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麽一瞬間,江閔韜覺自己好像看到了他下場,他再也等不及,幹脆走上臺前搶過蘇凝若手裏的話筒:“說的都是假的,沒有一句話是真的,你們千萬不能相信這個人,我從來都沒有做過這種違法犯罪的事。”
江閔韜試圖為自己開,可記者們本就不買他的賬。
“江先生,如果蘇小姐說的話屬實,請問您手裏的這些毒藥打算用在什麽地方呢?”
“江先生,如果您真的研究了毒藥的話,為什麽要瞞?您打算用這些毒藥來做什麽呢?”
記者們咄咄人的樣子聽得江閔韜有些煩躁,他有些不滿的看著邊的人,臉上的表也變得愈發的低沉。
他深吸一口氣,不想在記者麵前的表現出自己的無禮,但又沒有辦法,隻好忍著自己的憤怒說道:“你們覺得我要這個毒藥幹什麽?難道是為了害人嗎?我哪有那麽大的本事,我害人幹什麽?”
江閔韜氣得渾發抖,臉上的表也變得愈發的低沉,但記者們可不管這些事,不管蘇凝若說的是真是假,他們都會當真實新聞來對待。
對他們來說,這就是真的。
再說,要是江閔韜真的將毒藥放到自己的公司裏的話,對他們也是一種威脅。
記者們甚至下意識遠離江閔韜,就是害怕他會傷害到自己。
誰知道江閔韜本就不承認,他一臉不悅地看著邊的人,將自己的雙手攤開:“你們看看我的,有什麽特殊的變化嗎?是不是沒有?如果真的沒有的話,你們憑什麽說我在研究毒藥?我自己都沒有被反噬,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江閔韜十分不滿的看著自己邊的人,臉上的表也變得愈發的低沉。
他從業這麽多年,什麽時候被人如此冤枉過?
就算這是真的,他也絕對不能承認,那群人是絕對不會管他的死活的,他們可以重新在這邊找一個售賣藥的人,那幫家夥絕對會放棄他。
江閔韜有些煩躁的看著那些記者,臉上的表也越來越難看,還有那個蘇凝若,如果不是蘇凝若的話,他怎麽會被這些人堵在這裏?
他十分幹脆的走到蘇凝若的邊,惡狠狠的盯著他:“蘇凝若,你為什麽要這麽對待我?你這樣對待我對你到底有什麽好?”
江閔韜恨不能將麵前的人碎萬段,這個人仿佛就是天生下來克他的。
早知道這樣,他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招惹這個人。
蘇凝若似笑非笑的看著邊的人,的表比江閔韜要平靜的多:“很簡單啊,我就是為了幫我大哥報仇,當初你們是怎麽對待他的,我就要怎麽對待你,江閔韜,你也應該嚐嚐這種滋味了,你本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裏,憑什麽讓別人尊重你呢?”
說著,蘇凝若就將清泉的那些人帶了出來,那些人看到江閔韜的那一瞬間就低下了頭,臉上的表也變得愈發的低沉。
江閔韜臉上的表從疑道震驚隻用了幾秒鍾,還以為這些人已經死了,誰知道竟然還好好活著。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朝自己的方向走來的人,臉上的表也變得愈發的沉重:“你們,你們還活著?”
他不能表現的太失落,隻能裝作驚喜的模樣看著他們,誰知道他們誰都不領,徑自從江閔韜的邊走過。
麵對那些記者,這些人畏畏的樣子看上去有些好笑,但蘇凝若還是將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
他就是要讓這些記者看看,這群人被江閔韜培養過之後都變了什麽樣子,就是要證明江閔韜在暗地裏培養殺手。
那些記者們很快就明白了蘇凝若的意思,紛紛出疑的表來:“蘇小姐,這些人是?”
“這些人就是江閔韜當初派過去追殺我們的人,他們每個人上都中了劇毒,但是現在已經被我解除了,所以他們才能過來為我作證。”
蘇凝若的表有些沉重,但在江閔韜看來卻有些幸災樂禍。
他氣得渾發抖,臉上的贅隨著他的作來回晃著:“你胡說,我什麽時候培養這種人了?我怎麽可能培養這些連記者都害怕的人?”
聽到江閔韜這麽快就和自己撇清關係,清泉那些人的臉瞬間就沉了下去。
他們曾經用生命維護的人本就不打算救他們,甚至在第一時間和他們撇清關係,這樣的人本就不配當他們的領導。
江閔韜本就沒有把他們當人,對他來說,自己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罷了。
他們逐漸認識到自己在江閔韜心中的位置,雖然早就已經猜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但他們心裏還是難以接。
他們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緒保持平靜,看著江閔韜和記者們輕聲說道:“我們確實都是江閔韜培養的殺手,但是我們的能力並不像其他殺手那樣強,我們能做的隻是綁架而已,我們沒想到的是,事結束之後我們竟然都中毒了,至於毒,就是這個男人給我們下的。”
那些人本來不打算揭穿江閔韜,可他現在的態度實在是太讓人傷心。
他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這樣的老大,他們不追隨也罷。
蘇凝若站在旁邊十分滿意的看著發言人,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就是要看江閔韜手忙腳卻又無能為力的樣子。
對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場盛宴,記者們聽到他們的話顯然也興了起來。
“看來今天是有一個大新聞了。”
“真沒想到這個傳聞竟然是真的,我們還以為是杜撰的。”
“沒想到江閔韜竟然有這麽大的膽子,真的煉製毒藥。”
想到就要得到一個大新聞,記者們紛紛議論起來,本就沒有人在意已經跳腳的江閔韜。
他試圖解釋,才發現沒有一個人的注意力在他的上,所有人都在看那個發言人,期待他說出更勁的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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