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吃膩了?還是……吃不飽?
這樣一來,喬聽晚就可以掌握沈時宴的向,隨機應變做出反應,讓他永遠抓不到。
“你什麽都不要?”
周春顯然沒那麽容易相信,“那你嫁給他這兩年忍氣吞聲,圖什麽呢?”
人人都隻知道飛上枝頭變凰,卻不知道浴火重生要經曆怎樣的浩劫,自古以來,那些高嫁的,低聲下氣,哪個不是為了有個好結果。
如今眼看著勝利近在眼前,沈時宴對起了興趣,卻打起了退堂鼓,實在說不過去。
從前的一幕幕在腦海中膠片一樣飛速閃過,喬聽晚眼眶發熱。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
喬聽晚強歡笑道,“圖他活兒好,棒,花樣多啊,但是同一盤菜吃多了總是會膩的,您是過來人,應該懂吧。”
周春臉一下就黑了,看的表就像在看一個流氓。
知果然沒說錯,現在的喬聽晚簡直就是個、婦,這種人要是不除,將來遲早要讓時宴為全天下的笑柄。
喬聽晚見遲遲不表態,以為鋪墊得還不夠,張想再給沈時宴編幾頂綠帽子,周春卻終於按捺不住了。
“行了,你不用說了,我答應了。”
喬聽晚到邊的瞎話又咽回去,笑容明豔,見好就收,“一言為定,我現在回去做準備,勞煩您幫我調查一下沈時宴最近的行程,越詳細越好,咱們手機聯係。”
說著,喬聽晚扭頭就要走人。
“慢著。”
周春住,扭了一陣,忽然神為難地蹦出來一句,“咳咳,那個,你確定,離婚是因為吃膩了,不是,不是吃不飽?”
視沈時宴為親生,但畢竟男有別,如今瞧著喬聽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離婚,自然要多考慮一層。
問喬聽晚總比將來旁敲側擊的猜謎穩當,畢竟沈時宴的下一代和周家未來的也息息相關,不能掉以輕心。
喬聽晚起初還沒明白的意思,反應過來不厚道地笑了。
到底是親小姨啊,這時候還能想到關心侄子的健康,是真沒錯了。
“唉。”
喬聽晚歎了口氣,抬手捂住小腹,傷心地垂下眼簾,“兩年多了,我這肚子,一點靜都沒有,還有什麽不清楚呢?”
周春霎時麵如土,“時宴他真的……”
喬聽晚抬手遮住一半的麵孔,著嗓子出哀怨的腔調,“您不知道,我心裏苦啊,每次一跟他說檢查吃藥積極治療,他就大發脾氣,但願以後他會把你這個長輩的話聽進去吧!”
說完,喬聽晚就捂著哼哼唧唧的跑了出去,留下周春原地石化。
喬聽晚一路跑出小區,拐進無人的巷子,終於停下來仰天長笑。
可是笑著笑著,眼淚忽然就掉了出來,落在地上,無聲無息地融柏油路麵。
一滴,兩滴,漸漸淚如雨下。
扶著路邊的籬笆跪倒在地,哭得渾都在抖,像個了委屈的孩子。
喬聽晚原以為,是不沈時宴的,最多也就隻有一點悸。
可是剛才,聽到周春描繪的關於他和那個人的畫麵,裏洶湧的嫉妒和痛苦,那麽真實,深刻。
就像一把鈍刀子,帶著缺口,一刀一刀慢慢劃開的心髒。
太痛了。
多深厚的,才能讓人僅憑一張照片卻念念不忘呢。
喬聽晚不知道,但知道,永遠也比不過。
頭,好疼。
混沌中,喬聽晚的腦子像是生了鏽,難以支撐。
一陣頭暈目眩,靠著籬笆倒了下去。
……
“喬小姐?”
再次醒來,睜開眼是夏淩宇焦急的麵孔。
看到醒來,夏淩宇長出一口濁氣,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
喬聽晚倒在十字路口東北角,夏家的車往西南方向拐,連司機都沒注意到路邊躺著一個人,但他偏偏就是看見了。
他現在無比慶幸自己日行一善的原則,也許正是從前數十次的慷慨,才換來這一次的幸運,讓他救了心心念念的神。
喬聽晚發現在他車上,拍了拍昏脹的頭,坐起來些,“這是要去哪?”
“我正打算送你去醫院,你剛才渾抖得厲害,冷得直打,甚至都夢囈了,我問了寧醫生,他說得做個全檢查才行。”夏淩宇道。
他抱起來的時候,的那麽冰,簡直不像正常人的溫。
夏淩宇好奇又心疼,上車之後,讓司機把空調溫度調到最高,又把上能的服都給蓋上,臉上才恢複了點。
此刻車熱得像蒸籠,他穿著襯衫,不斷地冒汗,卻是甘之如飴。
“不用了,隨便找個地方把我放下吧。”喬聽晚不想節外生枝。
的自己清楚,去醫院也是浪費時間。
“不行。”
夏淩宇下意識抓住的手腕,意識到有些冒犯,又趕離。
喬聽晚還沒說什麽,他自己臉先紅了一大片。
“檢查一定要做的,你剛才的況太危險了,不能忽視,你是醫生,比我更清楚諱疾忌醫的道理,越是這種突發的惡疾,越要扼殺在搖籃裏才是。”夏淩宇張地左顧右盼。
“就是因為我是醫生,才知道沒有去醫院的必要,總之今天謝謝你,這個人我記下了,但真的不用麻煩,司機師傅,麻煩您靠邊停一下。”
正好前麵就是公車站,司機順勢就踩了剎車。
喬聽晚拿掉上的服就要下車,夏淩宇卻撲上去擋住了門。
“不行,我不能讓你就這樣走,你這是拿自己的生命在開玩笑。”
喬聽晚想起沈時宴也是這樣一次次限製,害了心,一張臉冷下來,頃刻間覆上冰山人拒人於千裏之外的酷寒。
麵無表地盯著夏淩宇,“你是我的誰?你有什麽資格管我?你們這些富三代,都那麽喜歡掌控別人嗎?”
夏淩宇按在電子鎖上的手一鬆,怔住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即使大病初愈,在他麵前也顯得那麽瘦弱,但這一瞬間,他竟覺得自己比矮了好幾寸。
“那你是什麽意思?是覺得我蠢到會自尋死路?還是覺得有比我醫更高明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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