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到了醫院,並沒有直接進安若雪的病房探,而是先找醫生詢問了安若雪的病。
醫生說安若雪的下時不時還在流,要盡早清宮。可是安若雪不肯,說一定要等自己的老公回來後再做。
卓青了解到了這些,不微微皺眉。示意兩個隨行的保鏢在服務臺這邊等,自己則往樓上的VIP病室去。
師舜認得卓青,立馬攔住他,有些吃驚的問,“卓幫主,您來這裏是……”
“我來看你們夫人,怎麽不讓我進去,怕我害嗎?”此時,卓青的眼神很溫。
“不是卓幫主,我們夫人睡了。”
“睡了?”卓青當然不信,臉上掛著微笑,眼睛卻往房間裏瞅。
幸好他隻能看到床的另一頭,看不出安若雪是躺著還是坐著。
“師舜,讓他進來吧。”安若雪的聲音忽然傳出來了。
這兩天安若雪知道了卓青的型和自己一樣,都為Rh。也知道了這回是卓青獻救了自己的命。
師舜臉一黑,顯得特別為難,“不行!夫人,昨晚樊董打電話過來,又叮囑了我和我大哥,不許我們再讓任何人接近您。”
“什麽?”安若雪一怔,心裏有些醋意了,暗想:他昨晚給師舜兄弟打電話了,卻不給我打電話,什麽嘛。於是,擺起了架子,道:“現在樊董不在,你就得聽我的!”
“這……”師舜更為難了。老實說,他們樊董從沒講過,他不在時他們師家班的兄弟就得聽命於安若雪這沒有大腦的夫人。
“這什麽這?難道你們就隻聽樊董的話?不聽我的指示了?”安若雪有點不服氣。為什麽的份和地位,除開是樊羽城的老婆外,就什麽都不是了?而且從沒有人敬重。
師舜麵愧,連連否認,“不是不是,夫人,您的指示與樊董的不相衝突時,我們都會聽您的。衝突了,當然聽……樊董的。”
“原來如此,那我不為難你了!”安若雪重歎一聲,自言自語起來:“正好我自己下床,跟卓幫主出去走走、和他聊聊。”
倏然,師舜直覺兩發,栗一喝,“夫人您不要這樣!您一出去,若遇到了什麽危險,樊董會殺了我們的!”
安若雪才沒有下床的意思,得意的昂頭,“那你放他進來啊。”
“好,好。”師舜慌忙放下了手,對卓青說,“卓幫主,我們夫人請你進去。”
“哼。”卓青冷笑一聲,又搖了搖頭,往病房裏走。
卓青和安若雪四目相對。仔細一看,兩人的神有幾分相像。
卓青不怎麽客套和避諱,直接坐在安若雪床邊的椅子上,看著問:“好點了嗎?”
現在的安若雪沒那麽討厭卓家人了,特別是卓青,點頭回答他,“嗯。謝謝你輸給我。”
卓青笑了笑,很認真的告訴,“醫生說你得盡快手,然後再專心調養。”
“我知道,又要謝謝你的關心了。放心吧,過幾天等我老公回來了,我就馬上手。”安若雪說著說著便低下了頭。
卓青思忖幾秒,眉目間閃過一憂愁之,問:“樊董事長去哪兒了?你知道嗎?”
被他這麽一問,安若雪懵了片刻,搖頭,“不知道,他沒說,我就沒問。”
卓青邊微微上翹,突然長歎一聲,道:“若雪,這些天我虎義幫的人,也在找他。”
安若雪小臉蒼白,有些不解卓青的話,“你們虎義幫也都在找他,找他做什麽?”
“跟他合作。殺喬德文父子,為爸爸報仇。”卓青不會告訴安若雪,他的兒子卓明遠在樊羽城手中,他正樊羽城的要挾。因為他決定在安若雪麵前演一場戲,讓安若雪覺得他跟樊羽城是很友好的關係。
安若雪微微皺眉,卻又淡淡一笑,自言自語著,“原來害死爸爸的真是喬德文父子。”
“是啊。就是不知道樊董現在去哪兒了,希他快點聯係我們,我要告訴他喬德文父子馬上就到泰國了,我們要抓住這次下手的好時機。”卓青又說。
見卓青好像在為這件事惋惜,安若雪便安他,說:“如果他聯係我了,我就把你的意思傳達給他,讓他立刻聯係你!”
“不用了不用了。”卓青連搖兩下頭,又向安若雪,道:“丫頭,我的人應該快找到他了。你先把手做了吧,這樣拖著對更不好。”
“不行不行,羽城不在我很害怕。”安若雪也連連搖頭說,樣子比較害。
卓青又想了想,盡力釋放著很親和的笑容,說:“大哥和二哥都守著你,你總不會害怕了吧?”
“大哥二哥?”安若雪心跳怦然加速,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卓青是來認這個妹妹的?
“我和卓連,分別是你的大哥二哥,哪裏錯了嗎?”卓青故意很認真的問。
“沒有……沒有錯。”
“那就對了。我已經跟醫生說好了,傍晚加班給你手。另外,我還會派二十個人守護你的安全。”
“啊?派二十個人守護我的安全?”安若雪又聽不懂了。
卓青還是麵和心慈的模樣,說:“樊董不在,若喬家父子派人過來傷害你,怎麽辦?由大哥派人保護你啊。”
“我……我不知道……”安若雪變得吞吞吐吐,不知道再說什麽拒絕卓青的好意。心惶恐不安的似乎覺到了卓青的不懷好意。
見安若雪心有所思,卓連又笑了笑,補充說:“沒事的。大哥答應你,你完手後,隻要有了樊董事長的消息,就立馬帶著你去找他。”
“你說真的?你帶我去找他?”安若雪喜出外了。真的想念和擔心樊羽城,想知道他躲在哪裏在幹什麽。
卓青又點了下頭,說:“當然是真的。”
“好。我待會就手。但是你還得答應我,二哥、明遠、妍婷也過來陪我。”安若雪又快速的說,心變得高興一點了。的心底也相信卓連是好人,所以有卓連在,並不害怕。
而且的心也早就想手了,因為小腹總是間隔一陣陣地痛,然後流不止,還不如利落的劇痛一回來得幹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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