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清泉那幾個人比蘇凝若想象的要仗義的多,他以為這些人會將江閔韜的所有罪行公布於眾,誰知道也隻是說了和大哥有關的事。
他們還是沒有辦法完全背叛江閔韜,至於其他人,由於他們的老大一直都守口如瓶,就是其他人想開口也無能為力,隻能站在這個男人的後。
可蘇凝若要的不僅僅是這些,要這些人將江閔韜所有的罪行都接出來,要這個男人徹底敗名裂。
隻有這樣,才能安心。
由於這個人隻說了一個大概,所以江閔韜有幸躲過了一劫,他絕對還有很多事沒有被出來。
如果隻是這點事,江閔韜完全不用坐牢,隻需要賠點錢就行了。
蘇凝若的臉有些蒼白,如果隻是這樣的結果,還這麽努力幹什麽?
有些不滿的看著自己邊的人,當初都已經說好了,現在卻又反悔,這些人還真是忠心耿耿。
其他記者們也和蘇凝若一樣在等待著其他的消息,但這個人就好像變了啞似的,一句話也不肯再說。
無奈之下,他們隻好詢問蘇凝若:“蘇小姐,請問這個人說的都屬實嗎?除了這些,江先生還做了其他讓人震怒的事嗎?”
“事肯定是有的,不過我一直都不是他們公司的員工,我也沒有和他有過太多接,所以其他是我還真不清楚,你們要是真想知道的話,就要問我邊的這個人,他們可是江閔韜的得力助手。”
他們知道的絕對不止這麽一點,蘇凝若用眼神示意邊人繼續開口,他卻說什麽都不肯,甚至仰起脖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那寧死不屈的樣子簡直有些好笑。
蘇凝若有些無奈的搖頭,看著記者的眼神裏充滿了憾:“看來他們並不打算將江閔韜的所有罪行公之於眾,我都說過了,他們是江閔韜的得力助手,肯定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他們對江閔韜忠心耿耿,也不知道江閔韜是怎麽訓練出這樣的人的,我都有點羨慕呢。”
聽到訓練這兩個字,其中一個記者瞬間反應過來。
他將話筒對準滿頭大汗的江閔韜,咄咄人:“江先生,請問他們之所以這麽張聽話,是不是因為您一直在威脅他們?你手裏有毒藥,又有解藥,請問您是不是一直在用這種方式來威脅他們讓他們為你做事呢?現在應該也是一樣的吧,他們應該本就不敢說吧,因為隻要他們說了,他們就會死。”
其他記者聽到這句話也紛紛將自己手裏的話筒轉向江閔韜:“江先生,請問您這樣做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他們的呢?他們都為了你做了這麽多事,但是你卻威脅他們的生命安全。”
“江先生,您之前一直都在宣傳仁義這兩個字,怎麽到您自己自己這裏卻做不到了呢,這些人看上去這麽年輕,卻要到你的威脅,難道您就不會覺得心痛嗎?”
“江先生,我們需要您的回答。”
“江先生,請您配合我們的調查。”
記者們的話筒就快要懟到江閔韜的臉上去了,他有些不耐煩的看著麵前這些人,臉上的表也變得愈發的低沉。
“你們在胡猜測什麽?我怎麽可能會是這樣的人?用毒藥來威脅他們為我做事?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知道自己百口莫辯,江閔韜幹脆對這些人惡語相向,反正他們誰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自己怎麽說他們也不知道。
可這些記者們也不是吃素的,他們怎麽可能放過江閔韜?
好不容易有一個這麽炸裂的新聞,他們恨不得現在就挖掘出真相來。
看到江閔韜麵如菜,他們就知道這件事絕對是真的,但是這些人說什麽都不肯說實話,確實是有些棘手。
有的記者幹脆將自己的話筒支在了那個男人麵前,厲聲問道:“你們這樣做屬於包庇行為,你們知不知道這樣做的質有多嚴重?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是在助紂為。”
記者們的臉越發的低沉,一方麵是苦於沒有挖出勁的新聞,一方麵則是心疼那些害人。
他們希能給那些害人一個代,如果江閔韜手裏真的有毒要的話,他肯定需要實驗,說不定還有很多人已經死在這個實驗當中了。
他們本就沒有辦法接這樣的事實,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江閔韜的罪孽可是非常深重。
記者們的臉越來越不悅,江閔韜也知道自己就要躲不過去了,一旦這些人開始說實話,他肯定要坐牢。
他有些慌地看著臺下看熱鬧的人,突然在人群當中看到了鍾明生。
“明生?明生?”
他用口型著鍾明生的名字,對方卻無於衷,隻是靜靜地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在監視他,江閔韜覺鍾明生的臉變得越來越嚴肅。
是擔心他說了不該說的話嗎?江閔韜本來想找鍾明生求助,但看他的樣子,恐怕會第一時間和自己撇清關係。
有一個記者因為一直都在觀察江閔韜的臉,也在第一時間捕捉到了鍾明生。
他有些興的跑上去,看著鍾明生凝重的眉頭開始提問:“鍾總,您平日日理萬機,我們可是很難看到您的。”
有的記者聽到聲音也跟著跑了過去,看到鍾明生穿著一休閑裝,他們紛紛有些詫異。
平日裏的鍾明生就好像一個花孔雀,穿得花枝招展的,今天居然穿的這麽樸素,難道是因為不方便臉?
鍾明生有些不滿的看著麵前的記者,但又非常禮貌的笑了笑:“你有什麽事?”
聽到他的詢問,記者才回過神來:“啊,是這樣,我們都聽說江總煉製毒藥的事了,不知道您作為他的婿知不知道這件事呢?”
記者開門見山的提問讓鍾明生到些許不適,他擰著眉頭,有些疑又有些猶豫地搖了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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