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玉回來道:“是定國公世子的馬車驚了撞向了燕王的馬,燕王說他沒事,讓小姐不用擔心!”
宋昭暗暗念叨,定國公世子風羽?
曹玉這時道:“今日也是定國公前夫人的忌日,跟元皇后還是表姐妹,兩個人卻在同一日去世,人生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宋昭微愣,還真不知道定國公夫人跟元皇后是親戚,上輩子沒人跟說。
難怪他總覺得風羽和陸云缺哪里有點像,原來他們帶著親關系。
風羽這人聰明絕頂就是有些先天不足,一看就活不長的樣子,上輩子,他用他畢生力都在跟陸云缺作對。
他們親戚關系為什麼風羽要這麼做?
要不是他總是陷害陸云缺,說不定陸云缺也能當皇帝。
如今又見他,馬車還驚了撞向陸云缺,到底是意外還是故意的?
宋昭點了點頭,“知道了,告訴王爺小心!”
很快前面的就安靜了,路障清除,馬車繼續前行。
期間曹玉還想跟宋昭說一些怨氣話,可看宋昭始終不理,自討沒趣也就閉了。
到了午飯時分,他們到了承恩寺。
承恩寺跟開福寺不同。
它可能實在不知道說什麼,曹玉一下車指給宋昭房間,就再也沒來過。
之后讓下人告訴去哪里吃齋飯,什麼時候去聽和尚誦經,什麼時候吃晚飯,反正自己始終沒出現過。
承恩寺跟開福寺不同,沒有過多的人,因為主持大師會寫符咒而得名。
一般大戶人家喜歡來此吃齋打蘸。
宋家今日包場了,除非相識的不然閑雜人等肯定不能。
宋昭等曹玉的人走后讓玉和芳芳抬著一口大箱子進來了。
芳芳累得滿頭大汗,不解地問道:“大小姐您都帶了多套服啊?不是只過今晚嗎?”
宋昭笑道:“孩子嗎,就算出門一刻鐘,也需要拿很多東西,你打開看看我都帶了什麼。”
芳芳很期待地打開,里面傳來大口大口呼吸的聲音,“憋死我了!”
芳芳:“……”
嚇了一大跳好嗎!
杏云伯從里面爬出來,著氣道:“你可算來救我了,你要害死你大伯父啊!”
宋昭急忙把人扶起來坐下來,玉自自覺去把門了。
等人呼吸平穩了,宋昭道:“大伯父我真的太了,你為了我真的肯屈居在箱子里,我不知道怎麼謝你好,若是我多心了,我娘本沒想害我,那我豈不是很對不起你?”
杏云伯揮手道:“我心里想著是你親娘,怎麼也不會害你,可是不肯在家里養病,非要信和尚我也有點懷疑了!”
“不要,咱們誤會更好,萬一真的不安好心,那我絕對不會放過!”
宋昭暗暗勾起角。
是求杏云伯來當個見證的,不然一個人知道曹玉和曹文碩的事能有什麼意思?
當然是大家一起樂樂才好!
說起來這次謝杏云伯的,沒想到這人能配合他,還愿意住柜。
杏云伯心想讓我住馬棚都行了,不是所有人住柜子就能拿到五三百年以上的老山參的。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被‘可以讓殘疾人站起來’的大夫看中的。
他可驕傲了!
曹玉那邊一樣到晚上才敢打開兩個箱子。
其中一個是曹文碩的,另一個是曹文碩的仆人曹仁。
曹玉看曹仁看起來呆呆的,忍不住訓誡道:“你打起神來,宋昭可是準王妃,若是你得逞了這人就是你的了,不是所有人都有這個機會。”
曹仁有些不滿道:“姑母,我都聽說了不是。”
曹文碩冷笑道:“只要你能幫四小姐出氣,我給你再娶一房妾,不要讓我失!”
曹仁這才笑得歡喜,其實那宋五他看見了,長得沒的說,等親之后得讓把臉遮起來,不然肯定會每天出去勾引人的。
…………
“昭昭啊,我了,好沒好啊!”宋昭屋子里的床腳空隙中,杏云伯發出微弱的聲音。
宋昭讓芳芳倒水給他喝。
喝了他還說。
可他吃過糕點了。
宋昭看著外面漆黑的夜晚,覺人快要來了。
他道:“大伯父,你是不是無聊?讓芳芳過去陪你!”
芳芳:“……”
芳芳剛進去,房頂就傳來聲音。
杏云伯頓時張起來,攥了芳芳的肩膀,“別吵吵!”
芳芳:“……”
都沒好吧1
窗口被人推開,跳進來一個高大的影。
陸云缺膝蓋帶著灰塵,眼中布,風風仆仆的疲憊覺過他的眼神就溢了出來。
杏云伯瞇眼看著芳芳,這兩個人京城私下里聯系嗎?
芳芳心想我不是心腹,小姐出門從來不帶我。
宋昭知道杏云伯在,有些尷尬,站起來問道:“王爺怎麼來了?用過晚飯了嗎?”
陸云缺搖頭道:“上午見你,怕你擔心,特意來看看!”
杏云伯:嘖嘖嘖,還怪的!
宋昭特別義正言辭道:“這麼晚了,王爺來看我不合適!”
“沒事,沒人看見!”陸云缺滿不在乎道,他每到今日都要給元皇后跪很久很久的孝,今天被風羽撞到了胳膊,有些難,就特別想見。
宋昭:“……”
就在這時候,聽見外面布谷鳥聲。
這是玉在給宋昭使暗號。
他們都知道玉是平公主的人,專門保護的,想對付,肯定要把玉支開才行。
宋昭急忙把陸云缺推到隙中,“躲起來不要出聲!”
陸云缺還以為宋昭要拉他上床,然后他卻對上了老男人質問的眼神。
陸云缺:“……”
杏云伯瞪眼:跑到他侄閨房中,想干什麼?
陸云缺瞇眼:這好像是他未婚妻的房間,他來了伯爺不讓?
杏云伯:“……”
忘了,人家是王爺,他干不過!
他們正用眼神流著,忽然聽見外面有人喊道:“抓賊啊!”
宋昭問道:“怎麼了?”
玉喊道:“小姐,有賊,我去追!”
然后就是風一般的聲音。
宋昭喊道:“芳芳去拜塔還沒回來,屋子里沒人了,玉,玉你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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