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在眾人注視下,一個材妖嬈,穿著一白旗袍的長緩緩走霍家。
“你是誰?”
看到突然出現的這個妖嬈,霍臣稀疏的眉微微一抖。
他的眼中,出一抹銳利冷芒。
“霍老爺子別氣,我是代表太子來送個口信給你。”
面對霍家老爺子的銳利目,旗袍非但沒有半點驚慌,反而嫵一笑。
“太子?”
霍臣目微微收斂道,“你……是屠龍會的人?”
“沒錯,我是屠龍會的人。”
旗袍點頭,大方承認道,“我家太子讓我給你帶個口信。
這個月十四晚上,請你到黑夜旅社地下的拍賣會看場好戲。”
原來,旗袍不是別人,正是太子的侍從,代號桃花的神殺手。
“呵呵,小丫頭,你或許搞錯了一件事。”
“我霍家在港城雖然不說是呼風喚雨,但是卻也不是小小的屠龍會可以驅使的。”
霍臣聞言,不屑地輕笑。
小小的一個屠龍會,他未必放在眼中。
“反正我的信帶到了,去不去隨便你。”
桃花聳了聳肩,轉準備離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忽然轉道,“我剛剛忘了說,到時候林悅也會到場。”
“你說什麼?”
霍臣的眉頭一挑,
“我想,霍老爺子應該不會錯過這個滅殺強敵的機會吧?”
桃花掩一笑,眼波流轉。
“你的意思是說太子讓你來,是找我合作想要聯手殺死林悅?”
霍臣的神有些容。
若是單純的邀請,以他的份自然不屑一顧。
可如果是對付林悅,他倒是有些興趣。
“可以這麼理解!”
“不過太子爺說了,您去了之后,不一定要出手,只需要做壁上觀。”
“因為,我們屠龍會自有手段對付林悅。”
桃花說完,也不急著離開。
反而是站在原地,等待著霍家老爺子的回答。
只留下霍家老爺子,和一眾潛龍衛面面相覷。
“你回去告訴太子,我會準時到。”
許久之后,霍臣似是下定決心一般,開口道:“不過到時候出不出手,得視況而定!”
“行,那我和太子就恭候老爺子大駕了!”
桃花點了點頭,這才瀟灑離去。
等到走遠之后,潛龍衛的首領忍不住開口問道:“老太爺,你真打算和太子聯手?太子這人風評可不太好,和他合作,那就等于是與虎謀皮。”
“區區一個后輩,哪怕他是屠龍會的掌舵人,可比起我們霍家,本不是一個量級的。”
“我去看看熱鬧罷了,他真要有本事殺死林悅,那我也樂得做死駱駝的最后一稻草!”
霍臣冷笑一聲,滿不在乎。
如果能夠假借別人之手來滅掉林悅,那是再好不過了。
……
六月十四。
沖煞:沖猴煞北
宜:喬遷結婚捕捉
兇神宜忌:天火地囊致死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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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兩兩的行人全都撐著傘,看起來行匆匆。
連下了幾天小雨,使得夏夜的空氣更為悶熱。
天空中原本高懸的那圓月,也好似蒙上了一層面紗一般,變得朦朧而又遙遠。
雨幕下,一男一撐傘而行。
昏暗的路燈下,兩道影被無限拉長,最后沒無盡的黑暗之中。
三分鐘后,這兩人就停在了明路盡頭,一家名黑夜旅社的破舊旅館前。
與寂靜的街道截然相反的是,往日門可羅雀的黑夜旅社,此刻卻是燈火通明,不斷有撐傘的行人進其中。
不過,和這撐傘的一對男不同,其他人并沒有從明路的街道進,而是從旅社后面狹長幽暗的巷子中走出,然后從后門進旅社。
“怎麼樣林悅,我沒騙你吧?”
“這黑夜旅社下面就是拍賣會的口,等會通道開啟后,你只需要遞邀請函就可以進去了。”
站在傘下的人緩緩抬頭,看著為他撐傘的男人,致的臉龐上帶著幾分淡淡的傲意。
“霍小姐,看來你的報沒錯,今天應該就是拍賣會開始的日子。”
“不過,參加的人似乎比我們預想的要許多。”
撐傘的男人收起雨傘,出了藏在傘下廓分明的臉龐。
這一男一,赫然就是林悅與霍采晴。
他們之所以出現在這里,正是惡魔邀請函上標注的那場拍賣會而來。
“別急,拍賣會開始要在子夜時分,也就是凌晨的十二點。”
“這會過來的都是一些生面孔,真正的老主顧從來不會太早過來。”
霍采晴微笑搖頭,看起來對這里的規矩很。
“看你的樣子,似乎也不是第一次過來了。”
林悅聞言劍眉微挑,意味深長道,“怎麼之前問你的時候,你還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的樣子?”
“你這話說的……之前你問的時候,我不是跟你們實話實說了嗎?”
“有一說一,我可是冒著極大的風險站在你這邊的!”
霍采晴吐了吐舌頭,一臉俏皮。
經過這幾天的相,已經大致了林悅的脾氣。
只要自己不及他的逆鱗,平時開開玩笑還是可以的。
面對霍采晴出的姿態,林悅卻是視若無睹一般。
他目平靜道:“我無所謂你到底站在誰那邊,只要不背著我搞小作就行。
至于你回歸霍家之后到底如何抉擇……這是你的自由,我無權干涉。”
“呵呵,回歸?”
“就算你現在放我回去,霍家的人也多半不會再信任我了。”
霍采晴聽完之后,忍不住慘笑一笑。
距離之前那場大戰,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十天時間。
在這十天里面,霍家對林悅沒有采取任何的措施。
這就表明,霍家那位老爺子,極有可能像林悅所猜測的那般,將霍采晴當做棄子放任不管了。
相反,如果平安無事的回去了,反倒會惹來霍家人的猜忌,甚至會以為已經被林悅策反。
“小心!”
霍采晴話還沒說完,林悅忽然對高喝了一聲。
霍采晴微微一愣,下意識朝他問道:“怎麼了?”
“我說,讓你小心后。”林悅再次開口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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