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驚喜又激地接過那枚金幣,地攥在手裏,仿佛握住了自己最後的希,“真的有用嗎?”
花匠一臉篤定,“保管有用。”
“真的太謝謝你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
花匠擺了擺手,憨厚地笑了笑,“小主人,您別這麽說,我也隻是想盡我所能幫您一把罷了。隻是您之後可得小心著點,主人那邊肯定不會輕易罷休的。”
我用力地點點頭,將金幣小心地放進服口袋裏。剛想再說些什麽,突然聽到遠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我的心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兒。
花匠臉一變,趕忙低聲說道:“他們估計是折返回來了,您快再躲進去,我出去應付一下。”
我急忙又鑽進了那堆滿工的花房,躲在角落裏,大氣都不敢出。
花匠則若無其事地繼續擺弄著一旁的花卉,不一會兒,管家帶著那群傭人就出現在了花房門口。
管家目銳利地看向花匠,質問道:“你確定小主人往那邊去了?我們可找了一圈都沒見著人影啊。”
花匠不慌不忙地直起子,恭敬地回道:“管家大人,我確實是看到小主人往那邊跑了呀。可能是躲到哪個角落裏了,您也知道這城堡大,有些地方不好找呢。”
管家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懷疑。
他朝後的傭人們使了個眼,幾個人便分散開來,在這一片花圃和花房附近搜尋起來。
有個傭人走到我藏的花房門口,頭朝裏看了看。
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手不自覺地向口袋裏的金幣,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好在,那傭人隻是掃了一眼,沒發現什麽異常,就轉去別的地方查看了。
搜了好一會兒,管家見還是沒什麽收獲,冷哼一聲,對著花匠道:“要是讓我發現你敢騙我,有你好看的!走,去別找找。”
看著他們漸漸走遠,我才緩緩地鬆了口氣,從花房裏走了出來。
花匠看著我,一臉擔憂,“小主人,他們肯定還會繼續找的,您得趕想個法子離開這城堡啊,不然遲早還會被抓住的。”
我咬著,思索片刻後說:“城堡四都是監控,大門那邊肯定也守著不人,想直接出去本不可能,我得先找個地方躲一陣子,等風頭過了再想辦法。”
花匠想了想,一臉凝肅的說:“小主人,你現在這樣躲來躲去不是辦法。城堡到都是監控,他們很快會找到你的。”
“那怎麽辦?”
“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先回去,靜待時機。”
“靜待時機?”
花匠微微一笑,溫的說:“你如果信得過我,我會想辦法幫助你的。你遇到什麽困難,也可以來花房找我。”
我聽了,又擔憂的看著他,“……你為什麽要幫我?”
“不為什麽,因為小主人現在失去記憶了,不記得我了。”
我聽了,心裏更加困,“那我們從前認識嗎?”
“當然認識。”
正說著,又有一撥傭人朝著這邊找來。
很顯然,他們查的監控,知道我還在花房附近。所以,又調回頭過來找我。
花匠見狀,立即低聲音,急促的說:“小主人,你先跟他們回去。”
“如果你不想被消除記憶,就按照我教你的方法。不要慌,也不要害怕,乖乖的配合他們。”
“我會想辦法救你的。”
“……”我心口一噎,不知道該怎麽謝他!
我眼眶泛紅,看著花匠那誠摯又急切的眼神,用力地點了點頭,“我信你,那我先跟他們回去,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花匠衝我使了個安心的眼,隨後便轉佯裝繼續忙碌著手中的活計。
那撥傭人很快就到了跟前,為首的一個看到我,臉上出一得逞的神,“小主人,可算找到您了,主人正著急呢,您快跟我們回去吧,不要讓我們為難。”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裝作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跟著他們往城堡裏走去。
一路上。
我的手始終放在口袋裏,握著那枚金幣。心裏默默重複著花匠代的話,不斷給自己打氣。
……
半個小時後。
回到城堡。
納德正坐在椅上,臉沉得可怕,看到我回來,他冷哼一聲,“米勒,你這又是何必呢?非要鬧得這麽難堪。”
我咬著下,低聲說:“爹地,我隻是不想失去自己的記憶,我想自己做決定。”
納德眉頭皺,眼神中閃過一複雜的緒,“你現在本不知道什麽是對你好,罷了,先把帶下去,等會兒讓催眠師過來。”
傭人們應了一聲,便帶著我來到了一間布置得頗為神的屋子。
很顯然,這裏就是以往對我進行催眠和記憶清除的地方。
我一走進房間,意識就開始迷迷糊糊起來。這裏大概有麻醉的某種藥,讓人很容易就失去自控力。
我坐在椅子上,眼皮重的睜不開。
“不要睡過去,千萬不要睡過去……”我不斷的咬舌尖,用疼痛使自己保持清醒。
心跳快得仿佛要衝出膛,手心裏全是汗水。隻要我放鬆一秒,立刻就會陷昏迷。
沒過多久。
催眠師走了進來,他看著我,眼神裏著一冷漠,就像在打量一件沒有生命的品。
隨即,他開始擺弄著一些儀,裏念念有詞地說著一些引導我放鬆的話語。
我按照花匠教的方法,表麵上裝作漸漸被催眠,放鬆下來。可心裏卻清醒得很,時刻準備著應對接下來的況。
當催眠師拿出針管,準備進一步實施記憶清除的作時,我悄悄將手從口袋裏出來,用金幣的尖刺用力紮破了手指,一陣刺痛傳來,但我咬牙忍住了,沒有出毫破綻。
隨著指尖被刺破,我的大腦瞬間清醒無比。
接下來,不管催眠師怎麽對我進行引導,我都能很輕鬆的掌控自己的意識。
當然了,我要假裝被他催眠功了。
故意裝的迷迷糊糊,閉上眼睛裝睡。
催眠師做完一係列作後,以為我已經被功催眠。
“怎麽樣?”
“已經可以了。”催眠師說完,收拾東西離開了。
“把米勒送回房間,讓好好睡一覺。”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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