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聿秋俯將枕頭撿起來,看那懶散的模樣:「累了?」
「上有點兒疼。」
他估著是南夏平時在辦公室里久坐多了,不怎麼運,今天玩了大半天所以上開始酸疼了。
南夏打了個哈欠,想要往左邊靠點兒給他留點位置,但還沒來得及挪腰上傳來重量。
呼吸微,以為他想做什麼:「你……」
「別。」
溫聿秋在頭頂淡聲道,語氣里摻雜著溫和強勢,下一秒輕地幫按起來。
這才知道自己誤解了,原本繃的也慢慢放鬆下來。
按到的時候他的力道有些重,悶哼了一聲:「疼。」
「氣。」雖然這樣說,他手上的作卻輕了不。
南夏被按得很舒服,不自地發出輕微的聲音,落在耳邊帶著幾分曖昧的氣息。
舒服的同時突然想起了這趟出行的目的,於是空問他:「溫聿秋……」
「嗯?」
「你有沒有覺得放鬆不?」
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問,但還是給出了肯定的答案:「要是喜歡的話,以後經常陪你來。」
「主要是你喜歡,你最近有些累了,我希你開心點兒。」說出來的話有氣無力的,卻能聽出來裡面的真心。
溫聿秋指尖頓了頓,這才反應過來的心意,他原本還以為是好新鮮想過來看雪。
原本平淡的口像是被什麼灼燒過一樣,輕微地發著燙。
他手上的作停下:「喃喃。」
「嗯?」南夏正著他的服務,有些不解地應了他一聲。
「想讓我放鬆的方法有很多,也不定要這樣大費周折。」
南夏還沒意識到這話里的深意,悉的松木香將完全裹了起來,悶哼一聲,指尖在床單上攥出褶皺。
「溫聿秋……」
「手……」眼尾紅著,有些急地想,他這人怎麼這樣……南夏著眼睛,「拿出去……」
他的嗓音聽起來惡劣,完全沒有退讓的意思:「這裡不需要服務嗎?」
「……」
第章
寂靜的夜晚, 南夏記得他低沉的嗓音過膛傳過來,震得心口發麻。
那樣的姿勢極深,甚至逃離不了他掌控, 只要稍微一下就會被他扣住十指, 任由細微的過敏的皮抵達深。
經過漫長的一夜,南夏已經沒了去雪的心思, 只是和溫聿秋去附近觀。
沒什麼神,坐在他旁邊打著哈欠, 長睫上染著的水。
溫聿秋想讓靠著自己, 南夏只是掀開眼看他, 沒, 他便是假模假樣地問怎麼了。
「昨天按得不舒服嗎?還在生我的氣。」
不知道的人聽了還以為他是什麼害者。
南夏想到後來在落地窗前, 熱氣模糊窗戶,留下曖昧的指印。一面冰涼一面灼熱, 刺激得人渾發。
懶得跟他辯駁, 閉上眼睛睡覺。
那次出行南夏唯一的收穫是換取了溫聿秋一條獎勵, 只是一直到過年的時候,也沒能想起那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時候南夏回家過年,溫聿秋則留在京市。老宅聚會多, 溫聿秋自然要離不開同親戚朋友際。
溫老爺子見著了溫聿秋把他到書房,說是要好好跟他談一談。
他走了進去, 看見桌子上有一副有瑕疵的書法,看來老爺子的心不靜,剛寫了一副毀了的筆字。
溫聿秋向來從容不迫,自信老爺子說什麼他也會解決, 因而神淡然。
直到溫華儒緩緩開口:「我們京越和鄭氏合作了那麼多年,怎麼突然就得罪了人家?」
他垂著眼, 心中瞭然老爺子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室厚重的窗簾拉著,只過一縷線落在他側,溫聿秋長而立:「是我的疏忽,合作的時候出點兒意外。」
「是嗎?」老爺子雖然年紀大了,一雙眼仍舊很有神,落到人上的時候似乎能看清一切,「怎麼我知道的況不是這樣,倒是還有些別的緣由?」
溫聿秋笑了笑:「爺爺是聽別人說了什麼嗎?外面的話大多是捕風捉影,沒什麼可信度。」
溫華儒抬眼看他,心裡不由慨這個孫子也確實長大了,即便是站在自己這個長輩跟前,也很有獨當一面的氣勢。
可惜了……
他了解溫聿秋,知道他話高明,裡沒幾句實話,所以不太相信。
可又正因為了解溫聿秋,知道他自小承擔著家族的責任,向來不把兒長放在眼裡,這樣又顯得那些謠言可信度不高。
他點了點頭,神著幾分無奈:「最好是像是你說的那樣,這些都只是捕風捉影。」
溫聿秋溫和一笑,上滿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淡漠氣質,這樣的上位者又怎麼會深陷溫鄉,他說:「您最了解我,自然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不用明說,老爺子已然了解溫聿秋的意思。也不必追問,既然溫聿秋已經這麼說了,他也願意暫時相信他。
原想結束這場對話,溫華儒最後還是沒忍住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阿聿,你弟弟靠不住,你也知道擔子都在你上,別一時糊塗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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