幣,他的眉頭又了幾分。

    當即撥了一個號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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