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甜!你有沒有搞錯,你沖我們老大吼什麼吼?”金菱怒瞪著凌甜,只覺得凌甜也就只會在沈清棠面前嚷嚷。
這麼能耐,咋不去傅總,或者霍總,這兩位老總面前去嚷嚷呢?
要是真有這魄力,興許自己還能高看一眼,只可惜,凌甜可不是個有魄力的人。
被金菱這麼一怒呵,凌甜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可是沒招惹過金菱,怎麼這個人跟鬼一樣,總是魂不散的出現在面前蹦跶。
“你算哪蔥?沈清棠都沒說什麼呢,你倒是急著跳出來護著了,你這麼狗,有激過你嗎?”
凌甜冷哼一聲,言語間慢慢的嘲諷之意。
就是故意這樣說,只有這樣,才能真的將金菱給氣到,只要金菱不痛快了,心里就舒坦多了。
現在是上班時間,凌甜是被待辭退的員工,上不上班的,已經是無所謂了,可金菱不一樣,還是設計部的一員,沈清棠就不可能不管。
“好了金菱,你別太在意說了什麼,就當做是狗在就行了,不用浪費自己的時間去理會的,明白了嗎?”
沈清棠淡淡開口,提醒了金菱一句,隨即將目落在了凌甜上。
今天的凌甜,臉似乎有些不太好,估計是昨晚沒有睡好吧,說來也是。都快要被公司辭退的人了,怎麼可能還睡得著呢。
“誰是狗?沈清棠,你什麼意思?你把話說清楚!”
凌甜瞬間就來脾氣,聽聽沈清棠說的那是人話嗎?
冷不防的就給安上了狗的罵名,沈清棠其實是想說走狗的,但又想了想,這用詞有些不太恰當,只能單獨用了一個狗字。
“凌甜,你再這樣無理取鬧下去,影響設計部的人工作,就別怪我喊保安來請你出去了。”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沈清棠自認為,對凌甜已經夠容忍了,對方要是不識趣,一個勁的作死,那也不能怪不留面了。
之所以不搭理凌甜,無非就是想著,給凌甜最后一分面,同時也不想因為凌甜,從而影響到了傅氏的聲譽,可在沈清棠看來,凌甜是配不上這一分面的。
“哼,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沈清棠,你也是夠可以的,竟然可以裝這麼長時間,傅總他知道你是這樣一個,表里不一的人嗎?”
“喊保安來做什麼?我也是傅氏的員工,他們進來了,要趕走誰?沈清棠,要是鬧起來了的話,丟人的只會是你。”
話落,凌甜笑了起來,那笑很是張狂得意。
仿佛是破罐子破摔,什麼名聲都不要了,但前提還得是,要拉著沈清棠墊背才行。
如果失去了在傅氏的工作,那沈清棠完好無損,沒有半點損傷,這巨大落差,凌甜說什麼都是不會答應的。
“我看你是瘋了。”沈清棠冷冷的掃了一眼凌甜,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尋思著去茶水間倒杯咖啡來喝,多一眼都不想再看到凌甜。
可正準備走呢,凌甜卻是手抓住了的胳膊,一副不把話說清楚,沈清棠就休想離開的架勢。
“你干什麼?”沈清棠用力一甩,并沒有把凌甜的手甩掉,反而是把自己的杯子給摔在地上了。
“啪”的一聲響,杯子摔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杯子碎了。
沒想到沈清棠會把杯子摔在地上,凌甜剛開始愣了一下,隨即誤以為沈清棠這是故意的,臉瞬間就變得沉起來。
什麼時候到過這樣的委屈,沈清棠算是什麼東西,是怎麼好意思在自己面前摔杯子。
抓著沈清棠的胳膊加大了力度,不為別的,只因為凌甜想讓沈清棠知道,摔杯子的舉確實不妥當。
“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摔杯子,沈清棠,你是第一個,哪怕你要辭退我,你也不能這樣欺負人!”
凌甜據理力爭,一副到了極大的委屈,想討伐沈清棠剛剛的所作所為。
設計部的其他員或許不太清楚,但一直在沈清棠旁邊的金菱,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明擺著,凌甜這是在訛人。
在別人家公司,還能看到訛人的畫面,金菱多還是有些微微驚訝了一下。
隨即就不答應了,凌甜大吼大的就算了,現在還妄想著訛人,屬實是讓人對產生不了半點的好。
“凌甜,你在那里胡說八道了,你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公司的事,你心里難道沒點數嗎?怎麼還好意思在這里訛人的?你剛剛要是不抓著老大的手,那杯子能摔了嗎?”
“我們老大沒讓你把杯子的錢賠了,已經算是很給你面子了,你可別不識抬舉!”
金菱義憤填膺,言語間著對凌甜的不滿,像凌甜這樣的員工,也不知道當初傅總是怎麼將人給留到現在的,那就是一個患。
金菱這番話下來,也可能是們爭吵的靜有些大了,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霍氏的各個部門去。
當沈芷從同事的口中,聽說了沈清棠跟凌甜之間發生的事,頓時就有些心復雜起來了。
讓怎麼都沒有想到的還是,凌甜竟然沒有把給供出來,如果凌甜說出了,設計方案的事,其實跟有關,那麼凌甜必然是可以討好沈清棠,從而會得到沈清棠的提拔。
可是為什麼,凌甜并沒有這麼做呢?難道說,這人還有合作神,哪怕是合作失敗了,也絕不會出賣合作伙伴?
的況,沈芷認為,還是親眼過去看看才行,總歸還是要看看,沈清棠是怎樣氣急敗壞的樣子,這樣彩的場面,怎麼可以錯過。
思及此,沈芷趕忙整理了一下心,直接朝著沈清棠的設計部門走去。
與此同時,霍南霆從許墨的口中,同樣也是得知了,沈清棠跟凌甜的事,若他不讓人盯著點,恐怕還真不知道,當時的設計比賽競爭,背地里還有著他所不知道的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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