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你躲什麼?你就是嫌棄我了。”顧蘅甩開他胳膊,眼淚說來就來,水霧瀲瀲,好不可憐。
奚鶴卿眸心一窒,皺著臉,低頭忙忙寬,“我真的沒有嫌棄你,要我怎樣?你才肯信?”
顧蘅往前一探頭,他又猛地往后。卻突然手,把住兩只耳朵,讓他彈不得。
“要我相信,很簡單啊,你現在就親親我,就現在。”
邊說邊抬頭,撅起,眼底藏著狡黠的笑,分明就是故意的!
可就算知道是故意的,又能怎麼辦?
奚鶴卿捧起的臉,紅艷艷的小,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襯上這副花容月貌,尤是招人憐。
從沒在這事上主過,換做從前,不等撅,他就已經主送上門。
可今日......
花了韭菜花,這該如何下?
作者有話要說:顧蘅:“你不親我,我就帶球跑!”
*
回宮養胎啦,生完寶寶就能完結了!~(≧▽≦)/~
第88章
媳婦兒有令,不敢不從。
奚鶴卿心底斗爭良久,還是屏住呼吸,低頭親了一口,可抬頭的時候,顧蘅又突然住他后腦勺,撅著,在他臉上蓋章,每個角落都不放過。
倍兒有味道的意,無孔不、滔滔不絕。
奚鶴卿都快承不住了,直到被顧蘅松開的時候,眼睛都還睜不開。
顧蘅倒跟個沒事人似的,心滿意足地了角,歡喜地朝顧慈揮了揮手,又轉頭囑咐他道:“我去漱口牙,你先去招呼他們。這一的味兒,可別把慈兒熏壞咯。”
話音未落,人便蹦蹦跳跳走遠。
擔心把人家給熏壞,怎就不擔心會把他熏壞?奚鶴卿氣了個倒仰,若不是憐惜肚里還懷著他的種兒,他真恨不得把這胳膊肘兒往外拐的韭菜花拎回來,好好敲打一番,做韭菜盒子!
顧慈遠遠瞧見,捧著袖子暗笑。
原還擔心,他二人親后,每日都會鬧著要拆房,照眼下的形,還真是多想了。果然,只有在奚鶴卿邊的姐姐,才是笑得最無憂無慮的,即便懷了孩子,也依舊能孩子似的被人捧在手心寶貝著。
待顧蘅漱完口回來,戚北落命簫端出金籠,放在木桌上。
他抓來的白狐就蜷在里頭,皮被洗得干干凈凈,蓬松雪白的一團,乍看之下,活像一團剛從枝頭摘下來的棉花。許是有些怕生,它豎起小耳朵,烏溜溜的兩只眼睛左右瞟,警惕著籠子外的人。
狐貍抓來后,顧慈一直沒出空好好看一眼,這會子和顧蘅一道,亮著兩只星星眼,圍在籠子邊逗弄。
瓔璣得了消息,甩了娘,邁著小短“蹬蹬”趕過來看白狐貍。等跑到白狐貍剛才窩著的地方時,白狐貍已經繞著籠子跑到另一邊。
小家伙氣量大,不跟狐貍生氣,咯咯笑著,一面嚷著“白福膩白福膩”,一面繼續追它,越追不上就笑得越高興,把大家都給逗樂。
顧慈二人今日會來,壽公主昨兒就打發人去定國公府打過招呼。臨近黃昏,顧家馬車停至門前,顧老太太、裴氏還有顧飛卿都過來做客,素來不甚熱鬧的忠勤侯府,突然間歡鬧開。
顧飛卿剛一下馬車,就被瓔璣拉走,一塊去看白狐貍。顧老太太摟著顧慈,說了好長一會子話,才隨壽公主一道進堂屋喝茶。
裴氏前段時日接到定國公寫來的家書,心大好,日日春滿面。
“你爹爹說了,他已經正式接到調令,待接完,就回京。估著能在八九月份趕回來,跟咱們一塊過中秋!”
“當真?”顧慈蹭的從位子上站起,顧老太太帶了的婦科大夫正幫診脈,這一激,差點將人家的藥箱打翻。
“你這孩子,都快當娘了,怎的還這麼手腳?”裴氏剜一眼,扶坐回去。
顧慈訕訕同大夫道歉,又目灼灼地向自己母親。
裴氏笑笑,輕輕了下的額角,“娘還能騙你不?當初生你們姊妹倆的時候,你們爹爹在外頭打仗,沒能親眼看到你們落地,這回好了,總算能趕上你們的孩子出生。”
逆中,顧慈瞧見眼角有在閃爍,心頭然。
這事一直是娘親心頭上的疙瘩,梗在那多年,郁悶不得舒,今日能這麼輕輕松松地說出口,想來應當是終于釋然。
顧慈了小腹,倘若換做是,生孩子這麼兇險的時候,戚北落不在邊,即便他當真是有事走不開,心里多也會留有心結。
“還是你跟蘅兒好,至沒嫁一個老是不著家的男人。”
顧慈回味自己婚后的日子,面頰不泛紅,俏皮地眨眨眼,“可這個不著家的男人,送給了娘親三個可的寶貝不是?”
大夫和邊上的丫鬟忍俊不,裴氏老臉一紅,惡狠狠瞪,“小東西,嫁了人,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看我不收拾你!”
手舉在半空遲遲沒落下,角倒是先揚里起來。
顧慈像小時候那樣膩在裴氏懷里,像抹了,哄得忘了要生氣,只道:“你啊,就是個討債的!”便摟著說起己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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