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聿秋也湊過去,像是跟玩某種趣:「這件禮服已經買下來了。」
南夏小聲:「敗家。」
以的價值觀,自然覺得不值得,禮服大概率只能穿一次,買下來做什麼,又不是婚紗,還有些許的紀念價值。
只是溫聿秋想的很簡單,他的字典里哪兒有租這個字,襯就買了。
坐了會兒,溫聿秋側坐了個人,南夏覺得眼便看了一眼,見是先前遇見過的那個沈薇止。
視線裡帶著探究,溫聿秋順著過去看了一眼,然後又很快收回:「認識?」
「不認識。」
拿起旁邊的酒杯抿了口酒,過玻璃杯看見沈薇止跟溫聿秋搭話,但溫聿秋只是點了點頭。
果然是沖他來的。
南夏湊到他耳邊小聲說:「溫總男通吃,誰都喜歡你。」
聽著像是在損他似的。
溫聿秋又何嘗不知道很多人看上的是他背後的資本,自然也不會因為這些東西有優越。
他眼神淡漠,又聽到側的人湊過來打趣:「要不然溫總考慮一下出道,覺你路人緣會比我好。」
倒是會說。
溫聿秋不為所,等南夏準備再湊過來的時候抬起手按住的膝蓋,作不輕不重。
這姿勢曖昧,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他們不是普通關係。
南夏立馬安靜下來,沒敢再放肆。
第47章
雖說不是在公司, 但好歹是公共場合,更何況溫聿秋也是有關注度的公眾人。
南夏想要將他的手拿開,剛到他的手背就被他拉住了指尖, 最後不知道怎麼著變了牽手。
他的掌心想表達抗議, 但實際表達出來的效果卻有些像調。
指尖劃過掌心,像是羽拂過一樣讓人心, 倒像是帶著某種暗示的意味。
南夏掙扎片刻,終於將手了出來。但因為剛剛作幅度有些大, 甲上的裝飾不小心卡到了子上的流蘇。
垂眼整理, 燈剛好落在白皙的脖頸上。
溫聿秋偏看那副認真的模樣, 作勢要幫解開, 越幫整理指尖纏得越。
耳邊聲音輕輕的, 帶著點兒不明顯的惱:「溫聿秋,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沒說一個字, 答案卻很明顯。
深邃的眼神落在手上, 想那天夜裡青地握著他的命脈, 襯托的原因指尖白得發。
臺上人不知道說什麼,閃燈對準著這邊拍照,南夏覺得刺眼睛, 微微別開臉。
指尖溫熱褪去,溫聿秋收回手漫不經心地附和地鼓掌, 男人坐姿斯文貴氣,襯衫上的袖扣在燈下映出淡淡的。
若是拍到他的照片,想必也是儒雅貴氣的,誰能想到他剛剛在耳邊說了那樣的話。
他說——
「這樣漂亮的手, 可惜了。」
南夏一時沒反應過來,過了很久後突然想起那個灼熱的夜晚, 他們差點兒就要進彼此的深。
帶著幾分可憐勁兒同他控訴:「髒。」
但也沒換來多憐惜,被他強勢地撬開牙關,被迫接一個浪的吻,帶著濃濃的暗示。
晚宴結束後,跟隨溫聿秋走出來,頭頂撐著侍者打的黑傘。
外面有地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空氣里的浮熱被洗去一層。聽到外面細微的雨聲,南夏心口也像是被什麼攪了一般。
上車後,南夏原本該說什麼,找不到自己的語言,於是拿出手機佯裝在看網頁。
社平臺推送出一條消息,看到溫聿秋的名字順手就點了進去。
是臺上他們的合照。
評論區——
「這個人是誰,怎麼看上去和溫聿秋這麼般配?」
「先前不還有傳聞說沈薇止和溫聿秋有什麼嗎?我看這照片這兩人才是一對吧?沈薇止又在那兒蹭。」
南夏不解為什麼看起來他們有一,直到劃到第三張照片,剛好溫聿秋偏頭看向,也不知道是燈還是角度的問題,平日裡那樣清冷的人竟莫名出幾分深。
有些莫名地看向溫聿秋,剛好撞上他的眼神,沒有圖片裡渲染的那樣,果然是角度產生了誤會。
溫聿秋見一直看著手機,側過臉問:「在和誰聊天?」
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關閉了手機:「沒什麼。」
過了會兒。
南夏覺得首飾有些重,抬起手將沉重的鑽石項鍊和耳環摘了下來。腳上的高跟鞋因為是新鞋的緣故,也有些磨腳,又了鞋。
溫聿秋本來在回郵件,偏頭看了一眼,剛好看見鬆開了頭髮,整個人鬆弛地坐在那兒,全上下除了那套禮服就沒別的累贅。
他眸暗了暗,想說什麼,但是最後也只是不聲地將視線收了回來。
車穩穩地在別墅前停了下來,南夏原本想穿上鞋,溫聿秋俯將的高跟鞋拿在手上,穩穩地將抱在懷裡下了車。
外面的雨似乎是停了,空氣里只有瀰漫的氣。
溫聿秋單手開了燈,作輕地將放在沙發上,腳踩在地毯上,想進去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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