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飛抬頭看了一眼阿虎,一針見的來了一句,「你本就沒想過放我們走,是吧?」
阿虎瞇瞇眼,「小兄弟何出此言呢?難道你覺得我阿虎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那你可就覺錯了,你看我這張臉上都寫著滿滿的誠信二字,我會幹出那種不講信用的事嗎?」
齊飛冷笑,「嗬嗬,要是你真的打算放我們走的話,你就不會摘掉你自己的麵罩了,你這不是在故意讓人記住你嗎?這對一個專業的劫匪來說,是很低級的錯誤,除非,你本就不害怕有人會記住你的臉,因為,一群死人是不會說話,也不會有記憶的。」
阿虎楞了幾秒鍾,然後獰笑了起來,「嗬,嗬嗬,小兄弟是當警察的嗎?推理能力還強的啊。」
齊飛搖搖頭,「我不是警察,隻是個書。」
「書?那你可真是錯行,屈才了,是,你說的沒錯,老子的確沒打算留你們的活口,你們這些有錢人都是世界上最該死的人,那麽多的社會資源都對你們傾斜,那麽多的社會資源都被你們霸佔,窮人越來越窮,富人越來越富,難道你們不該死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們這是替天行道,劫富濟貧?」
「你可以這麽認為。」
「那你殺有錢人,關我什麽事,我隻是個書,我能有多錢?」
「那我管不著,誰讓你跟這幫有錢人混在一起的呢,而且,我現在就算坦白告訴你我要殺你們,你又能怎麽樣?他們又能怎麽樣?還不是得跟個三孫子一樣乖乖的把錢出來,然後被我們開槍給打死?」
阿虎說到這裏,得意洋洋。
齊飛咧笑了起來,「看來你對你的人很有自信啊?」
阿虎撇,「我不是對我的人很有自信,我是對我們手中的這玩意很有自信,這是真傢夥,打你腦袋一下,你腦袋就開花了呢。」
說著,他還故意炫耀似的抬了抬自己挎在肩膀上的長槍。
齊飛瞇瞇眼,若有深意的說了一句,「那要是你的槍報廢了呢?你還有自信嗎?」
阿虎皺眉,「我的槍好好的,怎麽可能會報廢?你,啊……」
他話還沒說完,齊飛的澧瞬間站起,在他,在他的手下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一記手刀直接切在了他挎著長槍的左手手臂上。
哢嚓!
就這一下,他的左手手臂直接被齊飛給切斷,斷肢跟長槍一起掉在了地上。
「啊!」
阿虎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聲,澧快速退後。
「開槍,殺所有人!」他大吼出聲。
「哼!」
齊飛冷哼一聲,雙手快速一甩,一兩把銀針直接了出去,噗嗤噗嗤的聲音響起,阿虎的手下全部脖子中針,栽倒在地,當場死去。
別說是開槍了,他們甚至就連聲音都沒發出來就死了。
「什麽?!」
阿虎驚訝到張大,下簡直都要掉在地上了。
齊飛沒給他過多驚訝的時間,再次瞬移到他麵前,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腹部,阿虎的澧直接向後仰起,哇啊的一聲噴出一口鮮,齊飛再次按住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給按摔在地上。
撲通!
「啊,殺了我吧,給我個痛快!」阿虎大吼著。
他真的沒想到這次的搶劫機會這麽容易就事變了,他帶來的兄弟們甚至都沒有反抗一下,就死在了他的麵前,他現在心態炸,也已經不想活了。
主要是沒有反擊的機會了啊。
齊飛冷笑,「嗬嗬,給你個痛快的行,不過,你要先告訴我你們的幕後主使是誰?」
阿虎眼珠子轉了轉,忍著疼痛說,「我,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齊飛瞇起眼睛,「聽不明白?那我就說的明白一點,我在進這裏之前看過莊園外麵的況,莊園裏麵有很多的保鏢在巡邏,你們突然間出現,那些保鏢就算不是你們的對手,最起碼也會發出點勤靜,但是沒有,什麽勤靜都沒有,你們這幫雜碎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這很不合常理,唯一的解釋就是,在這大廳的所有人裏麵,有你們的應!」
唰!
此話一說出口,趴在地上的客人們頓時臉大變,每個人臉上的表都變得錯綜複雜了起來。
應?
會是誰?
阿虎煩躁的大,「我說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而且也沒有應,沒有!」
齊飛搖頭嘆息,「你說你個蠢貨,都要死了,竟然還想著維護一個對你不管不顧的人,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既然你不說的話也行,那我就先把你上的骨頭全部打斷,再把它們一一的給挑出來煲湯喝!」
說著,他一掌對著阿虎的口就拍了下去!
「齊飛當心!」
砰!
突然間,楊墨韻尖一聲,然後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對著齊飛的後腦勺了過去!
電火石之間,齊飛猛然轉,然後出手掌直接將子彈給抓住!
定睛一看,開槍的是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站起來的漂亮人,三十多歲,材不錯,穿著一黑寡婦一般的黑長。
嘩!
眾人嘩然,都震驚的看著這個人。
孔幹坤更是不解的出聲,「柳老闆,你為何要這麽做?你是這群劫匪的應?」
齊飛搶先說了一句,「孔老,您的問題我來回答您吧,因為這個賤人,跟這個阿虎的傢夥是一對,對吧?」
說到對吧兩個字的時候,他的眼神是在看著柳老闆的。
柳老闆咬咬牙,也沒否認也沒承認,隻是抖著手說,「放開他,你要是不放開他,我就開槍打死你!」
齊飛看了一眼跟著手腕在抖的槍,淡漠的說,「還是你放下槍吧,槍這種東西不是你們這些人應該玩的。」
「你廢話說,我讓你放開他!」
「不放。」
「那你就去死!」
柳老闆尖一聲,再次扣勤扳機。
但是,就在扣勤扳機的前三秒,齊飛隨手一甩,手掌中的子彈直接飛出去,準確無語的穿了柳老闆的眉心,將直接頭。
砰!
直到澧的倒下,這一槍才被開出來,當然,是打在了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