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剛想站出來,卻被秦時擋住。
他將夏夜和大寶小寶護在後,聲音低沉且冰冷:“我。”
男人雙眸十分狠的看著秦時,那把尖刀的劍鋒還殘留著還未全幹的跡。
他一步一步的近秦時,那戴著口罩下的角發出一聲冷哼。
“倒真是不怕死。”
男人的手抓著刀柄,視線卻落在秦時後的夏夜上:“把那個的推出來,我就不殺你。”
“多話。”
秦時說了一聲,一腳踹過去卻被男人躲過。
司徒離見狀,馬上上去幫忙。
若是平日裏的秦時,一個人就可以製服這個男人,隻是他還沒痊愈,加上男人手不凡,他和司徒離兩個人是沒有打過他。
男人十分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兩個弱,乖乖的把那個的推出來,我保證不殺你們。”
“做夢!”
秦時說著,直接瞬步要去奪過他手裏的刀。
“撕拉……”尖刀劃破服的聲音響起,秦時的手臂吃痛。
“爹地!”
“秦時!”
夏夜張的喊了一聲,大寶小寶也擔心的看著被刀劃傷的秦時。
秦時目沉沉,眼底裏閃爍著嗜的殺意。
沒有人看清楚他是怎麽來到男人的邊,他的手直接掐住了男人的脖子,眼神發狠。
“我的人,你也配?”
一米七五且手極好的男人,就像是個小仔一般的被提起,他眼睛充斥著紅,裏嗚咽著什麽都說不出來。
“秦時,別殺他。”夏夜說著,衝過去抓著了秦時的手。
“把他放下來製服了就好,你殺了他是會坐牢的。”
夏夜的聲音將秦時的思緒一點點的收回。
他看著夏夜,像是扔破爛般的,將男人扔在了地上。
男人雙眼翻白,手捂著脖子不停的咳嗽著。
很快,遊樂場的工作人員帶著警察來到了鬼屋,將地上的男人製服。
夏夜幾人也都沒有了玩的心思,給秦時簡單了包紮了以後,被帶到了警察局做筆錄。
回到家,已經下午五點多了。
將睡著的大寶小寶放回了床上,夏夜這才看著司徒離:“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給秦時上點藥。”
“我來吧。”司徒離看向夏夜,“你累了,去休息一下。”
夏夜搖頭:“我不累,你坐了那麽長時間的飛機,先休息下。”
“我陪你。”司徒離開口,不給夏夜拒絕的機會,幫拿著藥箱下了樓。
“我幫你包紮下傷口。”
說著,夏夜拉過秦時的手,將係在上麵的布拿開。
跡已經有點兒幹竭,可當夏夜鬆開布的時候,一道猙獰的傷口出現在了的眼裏。
睫輕著,夏夜很快拿出消炎水輕輕的在傷口周圍拭著。
有點擔心的問:“是不是很痛?”
“沒有。”秦時言簡意賅的回。
隻是皮外傷而已,比起他以前的傷本就不算什麽。
“你的傷口太深了,我待會給你幾針,會好的快點。”夏夜沒想到秦時被割得那麽深。
“嗯。”
秦時冷哼一聲,算是回應了。
夏夜習慣了秦時的態度,倒也沒覺得什麽。
反倒是一旁的司徒離,頗有些不悅的說道:“秦先生,我們家夏夏給你包紮傷口,謝謝兩個字還是應該會說的吧?”
秦時眼簾微抬,低沉著聲:“一家人,不需要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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