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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合作
柴縣令興趣的問,「什麼生意?」
趙含章:「我手上有幾套琉璃杯和琉璃碗,縣君也知道,我才回上蔡,與縣裡的士紳皆不,又正守孝,所以好東西只能收在手裡,縣君若肯居中做保,待我將這些琉璃杯琉璃碗賣出去,我可以給縣君留一些。【,無錯章節閱讀】」
柴縣令瞬間心,「不知琉璃杯什麼樣,我未曾見過,哪裡能肯定適合誰呢?」
趙含章立即道:「待我回家便送一套來給縣君,縣君用著若覺得好,可請人烹酒賞杯。」
柴縣令欣然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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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裡的藏品應該不會差的。
一直到趙含章告辭,被正經請來的傅庭涵都沒說幾句話。
他步履輕鬆的踩著凳子上車,將簾子開,轉沖趙含章手。(5,0);
趙含章扶住他的手上車,坐下後還從窗口那裡和柴縣令寒暄,「縣君若有空,可以到我的莊園一坐,我請縣君用茶。」
柴縣令哪裡敢去,趙含章那莊園裡不知藏了多人,萬一他看見了不該看見的,直接就回不來了怎麼辦?
這些年,地方縣令因為和地方豪強不睦,被遭遇土匪的還嗎?
他一點兒也不想自家人某一天收到他回城途中遭遇流民或者土匪,最後先士卒,為國盡瘁的消息。
柴縣令等趙家的馬車一遠離視線,臉上的笑容就落下來,他抬手了額頭上的汗,「趙家的郎都這麼猛嗎?」
常寧:「……縣君既然知道不是好相與之人,為何還要答應與合作?」
柴縣令理所當然道:「不好相與,與我和合作有什麼關係?」
他道:「這上蔡縣裡,有哪個士紳富商是好相與的?」
常寧:「縣君,雖然才回上蔡,但祖父是先上蔡伯,趙氏就在西平,族人分布在汝南各,會與上蔡的士紳富商拉不上關係?」(5,0);
他道:「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然為何特特的請您做中賣琉璃杯?」
「我知道啊,」柴縣令道:「在討好本縣。」
柴縣令很自信的道:「一定是害怕我抓著戶的事不放,所以在找藉口給我送東西呢。」
常寧:……
柴縣令:「我理解,且這事對我們也大有好。有一件事說得極對,我們手上沒錢,什麼事都做不了啊,不管是收攏難民,還是驅趕他們,這些都需要錢。」
常寧見他如此自信,知道多勸無益,但對趙含章的目的卻持懷疑態度,「我總覺得別有目的,怕是不止……賄賂縣君。」
柴縣令瞥了他一眼,不太高興的問道:「還能有什麼目的?我只做中人,賣不賣出去我並不保證,總不能坑我的錢吧?」
「縣君,傅中書的孫子有才名,剛才您也看見了,的確神采奕奕,氣質不俗,可自進酒樓後他便有發言,竟全聽趙三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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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縣令眼睛一亮,興味起來,「你是說趙三娘威脅了傅長容,他們兩個不合?那我是要救傅長容,以向傅中書邀功?」
不等常寧說話,他又搖頭,「不行啊,說到底這裡是汝南,現在的上蔡伯是趙三娘的伯父,趙仲輿又做了尚書令,得罪趙家,我也不得好。」
常寧:「……縣君,您就沒發現傅長容姿態從容,隨自在嗎?他那樣像是被人威脅嗎?」
而且人家親自陪同未婚妻扶棺回鄉,還未趙長輿守孝,趙家只要不是想被天下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那就得好好對待傅長容,怎麼會虧待他?
柴縣令就嫌棄的看著他,「那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趙三娘很厲害,雖然是一介流,現在卻是趙家在上蔡莊園的主子,連傅長容都要聽的,縣君與來往不可輕忽啊。」常寧道:「趙家突然收進這麼多難民,我心中還是難以安定。」
「趙家總不會想造反吧?」柴縣令道:「趙仲輿和趙濟一家都在呢。」(5,0);
常寧一想也是,心勉強放下一些。
趙含章讓伯挑了一套琉璃杯給柴縣令送去,然後將此事給了汲先生,「作坊積存下來的琉璃製品足夠多了,務必要打開上蔡縣的商道。」
汲淵見把那隻最好的琉璃馬放進金楠木盒裡,不由問道:「郎這是……」
趙含章拿著盒子意味深長的道:「拿去西平送人,占了五叔祖這麼多便宜,總要去還一些,你再挑出一些琉璃製品給我,千里叔不是說新增加的部曲手中沒兵嗎?」
汲淵瞬間明白,這一趟去西平也不是就為了送禮,於是躬退下。
傅庭涵在一旁寫寫算算,聽了一耳朵,不由抬起頭來嘆道:「趙銘又要頭疼了。」
趙含章想了想後道:「要不也給他送個禮吧,看著怪可憐的。」
都有點不忍心了。
趙含章和傅庭涵又回西平了,他們剛住進老宅,趙銘就收到消息了。
他不由掐指算起日子來,「他們上次來的時候,麥子還沒收完,這會兒豆子才種完,他們怎麼又來了?」(5,0);
長隨道:「或許是來拿槍頭的,前幾日城裡的鐵匠來送東西,不就是三娘定的嗎?」
趙銘懷疑是故意的,問道:「家裡為何不直接把槍頭送去上蔡?」
而且上蔡也有鐵匠,為什麼打個槍頭都要跑回西平打?
「本來是要送去的,但老太爺想起上次三娘叮囑過,說是槍頭做好會親自回來試槍,加上族長那頭的信也回來了,所以……」
趙銘就起,「走,去看看怎麼試槍。」
趙含章固定住槍頭,手中的長槍一抖,上前一躍,便在院子裡練起槍法來。
趙銘到時,正看到趙含章手執長槍如游龍般在院中遊走,出槍極速,刺過來的槍帶起一微風,趙銘及的目,覺到了一殺氣。
伯侄兩個對視,趙含章沖他微微一笑,將長槍靈活的收回拿在後,「堂伯。」
看得津津有味的趙淞瞥了一眼趙銘,和趙含章道:「你這槍法極好,但槍過於剛,更適用與戰場,你又不是要上戰場與人打架,要是喜歡強健,不如練劍。」(5,0);
趙含章立即道:「我也想練劍,祖父以前的佩劍就是我拿著的,只是逃難時劍刃缺了一個口子,我心疼,再不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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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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