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今天也是的生日,他哄也沒什麼。於是南夏鬆開了他的手。
溫聿秋回頭看,覺似乎在生氣,故意給他扣了罪名:「他們是你的朋友,你也是這樣想的?」
他方才明明替說話,怎麼變他也是這樣想的。
溫聿秋揚起眼:「得,我現在是被連坐,了別人的同夥了?」
南夏不回應。
他不由分說地彎腰抱起,拋下眾多宴客避開人帶到了二樓。
溫聿秋將人放在微涼的桌子上,擺開叉落在側,出一截白皙的皮,南夏想下來,被他按住。
南夏微微偏頭,吻輕輕落在頸側,怕他留下痕跡,於是還是選擇同他接吻。
溫聿秋有些低熱,的每寸皮都微微發著燙,被灼得心神恍惚,想對他也是輕易的。
他喊的名字,像是纏綿極致的話。
溫聿秋垂眸,低啞的嗓音落在耳側——
「我只做你的共犯。」
第50章
夜晚寂靜, 墨的長髮散落在後,長睫在燈下了,像是驚了便會飛離的蝶翅。
他們得那樣近, 好像在背著旁人做著壞事, 確實像是某種意義上的共犯。
南夏上的溫大概是被他帶得也升高了些,費勁開口, 語氣聽起來不知道是真心為他著想還是發點兒小脾氣:「快點兒下去吧,你才是今天宴會上的主角。」
聽到溫聿秋耳朵里怪酸的:「在你心裡我和那些兒公子哥是不是就沒什麼區別?」
「您自然不一樣, 他們都著你。」
南夏剛說完, 就覺脆弱的頸部傳來輕微的刺痛, 他不似平日裡那樣憐惜, 存心讓嘗到點兒痛。
覺像是被他束縛住的獵, 一寸一寸被他咬著,到最後出眼淚來。像是一顆飽滿的葡萄破了皮, 流出濃郁的水。
溫聿秋換了手指:「這麼多, 存心弄髒我的桌子?」
人朦朧著一雙眼看他, 多有不滿。
往常這個時候早就進正題,可他偏生不太著急,連服也沒剝, 每一都要。
南夏有些難耐,終於被他抱到的沙發上, 後是皮革的冰涼,前是他的滾燙。
他俯看,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耳邊的鈴聲響起。溫聿秋接起電話,陳妄時問他人去哪兒了。
「先前聽書宜說上次你就半路跑過一次, 今日兒怎麼自己家也玩消失,難不還要讓我幫你招待客人?」
陳妄時總覺得他在做什麼記不得人的事兒, 但是又覺得再如何荒唐也不可能荒唐得過自己,沒往那方面想。
溫聿秋的聲音有些啞:「生病了,你就當這兒是自己家,幫我照看著。」
「……」
他張了張,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電話便被掛斷了。當他家?那客廳里的古董瓷,他能順手拿走嗎?
眼見著有人來問溫聿秋的消息,他雖然心裡不滿但還是笑著:「子弱得很,剛剛外面吹了會兒風就冒了,這會兒被人照顧著呢。」
陳妄時張口全然是詆毀,旁人也不會多想,只是順著他的話說:「溫公子還是得注意休息。」
此刻的樓上,南夏讓他下去,雖說本不想應付那些人,但也不想因為自己讓溫聿秋有失面。
這回是認真的,倒不像是剛才那樣帶著點兒口是心非的意思。
更何況,旁人都在樓下為你慶生,生日宴的主人卻在上面纏綿繾綣,又算是什麼事兒呢。
溫聿秋沒。
「我在這兒陪著你,」他的眼神帶著溫,嗓音和平日裡不一樣,那樣平穩地落在心口,像是要平心上的每一寸褶皺一樣,「今天是你的生日,又不是什麼旁的場合,你開心最重要。」
原本只是心裡存著點氣,仗著他最近對自己越來越縱容便把別人的氣撒到他上,沒想到他會這樣說。
南夏剛才沒看他,這會兒卻是認真地將眸投到他上,而後便瞧見了那雙深邃而又寬容的眼睛,像是溫的水輕易將裹了起來。
眉眼不自覺地了下來。
他垂眸輕吻,沒拒絕。
剛開始在沙發上,後來是在窗邊——
微涼的指尖搭在男人脖子上,整個人敏得輕,像月夜裡扇翅膀的蝴蝶,發出曖昧的輕哼聲。
南夏聽見溫聿秋笑著問:「不喜歡我抱著弄你嗎?」
分明掌心黏膩,懷裡的人完全綻開,可偏要問出這樣明知道答案的問題去戲弄。
南夏不回答,輕輕咬在他脖子上泄憤。
溫熱的牙齒及敏的管,在上面留下一道不輕不重的痕跡,像極了調。
再看他,那雙漂亮的眼睛蒙了一層朦朧的霧,眼神尚未清明便失去了支點,只能死死拽著那塊浮木被水推到高,任由白浪花翻湧。
荒唐仍在繼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夏在朦朧之中尋回一清明,察覺到他上的溫似乎有些燙,問他:「你是不是發燒了?」
沒得到回應,上他的額頭,覺好像比平時要燙一點兒,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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