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這好好練字,我去看看。」
莫七放開了手中的筆,魏言微微的臉紅還沒有消去,看著紙張上寫著妻主的名字。
他拳頭握著的筆,不由的鬆開,學著剛剛妻主的抓筆,總是彆扭的很,這手和心的筆畫都跟不上調。
懊惱有不服輸的想要把妻主的名字練好。
莫七在門口看到未年認真的練字,也就放心了下。
今日寫寫畫畫一些東西,未年看到了,也就想要學習,只是不識字的未年,只好從最基礎的認字開始了。
莫七再看一眼,放心的出門口。
公羊娘和公羊曉還有昨天的三個人,已經站在了門外,見到莫七出來。
立即來了個行禮,半跪式的。
「主。」
「嗯,正好,我也有事找你門了。」
籬笆牆邊,有著幾人守著,似乎不讓人打擾莫七和公羊娘的談話了。
「份,地位,緣由。」莫七直接的開門見山,公羊娘微怔,不過很快的明白了莫七的意思。
「對不起主,這些還不能說。」
「哦?是嘛!」莫七微微坐直,證明有點不耐煩了。
墨跡。
上一個人不告訴。
這一個人也不告訴。
好想把對方弄死,不過弄死對方的理由好像不夠正當。
「主人之前……就是主的母親言說,主想要知道自己的份,就要拿出本事,讓人知道你有能力保護自己,甚至旁人。」
公羊娘說的旁人,有意所指的說。
莫七默。
眸子定定的看著前面的公羊娘,不帶危險,不帶緒,就能無形的給人施,更加的讓公羊娘有點怕,主……比主人可怕多了。
不過主人的吩咐,還要著頭皮說完:「前主人說……」
「喊主子。」莫七聽不得主人這個詞,立即斷了公羊娘的話,公羊娘忽然被打斷,醞釀著的膽子差點打破。
「啊?是是是。」不太明白,可是一想起公羊青說的話,好像明白了一點,「前主子說,主要有自己的財路,有自己的兵權勢力。養得一方人,再選其中十人,與甲子輩前十的人比試,贏了才許我們告知主子的真實份!」
「……」真是麻煩。
這是著改行創業?
養私兵了。
原主的母親……
呵,還真是有想法。
不過,佔了原主的子,對於原主的母親……
就尊敬一點吧。
「主?」公羊娘說了許久,也是等了許久,都得不到對方的回應,公羊娘有些不解帶疑,還有點背後涼意。
這個主,琢磨不。
「嗯。」
嗯?公羊娘不明白這嗯是知道了?明白了?還是答應了?
「你們幾人。」莫七考慮了些事。
公羊娘立即回道:「以霍月教頭手下帶領二十人,十五個甲子輩,三人丙子輩,就是外面三個,還有我兒公羊曉兒子公羊青。我等盡聽主安排。」
「我與霍月,算是與前主子一同長大。還有甲子輩和丙子輩,都是前主子培養。」
莫七點頭,表示明白了。
不過有一點。
「為什麼,你們以前不出現,反而在近期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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